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寂靜了一會兒之後,安茲忍不住第一個吐槽道:「話說你們就這麼投降了你們主人會怎麼想?」

阿爾法癟癟嘴,仍舊是跪在地上低著頭道:「他們?切!一群只知道瞎指揮、扣口糧、亂殺人的黑心傢伙怎麼想我才不會在乎呢!」

波羅斯也吐槽道:「這麼乾脆地投降是不是有點過了?好歹有點投降的過程給我們點心裡準備吧!這麼突兀的投降真的好不自然!」

「就是就是!」托爾摸著他的大鬍子點點頭道,「想要打得盡興一點再投降好歹讓我們有那麼點對戰的成就感嘛!這麼投降的話,我們連原本的戰術都白想了!」

威爾遜無奈道:「沒辦法,我們如果有實力的話也想打一打,可惜的是我們實力低下,但是城裡面的上級血族實力就比較強了……」

「想要我們幫你們把那群什麼上級血族給幹掉就直說,反正我們的目標也是如此,而且如果你們願意離開這個世界的話,我們也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長期遊蕩在宇宙中尋找對手的波羅斯也經常遇到這種情況。

將對方的實力誇大,然後用語言來說服自己與對方戰鬥,從而達到除掉仇人的目的。

所以老油條波羅斯自然是很輕鬆就識破了威爾遜的小伎倆。

他們三血族齊齊抬頭驚訝:「這是真的嗎?」

然後就是:「臥槽!什麼鬼!」

他們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葩的陣容,嚇得他們直接跳起來離得這五個傢伙遠遠的。

說實話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這五個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個世界觀的人居然在一個世界?

這未免太奇怪了吧!

然後他們轉念一想——懂了!

烏達興奮地說:「你們就是那種穿越者吧!我也是頭次見!你們能夠帶我們離開這裡嗎?」

燈神反問道:「話說你們為什麼要離開這裡?難道你們就絲毫不關心其他的血族嗎?另外,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穿越者』這個詞的?」

頓時,在場的所有聊天群群員都向他們三個望去,眼神里都充滿了一絲警惕。

要知道,雖然不是所有的穿越者都是主角,但穿越者絕大多數都有金手指一類的物品,越級反殺什麼的也是常有的事。

見他們面色不善,這三位血族的叛徒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我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只是聽上級血族討論過那種人而已,據說他們那種被動穿越的,身上的世界氣運也比其他個體要濃郁……」

「行了行了,知道了。」

就在剛剛,他們五個也看到了全知全能的阿撒托斯發的消息,也證明了他們話的真實性。

「我們可以送你們前往一個其他血族永遠也不敢去的地方,但你們也要幫我們帶路,等到了這個城市裡血族頭目的地方後,自然會有人把你們三個給送走的。」

不必說,「有人」指的就是阿撒托斯,至於阿撒托斯要把他們三個送到什麼地方去……

呵呵!

這就不關他們什麼事了。

反正這是群主的意思。

此刻的三位血族還在暗喜,心想終於有機會擺脫上級血族的使喚和壓迫了,雖然機會不大,但總讓他們看到了一絲「希望曙光」,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總比在這裡受到受苦受累、沒有出頭之日好些。

不得不說,雖然他們想得倒是挺美的,但當他們知道自己即將前往何處危險世界的時候,他們是再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但這些事情都是後話,我們暫且按下不表。

阿爾法他們先是讓安茲打開了結界,然後主動讓安茲在他們身上釋放了一個控制型的魔法,而且還讓他們用偽裝型魔法將他們的外貌和氣息都轉變為血族的樣貌。

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夠偽裝成新生的血族進入這座城了。

只是在進入城門之後,五人皆被城中的景象所震驚!

沒有血腥、沒有屍體、沒有無處不在的哭喊與求饒!

整個城鎮井井有條,看上去似乎與一般的城鎮沒什麼兩樣,除了天上那朵永不消散的烏雲,將整個城鎮遮得漆黑,沒有一絲光亮!

由於安茲五人不是真真正正是血族,所以他們看不清這個城鎮中的具體情況。

不過單從附近來看,這裡的環境似乎是出奇地整潔!仔細看甚至看不出一粒灰塵,簡直就像是重度潔癖患者打掃的地面一樣。

由於視野實在是有限,他們只能夠跟著三位血族走。

這三位血族也挺實誠,不僅專心為他們帶路,而且一路上還專門為他們講解了這裡的情況。

這是他們才知道——

這裡原來是一座遠離其他城市的偏遠地區城市,由一位領主管理著這裡的一切。

由於地理位置偏遠,而且這裡的領主也算是個暴君,所以這裡原本的一切繁華都是表象,都是無數貧苦農民和農奴的血肉築成的!

由於這座城鎮的位置偏遠,而且這裡也很少有路人或商人之類的來往,所以這群上級血族們就看中了這個地方作為基地,很快除掉了領主和他的護衛,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領了它。

隨後這裡原本生活的人類被圈養起來,每月抽血來為血族提供食物,同時抽取的血液也是下級血族的薪水,除了外出調查以及完成任務的有機會接觸外界是下級血族們之外,其他下級血族全靠那點微薄的薪水度日。

下級血族主要負責完成一些雜活兒,只有稍微富裕一些的下級血族才有多餘的血來造血奴,所以其實大部分下級血族日子過得甚至還沒有飼養場中的人類舒適。

至於上級血族,他們的生活其實下級血族也不太清楚。

因為他們的住址很隱秘,除了傳信的下級血族之外,沒有幾個下級血族知道他們住在哪兒。

另外上級血族天生對下級血族有一種血脈的壓制,所以很多下級血族就算是知道也不能透露。

血脈的壓制讓他們只能乖乖聽從上級血族的指揮,完全不能有任何反抗的意識。

但凡事總有例外……

「對!我們不受血脈壓制!」

阿爾法驕傲地說著。

「我們的血脈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似乎是我們原本的血脈和血族的血液完美契合,所以我們並沒有正常血族體內應有的起主導地位的蟲子,我們本身的意識占據了我們身體的主導地位。」

「所以我們能夠反抗!」烏達也補充道,「也因為這樣,我們的工作也更加清閒,但我們卻也接觸不了核心地區的事情。」

「因為他們忌憚我們!」

最後威爾遜說到。

「他們怕我們在知道了核心區域的內容之後會反抗,但又因為怕沒有理由地殺掉我們會引發其他血族的恐慌和反抗心理,所以我們才會在門口守大門,想要借著隨時可能攻打來的敵人的手除掉我們。」

安茲五人也是震驚,他們沒想到這個血族團體的內部居然也是矛盾重重,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夠侵略這麼多世界的樣子。

「除非……」

安茲摸著下巴思索著。

「他們的上位者實力應該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像,甚至於比我們之前見到的『天道』或者是『世界管理者』還要強大!」

想到這裡,幻化為了血族的安茲臉色一沉,朝四周的群員們耳語了幾句之後便先行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威爾遜發現並稍微提醒了他一句:「不要聲張,被發現了就說你是新來的血族,上級血族一般不會來這裡,下級血族也不會管這麼多的。」

安茲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會擔心我的安危?」

威爾遜無奈地笑了笑:「你們是我們數個世紀以來唯一的希望,也是讓我們能夠安穩生活、不再被迫侵略其他世界唯一的實施者!」

「沒有誰會期待戰爭……」

「——除了最終贏家!」

他指的自然是上級血族以及創造出上級血族的血族上位者們。

安茲沉默不語。

看來這次的任務,與他們處在同一陣營的人的確不少……

史蒂夫:「對了!我差點忘了我身上還有幾瓶夜視藥水!安茲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

飛鼠:「算了,不用!我自己可以夜視,用個魔法就行了。」

史蒂夫:「哦,那其他人呢?」

雷神托爾:「給我一瓶吧,雖然偉大了雷神托爾很強大,但在無比的黑暗之中還是容易迷失方向!」

燈神:「我就不用了。」

宇宙霸主:「我也不用。」

阿撒托斯:「任務怎樣?」

宇宙霸主:「群主,我們已經打入了敵人的內部,正在搜尋。」

阿撒托斯:「嗯,有些危險,你們要注意安全。」

宇宙霸主:「沒問題的!」

燈神:「雖然我的能力沒法復活死人,但重傷瞬間治癒這種小事我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川上富江:「鬱悶ing~」

裂口女:「真是羨慕你們這些上級戰鬥人員。」

川上富江:「同上↑」

川上富江:「不過還好還好我能無限復活,@裂口女哈哈哈!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裂口女:「我沒必要羨慕一個動不動就被殺的傢伙,我很愛美,但沒你這麼變態,抖、M、富江!」

川上富江:「老實說其實我應該算是個腹黑抖、S。」

殺手傑夫:「斜眼ing~嗯~~~」

川上富江:「……」

川上富江:「@殺手傑夫好吧我比你還差那麼一點。」

殺手傑夫:「笑ing~對!也就差那麼一(億)點點(指尖宇宙)。」

裂口女:「論腹黑,其實你相對於我們來說還算是挺白的,當然除了那張堪比非酋的臉。」

眾人:「……」果然,腹黑二人組又在蹂躪富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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