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向清恍惚了一下問覃小津,覃小津笑了:「好了,孕婦就不要那麼拚命了,適當工作,但一定要注意勞逸結合,你餓了,對吧?」

向清有些難為情,而覃小津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食盒,隔著蓋子,向清都能聞到食物的香氣。

「我這可是第一次當舅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我的小外甥餓著啊。」覃小津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食盒蓋子,將食盒推到了向清跟前,「孕婦喜歡吃口味重的,酸兒辣女,也不知道我這小外甥是男孩女孩,於是我就買了兩種口味,有辣有酸,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麼口味……」

覃小津還沒說完,向清「哇」地一聲嘔起了,繼而慌裡慌張跑去洗手間。

覃小津:「……」似乎有些尷尬啊。

……

……

覃山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沙發上,但是李夢瑤卻不見了。

他起身發覺渾身酸疼,沙發果然不如大床舒服,再也不要睡沙發了。

覃山海洗漱更衣到了飯廳,偌大的飯廳只有覃湖一個人。

「媽呢?夢瑤呢?」覃山海問道。

「媽去花園鍛鍊了,夢瑤讓我告訴你她去找四月了。」

聽了覃湖的話,覃山海一邊伸展雙臂,扭動脖子,一邊坐到飯桌旁,覃湖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好奇說道:「怎麼,一大早和夢瑤晨練了?」

覃山海腦子單純,一邊喝了口牛奶,一邊說道:「你不是說夢瑤一早出去了,那怎麼晨練?」

覃湖「哦」了一聲,「那就是昨晚睡前鍛鍊的咯?」

覃山海一片三明治含在嘴裡頓了頓,他抬頭看向對面的覃湖,蹙眉,似乎有些明白大姐的「鍛鍊」指的是什麼了。

覃湖奚落道:「夢瑤是年輕,可你自己一把年紀了,自己不能不顧著自己的身體啊,你倒是高興了,可是老骨頭吃不消啊。」

覃山海一臉黑臉,放下三明治「嘖」了一聲以示不滿。

覃湖慢條斯理嚼著雞蛋,說道:「大姐為你好,你還不樂意聽,你這要是擱古代也是昏君!老昏君!」

覃湖著重強調了「老」字,覃山海覺得心口好疼。他記得昨晚睡前,夢瑤就是以「老」這個理由往他心上扎刀的,沒想到今天親姐又用這個理由往他心上扎刀。

覃山海不能白白挨刀他要還擊!

他撫著心口說道:「大姐比我年紀大,怎麼好意思嫌我老?」

覃湖「呵呵」兩聲,冷嗤道:「你結婚了呀,我單身,單身狗永遠十八歲!」覃湖說著從飯桌上站起身,沖覃山海翻了白眼,又扭動了幾下腰肢,做了個非常陶醉的跳舞動作,見覃山海一臉黑墨,她心滿意足走了。

覃山海感受著心口一陣陣抽痛發誓,他要向大家揭發著名古箏演奏家教育局覃湖女士的真面目,她並沒有那麼高高在上,不苟言笑,她其實是個憨批!

覃山海第一個能向誰揭發呢?

他掏出手機撥通李夢瑤電話,李夢瑤在電話里說道:「山海,我這邊有緊急的事,先不跟你說。」

覃山海還張著嘴,李夢瑤那麼已經掛斷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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