門外,兩個腦袋探頭探腦的將目光從門縫裡透進去。

「總覺得,吳大哥現在的樣子好像有點奇怪。」

看著已經完全陷入黑化狀態,正在碗里搗著什麼粉末的某人,琳婭一臉的擔憂。

「喵嗚!!」

看到某人突然掏出幾隻蘑菇,扔到碗里,如同穿著黑袍黑帽的老巫女一般,拚命的搗著,菲妮突然發出輕聲悲鳴。

「表哥,變得比平時更可怕喵!」

「那是什麼?」

琳婭雖然博學,但是庫拉斯特的迷幻蘑菇本來就十分稀有,冒險者一般也比較少採摘蘑菇,所以,除了菲妮和我身邊幾個人之外,恐怕還真沒幾個知道,至少我就沒有在凱恩書里見到有關它的介紹。

不得迷幻蘑菇這個名字,還是菲妮擅自取的呢。

「那是……」

菲妮搖了搖頭。烏黑地眼睛裡流露出恐懼地眼神。

「誰?」

就算再怎麼專注。門外有兩隻小貓在嘰嘰喳喳。我也不可能當做沒聽到。

門地一聲打開了。琳婭和菲妮相繼走了進來。

「對了。吳大哥。神器呢。吳大哥是那個有緣人嗎?」

被抓個正著地琳婭。像一隻畏縮地小貓般。紅彤著臉。不知該說什麼好。而當她下意識這樣說出來之後。立刻就後悔了。

我真是個笨手笨嘴的笨蛋,明明見吳大哥這樣子,一定是沒有找到神器了,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對方竟然點了點頭。

「找到了。」

我漠無表情的繼續搗鼓著碗里的碎末,狠狠的一搗……

「真的?」

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喏,不信拿去看看吧。」

我將木箱拿出來,拋給菲妮,至於為什麼拋給她……

「要不,還是先拉上窗簾吧。」

菲妮前身不愧是老江湖,雖然對神器的誘惑和好奇,比琳婭更甚,卻硬是忍住沒有打開盒蓋,她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如果裡面真是神器的話,那七彩的光芒恐怕立刻會引起外面冒險者的窺視。

「沒那個必要,直接打開吧。」

我頭也不回的,專注著碗里的粉末。

菲妮一愣,不過轉職偽娘以後,她的主見已經全無,完完全全變成了逆來順受屬性,因此聽了我的話,也不反駁,而是順從的打開了盒蓋。

七彩的光芒頓時從箱子裡爆射出來,迎面將她的臉照得一片雪白。

這陣劇烈的七彩光芒,同時也穿過了窗外,仿佛一道引航燈似的照射出去,引得大街上的冒險者紛紛側目。

這些冒險者的神色很奇怪,先是震驚,轉而恍然,然後又是佩服,完了以後,卻忍俊不禁起來,眼睛裡流露出帶著善意的幸災樂禍。

而在我的耳中,先是聽到了琳婭和菲妮的驚嘆聲,然後過了片刻之後,數一數反應時間,我放下碗和搗器,將耳朵捂上。

下一刻,女人獨有的高音尖叫聲響起。

「啪啦」一聲,木盒子被菲妮扔在了地上,她用一臉欲哭的表情看著我。

「這這……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喵?」

旁邊的琳婭,早已經羞得跟個紅蘋果似的,如果眼前有地洞的話,恐怕她也會立刻鑽下去,這所謂的神器,竟然是男人的那……貼身衣物,而且上面還……

「神器呀,你想要?」

我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然後用一臉希冀的目光看著菲妮,仿佛再說,你就別客氣,拿去吧。

「不要不要,打死我也不要喵!」

這隻偽娘立刻將脖子上的漂亮鈴鐺搖得叮鈴作響,生怕我會將神器內褲強塞給她似的。

這時候,她也隱約猜出,為什麼我會一臉怒沖沖的回來,為什麼會搗鼓這些粉末。

「大功告成!!」

將搗好的粉末抖入果子酒里,我拍拍手掌,將手上的殘留物洗的一乾二淨,這玩意可是一點都吃不得。

「我先出去一趟,你們乖乖留在這裡別亂跑。」

留下這麼一句,我收起果子酒和神器內褲,咚咚的就跑了出去,琳婭和菲妮看著那遠離的身影,都露出了苦笑,聰明伶俐的她們,已經完全猜到了我現在的目的。

血腥瑪麗酒吧,在侍女畏懼的目光中,我一腳踢開厚實的酒吧大門,正欲發難……

「圖拉……」

「轟——」

一陣潮水般的巨響,將我的聲音完全淹沒,聲音是如此之大,就連整個群魔堡壘的上空似乎也迴蕩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一時被這巨大的突變給鎮呆,就連發難也忘記了。

反應過來之後,我才發現,這巨大的聲音,是整個酒吧里的冒險者所發出的歡呼和掌聲。

目光在裡面巡視一遍,我發現約莫有幾百個冒險者,其中我認識的,奧斯卡和他的兩個跟班,就連已經轉職成為菲妮的尾行魔的拉丁,也出現在他們裡面,神色雖然依舊冷漠,但是掌聲卻一點都不含糊,見我目光看過來,難得的勾起他那俊冷的嘴角,點了點頭。

汗,他該不會是已經把我當成表哥看待了吧。

除此之外,還有將我騙了個慘的老騙子圖拉丁,野蠻人加納,在狩獵活動時站在我另外一邊的德魯伊漢加克爾萊和另外幾名傭兵,我在群魔堡壘認識的冒險者,全都在這裡。

當然,更多是我不認識的冒險者,但是那一張張陌生的臉上,笑意卻依舊真誠,掌聲依舊熱切,歡慶的喜悅氣氛,讓這股浪潮持久不息。

「恭喜你,吳凡大人。」

「恭喜你,吳凡兄弟。」

「恭喜你,吳凡老弟。」

「恭喜你,人類勇士。」

從熟識的傭兵,野蠻人加納,奧斯卡他們,還圖拉丁口中,道出一句句真誠的祝賀。

「恭喜你,勇士!」

那些陌生的冒險者,也如一道接著一道的海潮般,不斷鼓著掌,眼睛裡流露出最真誠的認同和尊敬。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時之間,我腦海里嗡嗡作響,只剩下那此起彼伏的恭喜二字,在裡面不斷膨脹。

這情景,咋跟某暴走機的結局鏡頭那麼相似?難道咱要ge了?

「等……

我頭疼的捂著額頭,伸手打斷眾人的祝賀。

「嗯,無論如何,先謝謝大家,不過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我指著酒吧內部的張燈結彩布局,上次來的時候,還透露出一股血腥冰冷氣息的酒吧,如今卻像婚慶場一樣華麗。

「這還看不出來嗎?當然是慶祝你凱旋歸來!

奧斯卡迎上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當然,以他的牛力,與其說是擁抱,不如說熊抱,nnd

「凱旋?」

我有點不明白,這兩個字要如何套在自己頭上,自己入手粘有便便的內褲一條,然後凱旋歸來?

「我就知道你一頭霧水,聽我說就知道了。」

在我呲牙咧嘴的表情中,奧斯卡不斷大笑著拍向我的肩膀,為了事情真相,我先忍!

原來,那個洞穴在群魔堡壘冒險者眼裡,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也就我這個剛剛來到的粉嫩新人才上了當。

在不知多少年前,這個洞穴被稱作勇者試煉地,就如字面上的意思,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闖一闖的地方,那時候,酒吧里喝醉酒的冒險者,最流行的動作和語言就是:一腳踏在桌子上,滿臉通紅,豪氣大發的指著對方。

「好,我這就去闖一闖給你看看!!」

然後一去不復返。

咳咳,說笑,冒險者也不是傻瓜,知難而進固然重要,但是知難而退也是一項學問,不會明知不敵還跑去死磕的。

由於裡面的難度太大,所以有時候好幾年,都不見得有一隊冒險者能到達試煉洞穴深處,獲得勇士的稱號,顧因此,能闖進深處,甚至有能力在裡面混一混的冒險者,也顯得格外讓人崇拜。

為什麼奧斯卡這個大嘴巴,在群魔堡壘如此受人尊敬?就因為他的隊伍曾經通過試煉,獲得勇士稱號。

順便一提,奧斯卡是三年前闖的關,我手頭上的那條內褲就是他當年親手放入去的,再順便一提,他當年得到的神器,是一片沾有血跡的棉布……

至於為什麼昔日的勇者試煉,會變成今天的勇者騙局,那還要從圖拉丁這個老片子說起,不知多少年前,咳咳,我這話沒錯,別看圖拉丁是個矮子,他今年已經有一百多歲,按年齡來說足夠當我曾爺爺了。

話說不知多少年前,這圖拉丁從矮人族跑出來,無意之得知群魔堡壘還有勇者試煉這種東西,頓時靈感如潮,二話不說回到自己的鐵匠鋪里一陣敲打,第二天,和群魔堡壘里的幾個冒險者頭頭,鬼鬼樂樂的召開了一個會議。

一項驚天騙局,就這樣達成,並向剛剛來到那些粉嫩無知的新人們籠罩下去。

當然,也不是誰都騙,想要騙,還得有那個資格才行,像那些傭兵和水平一般的冒險者,都會被早早告知,他們也會自不量力硬去奪取這個名頭。

而對於那些剛剛來到群魔堡壘,實力強勁的新人,則是整個群魔堡壘的冒險者都會閉口箴言,等這些新人過了一兩年,由幾個群魔堡壘冒險者的頭頭商量決定,才會將這個陰謀籠罩下去。

要怪,就只能怪我剛剛來到群魔堡壘,就在狩獵活動上大出風頭,而合我比賽的奧斯卡,又恰好是那幾個頭頭之一。

搞的那麼麻煩,其實都是為了那麼四個字:自娛自樂,這就是冒險者獨有的幽默方式,就如同當年第一次和老酒鬼見面,她妄圖用一個【年度最佳戰士獎章】騙我去殺血鴉一樣。

「我靠你們!!」

聽完以後,我狠狠朝奧斯卡他們比了一個中指,說是我獲得了榮耀和尊敬,但是我看這幫冒險者才是最樂悠的,就跟過個年似的,我說找樂子慶祝就那麼難嗎?隨便把把每個月的哪天定位冒險者慶祝日不就成了?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到了最深處?」憋著一口氣,我忍不住問道。

「那還不容易,看到你從傳送站里氣沖沖跑出來,就知道了。」奧斯卡哈哈大笑。

「還有,聽說剛才那會,不知道誰的旅館冒出了七彩光芒呢,哎,真是令人羨慕,神器呀!。」

圖拉丁這老小子端著一大木杯,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

怒!你不出現,我還忘了跟你算帳呢。

眼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我頓時一個怒從現在起,惡向膽邊生,看見他這張老臉,就讓我聯想到那天粘著黃黃斑漬的內褲。

「七彩你妹呀,老騙子!」

我怒吼一聲,掏出盒子裡的內褲,舉著褲頭就從他腦袋套下去,然後順勢一綁。

這可憐的矮個子頓時嗚嗚掙紮起來,手舞足蹈著,手上的麥酒都倒在了自己頭上,拚命扯著套在自己頭頂上的內褲,但雖然只是偽劣神器,又豈是那麼容易撕破的。

「哈哈哈——」

看到圖拉丁那不足四尺的個頭,大腦袋上被套上一條七彩大褲頭來回掙扎的樣子,滿酒吧的冒險者頓時鬨笑了起來,也算這傢伙自作孽,不可活了。

好不容易內褲扯下來,望地上一扔,圖拉丁連忙呸呸呸起來。

「爺爺的,這可是偉大的我,為了逼真而提議在廁所里弄一些真貨塗上去的,你這混蛋竟然套到我頭上。

著,扭動著五短三粗的軀體就要撲過來和我拚命,可不料人還在半空,就被一把抓住,像只烏龜一樣吊在半空,圖拉丁回過頭一看,是比它足足要高上兩倍有餘的奧斯卡,正提著他的後背。

「老圖,你就算了吧,吳凡老弟也被騙得不小,如果要算帳的話,可得將我當年那片棉布也算進去。」

著,奧斯卡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似的,牙齒頓時咬的格格作響,牛眼也是瞪得老大,慢慢帶著盼望從圖拉丁嘴裡說出一個倔強的不字,然後立刻下黑手的期望。

矮人雖然以脾氣臭,性格倔聞名,但也知道眾怒難犯,面對這種很明顯是找揍的回答,他要真還耍臭脾氣,那就不是倔,而是傻了。

「好吧,看在奧斯卡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吧。」

這矮冬瓜悻悻然的說道,卻讓我翻起了白眼,要不是奧斯卡阻攔,我非得給你的腦袋上增高几厘米。

「來來來,大家喝酒,慶祝我們的新勇士誕生!」

奧斯卡舉起木杯,裡面滿滿的冰涼麥酒頓時濺撒出來,然後他將麥酒遞給我,自己拿起另外一個滿上的木杯,眨眼睛示意,讓我這個主人有所動作。

場面一時安靜,一雙雙炙熱的眼睛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當我將手中的麥酒高高舉起,大喊一聲乾杯的時候。

他們頓時歡呼起來,咕嚕嚕的將整杯麥酒倒入嘴裡,檳榔的泡沫順著他們的嘴唇滴下,不斷落脖子和壯實的胸膛里,而裡面有幾個豪邁的女亞馬遜,侵入她們高聳的乳溝,微微將她們的胸衣浸濕的酒沫,那美好的胸部輪廓清晰顯現,讓豪情中添了幾分漣漪。

「別生氣,吳老弟,你應該將老圖給你的東西放進去了吧,想想,下次就輪到你騙那些粉嫩新人了。」

奧斯卡抱著我的肩膀,小聲在我耳旁奸笑道。

「有理,有理!」

我恍然大悟,心中殘留的鬱悶頓時消散於無,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呀,嗯嗯,庫拉斯特我到是認識不少即將要完成任務,來到群魔堡壘的精英冒險隊伍,該騙誰好呢?

「吳老弟,我該謝謝你!」

正在考慮著的時候,奧斯卡真誠的聲音突然想起。

「你在說什麼?」

我用一副你腦子該不會壞掉的眼神,看著朝我投出真摯眼神的奧斯卡。

他並沒有生氣,而是頷首示意我看看那邊,數百名冒險者正在那裡喚醒鼓舞,互相灌酒吹牛,以此慶祝新勇士的誕生。

「群魔堡壘總是死氣沉沉,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熱鬧的場面了,這都是你帶來的。」

他拍了一下的我的肩膀,不似以前惡作劇力道,而是莊重的,像是長輩鼓勵晚輩一般,力道溫和的一拍。

「你是英雄!」他這樣對我說道。

我愣愣的看著奧斯卡,仿佛第一天認識他一樣。

「看不出來,你現在還真有冒險者老大的風範。」

「你現在才知道呀。」

他咧嘴一笑,那認真的笑容還沒保持上十秒,就原形畢露了,然後扳著我的肩膀,將我硬拉到成堆的冒險者裡面。

「來來來,怎麼能自己喝自己的,讓我們今天的主角受冷清呢,大家互相介紹一下,為我們的新英雄喝彩……」

歡歡鬧鬧的不知過了多久,酒吧才逐漸安靜下來,醉醺醺的冒險者們,互相攙扶著肩膀,嘴巴鼻子裡噴著酒氣,一個個帶著意猶未盡的臉色,和我們口齒不清的打了聲招呼以後,離開酒吧,有些實在醉的不行的,乾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長凳上,甚至滑落到地板上,呼呼大睡起來。

而本來,我這個酒量最淺,也應該被灌得最多的慶宴主角,卻只是臉色微紅,並不是咱練了什麼神功,能將酒精排出,情況是這樣的……

「來,我們的英雄弟弟,姐姐敬你一杯,要一口氣喝完哦。」一個高大嫵媚的亞馬遜姐姐,將她高聳的酥胸貼了過來,手裡端著滿滿的麥酒,吐氣如蘭的說著。

「吳老弟是這次慶宴的主角,酒量也不大,不能先醉倒,我待他回敬你。」一旁的奧斯卡站出來,堂而皇之的將滿杯麥酒灌下,然後滿足的呼出一口酒氣。

「兄弟,我佩服你,來喝一杯,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

一個牛高馬大的聖騎士,打著醉拳,腳踏七星步,搖搖晃晃舉著杯子走了過來,人還未近,一個沖天的酒味就迎面撲來。

「人類勇士是這次慶宴的……」

奧斯卡剛想再站出來,結果卻被另外一邊的矮人酒鬼圖拉丁搶先了一步,說著同樣的措詞,然後帶著一臉勝利笑臉的將酒喝了下去。

就是這樣,結果本該敬我的酒,大部分都被這兩個酒鬼給搶了,也正好,周瑜打黃蓋,你情我願的,皆大歡喜。

看到圖拉丁挺著比孕婦還要大的肚子,仰躺在地上,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對了,那個,我還是叫你老圖好了,老圖呀,你給我的那玩意叫道格的口水角吧,你是怎麼認識道格的?」

「道……道格,誰是道格?我……不認識。」

圖拉丁大概是真醉了,口齒不清的應著,似乎又突然想起什麼一般,拍了一下手心。

「哦……道格,我想起來了,是道格。」

經圖拉丁一解釋,我才得到一個啼笑皆非的解釋。

原來兩個人壓根本就不認識,只是圖拉丁曾經在酒吧里無意聽過那麼一次八卦,野蠻人里,有個叫道格的傢伙十歲聲音就賊大,吹起牛來昏天黑地的,僅僅是這樣而已。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這兩個人直接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基……咳咳,秘密呢。

其實有些事情很簡單,是人的慣性思維,卻這些事情複雜化。

「咳咳……」

看到一大一小兩個體性相差明顯的醉漢倒在地上,我咳嗽幾聲。

「本來今天我是一肚子火,想給你們來一下陰的……」

著,我拿出那壇精靈族特釀果子酒。

「裡面放了大量的清腸果的粉末……」

清腸果,顧名思義,就是冒險者吃了也會拉肚子的特殊藥物,不過冒險者到是經常會服用少量,清理一下腸胃……

「現在,還是算了吧。」說罷,我作勢欲摔。

「等等!!」

眼看一壇珍貴的果子酒就要彌消於地,圖拉丁和奧斯卡眼也不暈了,酒也不醉了,說話都利索了。

「讓吳老弟受委屈,是我們不對,這罰,我們認了,酒拿來。」說著一副你不拿過讓讓我受罰,就是看不起我的嚴肅。

「沒錯!全都是我老圖的不是,人類,你今天不讓我喝這毒酒,就是看不起我老圖。」矮人王子也一改自己的猥瑣形象,變得大義凜然起來。

「好吧,你們少喝點,就當做是清理一下積食吧。」我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勉強的將酒遞了過去,並好心吩咐道。

「這個罰,我們自己有度,吳老弟你就先去吧。」手長腳長的奧斯卡先一步接過果子酒,嘴巴樂得一歪,卻被他強行忍住,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彆扭神情。

你才先去呢,我翻了翻白眼,紅著臉打個酒嗝,醉醺醺的撞門離去。

「嘿嘿~~吳老弟大概還不知道,清腸果是有解藥的吧。」

知道確定那道身影真的已經離去以後,奧斯卡那悔恨的神情突然轉的比變臉的還快,就變成了一副奸詐的笑容。

「嘿嘿,我身上正好有解藥。」圖拉丁臉上的笑容依舊猥瑣。

兩個人悉悉索索的將解藥倒進去,搖晃均勻了,奧斯卡拿出兩個杯子,上滿。

「乾杯,這是聰明人的勝利。」他舉起酒杯。

「嘿嘿,同干同干,那小子雖然滑頭,但畢竟還嫩了點。」圖拉丁將酒杯迎了上去。

然後,兩人迫不及待的一口喝下。

「來來,繼續滿上,今天不醉不歸……」

第二天,酒吧傳出各種八卦,群魔堡壘元老級猥瑣人物,奧斯卡和圖拉丁,紛紛在血腥瑪麗酒吧抽風,跑到大街上大玩脫衣舞,傷風敗俗,最後被衛兵制服關押三天以示懲罰云云……

今天一大早起來看閱兵,只睡了四五個小時,這一章完了後,小七先小眯一會,第三章凌晨更新,仍算今天的份,每天成績持續高漲的話,依然是三章爆發!

還是那句話,只要平均每個訂閱者能給一張月票,小七就可以瞑目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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