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鳴人前往存放封印之書的小木屋的時候,水木卻轉而向三代目火影報告。
「火影大人!」
水木看起來像是剛剛快步跑過來的樣子一樣,急匆匆地推開了三代目火影的辦公室,裡面還有一群向火影彙報工作的忍者們。
此時的猿飛日斬已經從暗部那裡知道了水木的野心,以及他挑唆鳴人盜取封印之書的目的。
「怎麼了,水木?」
但是猿飛日斬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和藹地詢問著水木。
「鳴人……鳴人他……」
水木像是很震驚一樣,氣喘吁吁地說到:「鳴人……鳴人他居然把封印之書給盜走了!」
「納尼!」四周火影的忍者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於是他們十分震驚地對火影說道:「火影大人,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惡作劇了!」
「是啊!火影大人!鳴人的這種行為已經是嚴重危害到了村子的安全了!您不能再袒護他了!」
「火影大人……」
猿飛日斬抽了抽手中仍然燃著煙絲的煙斗,低頭沉思了三秒,於是對水木和其他忍者說到:「你們先去叫其他中忍以及沒有出任務的上忍在火影大樓前的空地上集合,要快點!」
說罷,他便遣散了在場的所有人員,只留下了他自己一個人。
三代依舊抽著煙,口中不同吐出的煙圈代表著時間的流逝……
「出來吧!我知道,你剛剛也在這裡聽到了……志村團藏!」
三代目剛一說完,從陰影處就走出了一名腳踩木履、身上纏著繃帶的男子。
團藏剛一出現,就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對日斬說道:「那個水木雖然心狠手辣,但是為人實在是太容易背叛了,並且天賦也不算高,你怎麼不把他幹掉?」
「而且你居然會放縱一個九尾人柱力盜取封印之書!」
「難不成你這個三代目火影已經是有名無實了嗎?我覺得火影的位置應該換一個人了。」
雖然團藏話里的讓位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不過猿飛日斬知道,這傢伙還是對木葉很上心的,只是他總是認為只有他自己當上火影才能夠讓木葉變得更好罷了。
說到底,雖然他會為了木葉的利益不擇手段,但是他其實也是一個挺正直的人(如果把團藏刺殺他的那件事給無視掉的話)。
只不過當火影講究的可不只是正直和實力,還要有出色的領導能力和比較圓滑的性格,最重要的還是要得民心。
團藏不夠圓滑,他真的非常追求自己的本心,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的內心是有多麼的追求自我。
他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做的事有什麼不對(除了當初掩護二代目一行人的時候)。
「唉……」
「我這其實應該算是為了補償一下水門的恩情吧……」
三代目對於波風水門封印九尾的犧牲表示深感痛惜。
他更痛惜的是作為英雄之子的鳴人卻被一群不明真相的木葉村居民誤解和歧視。
團藏雖然很不滿自己沒能當上四代目火影,不過對於水門這個優秀的後輩,他其實也是沒什麼太大的怨言的。
只可惜……他的兒子和老婆都是危險的九尾人柱力……
於是團藏質問日斬道:「你就不怕他學會了封印之書上的什麼不該學的忍術嗎?」
他實在是不放心讓一個九尾人柱力學會上面任意一個危險至極的S級忍術或禁術。
看著一臉陰沉的團藏,猿飛日斬這樣回答道:「八門遁甲,按照鳴人的性格他是不會學習體術的。」
「穢土轉生,鳴人連通靈術都不會更不用說這個了。」
「屍鬼封盡,鳴人雖然擁有精通封印術的漩渦一族的血統,可他對封印術絲毫沒有興趣。」
「……」
「只有第一頁的多重影分身之術鳴人會稍微感興趣一點,更何況鳴人還有漩渦一族的血統和九尾的大量查克拉。」
「所以根本不用擔心鳴人會因為使用禁術導致九尾暴走,這點顧慮完全是多餘的。」
猿飛日斬看著眼前已無話可說的團藏,最後還十分嘴欠地問團藏了一句:「那麼……你派出的那個你的養女收集到了情報嗎?」
團藏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你自己看!」
團藏似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隨後把志村白樂(白樂樂被團藏收養後的名字)給他的那張紙條甩給了猿飛日斬。
「志村團藏,我的名字叫做阿撒托斯,我們開門見山地說吧!
我並不喜歡被人一直監視的那種感覺,我覺得處理這些事情有些太過於麻煩了。
相信你也應該收到過猿飛日斬先生的警告了吧!而且這個警告應該還不是一般地大。
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夠在我們離開以前的時間裡都不打擾我們,我們就會安安穩穩地不去破壞你的那些『秘密』。
當然,如果是想要獲得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血液或者其他任何身體組織去研究,或者是要求我們的任何一人加入根部的隊伍的話……我會讓你感受到真正的絕望……以及無可名狀的恐懼……
對了,你的這位根部的手下看起來長得還挺好看的哦!
——by阿撒托斯」
「白樂在回來之後一直都是心神不寧的而且好像一直在和其他人討論有關如何讓別人認可……」
「要知道我可是打算把她給培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多餘感情的根部繼承人……」
團藏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好像隨時可能突然爆發一樣。
對於團藏的這種表現,猿飛日斬表示很理解。
團藏這人雖然平時是有些心狠手辣的,不過對於他的這名從木葉村門口撿回來的養女,他還是特別重視的。
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大白菜貌似是被豬給拱了,這種心情不是誰都能夠接受的。
對此,猿飛日斬作為他曾經的好戰友,只能這樣安慰他:「這種事情還不一定,白樂現在不還是處在青春期的嗎?對於愛情的理解是最懵懂的時候。」
「只要你能夠讓她認識到自己的愛情觀念,沒準她就會認為自己只是對那人的實力充滿嚮往。」
「畢竟她可是你一手帶大了根部的繼承人啊!要是沒有點實力那肯定是說不過去的!在這種對力量的渴望下,她自然就會認清楚自己只是渴望力量而已……」
團藏聽了日斬的話之後稍微冷靜了一會兒,覺得確實有可能是這個道理。
於是他立馬使用瞬身術離開了火影大樓,打算糾正一下自己女兒錯誤的「愛情觀」。
另一邊,水木正在叫同樣和三代目火影談完心的伊魯卡去火影大樓前集合。
「伊魯卡老師!快起來!」
正躺在床上回憶和三代目談話以及小時候的經歷的伊魯卡聽到了水木急匆匆的聲音,連忙開門打算詢問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還沒等伊魯卡詢問,水木就先一步說:「伊魯卡老師!快點去火影大人那裡集合!貌似是鳴人偷取了封印之書!」
「納尼!」伊魯卡雖然不相信鳴人會做出這種事情,不過他還是先跟著水木前往火影大樓集合。
在火影大樓前,一眾忍者已經在站在了三代目的面前,同時他們對鳴人偷走封印之書的行為表示十分憤懣。
「火影大人!封印之書上可是初代火影封印的危險忍術!一旦流落在外,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火影大人,鳴人這已經不能算是簡單的開玩笑了,他的這種行為已經威脅到了村子的根本利益了!」
等伊魯卡和水木到火影大樓的時候,三代目火影已經下令:「立即將鳴人帶回來!」
「是!」所有人一下子全跑開去找尋鳴人了。
火影的意思很明顯,只是將鳴人給帶回來而已,所以他並沒有打算責備鳴人的意思。
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眾人的心思就只顧著有關封印之書被鳴人偷走的事情了,根本沒有注意到火影話里的意思。
不過水木確實真真切切的讀懂了火影話里的意思,於是他更加嫉妒鳴人了。
明明就是差點毀掉村子的九尾妖狐,憑什麼就可以受到火影大人的青睞,甚至連偷封印之書這麼大個事件都可以原諒!
水木在前往小木屋時,心中暗暗發狠道:「我一定要在得到了封印之書上的時候幹掉這兩人!這樣的話封印之書就是屬於我的了!」
只不過水木不知道的是,他其實已經被火影的暗部給盯上了,只要他敢對鳴人起殺心,那麼等待他的就會是暗部與根部的雙重摺磨。
……
「鳴人到底在那裡……」
伊魯卡根據水木剛剛給他的一些提示,找到了藏著封印之書的小木屋。
但是伊魯卡推開門,卻不見鳴人的蹤跡。
「窸窸窣窣~」
伊魯卡聽到了草叢裡窸窸窣窣的聲音,於是扒開旁邊的草叢向裡面一看,鳴人果然在這裡!
鳴人此刻正在偷偷地看封印之書的其他內容,他可不會像原著一樣光明正大的在小木屋前看。
「喂!鳴人!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這麼找到這裡來的!」
鳴人看到了伊魯卡老師,於是把封印之書背起來,對著他嘻嘻一笑道:「伊魯卡老師,我已經把多重影分身之術給學會了!我現在可以畢業了吧!」
伊魯卡非常震驚,不禁在心裡說到:「什麼!鳴人居然學會了那個忍術!」
但是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事情其實是另一件事……
「你是怎麼知道封印之書藏在這裡的?」伊魯卡疑惑地問道。
鳴人和原著一樣說道:「當然是水木老師說的啊!」
「捲軸和這個地方,都是水木老師給我說的!」
伊魯卡心裡一震,心中稍微有些慌張:「竟然是水木……」
突然,他和鳴人同時撇到了後面樹上站著的水木。
「唰唰唰!」
一堆苦無扎在了小樹叢里。
樹杈上站著的水木看了眼躲開了他甩出的苦無的兩人,說到:「沒想到你們居然躲開了,真是讓人有些始料未及啊!」
伊魯卡看著一臉像是陰謀得逞樣子的水木,一臉凝重地拿起手中的苦無說到:「果然是你……」
不過水木的心思現在完全不在伊魯卡身上,而是在鳴人……背後背著的封印之書上!
「鳴人!快把捲軸給我吧!」
「不給!」
「……」
聽著鳴人乾脆利落的回答,水木明顯有些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鳴人居然會這樣回答。
正要阻止鳴人的伊魯卡原本擔心鳴人交出封印之書的心思也是立馬煙消雲散了。
伊魯卡沒想到鳴人居然能夠看得起水木的真正目的,直接乾脆利落地拒絕。
只不過剛剛的事發突然,伊魯卡的腿上還是受點傷,現在的行動也確實有些不便,不然他早就跑過去將愣住的水木擒住了。
不過水木並沒有因此惱怒,反而是對鳴人說到:「鳴人啊!其實伊魯卡也害怕你得到這個捲軸!」
鳴人知道水木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事情,於是他反駁水木道:「那又怎樣!伊魯卡老師他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水木沒管鳴人的反駁,反而是自顧自地說:「我現在就來告訴你一個真相吧!」
「別說啊!」伊魯卡自然是知道水木要說的是全村人都知道的那個巨大的「秘密」。
「十二年前的那件事之後,村裡就定下了一個絕對不能讓你漩渦鳴人知道的一個真相……」
「住口啊!水木!」
伊魯卡不希望鳴人這個單純的孩子知道了那個「真相」。
「那就是……」
「那就是我其實就是九尾妖狐的事實吧!」鳴人沒等一臉癲瘋樣的水木說完,便插嘴道。
水木:「……」
伊魯卡:「……」
不是!鳴人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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