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睡覺的時間。

覃小津和白荷領著蕭占上了樓,往常蘇的房間走去,白荷說道:「我已經給蕭先生收拾好了房間,被褥床單都換成乾淨的了。」

蕭占站在常蘇的房間門口看著,卻沒有走進去:「還有別的房間嗎?」

白荷呆了呆,負氣說道:「還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我的房間,一個是覃先生的房間,蕭先生不會是要我們騰房間吧?」

不僅僅是白荷,覃小津也在心裡憤慨,這個蕭占真是難伺候。

蕭占卻蹙了蹙眉頭,玩味看著兩人:「哦?你們不是夫妻嗎?竟然分房睡?」

白荷一凜,真是被這位大明星攪得氣昏了頭,一時說漏嘴了。好在覃小津的手及時搭上她肩頭,將她往他懷裡親昵一攬,沖蕭占笑道:「蕭先生真會說笑,哪有夫妻分房睡的?時間太晚了,蕭先生就將就一晚,早點睡,晚安!」

說著,攬著白荷朝自己房間走去,腳步因為激動都有些凌亂了。

話說,他很久沒有和白大小姐共處一室了,蕭占真是神助攻啊!哈哈哈!

火速關上房門,覃小津衝著白荷賊兮兮笑起來。

白荷翻了個白眼說道:「覃先生,你剛剛下了廚,最好先去洗澡再進被窩。」

當然要洗澡!

覃小津愉快地表示:「一起吧,你剛剛也下廚了哦!」

「好啊!」只聽一聲愉快而清脆的答應聲,覃小津晃了晃神,他不過隨口一說,白大小姐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就答應?

覃小津定睛看去,眼前的白荷又變成了身著白色盔甲的將軍,而他低頭一看自己,又穿上了黑色的寬袖長袍,翩翩公子一位。

「公子,愣著幹什麼?伺候本將軍沐浴啊!」白大將軍不耐一聲吼,伸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盔甲,那動作瀟洒而帥氣,又帶著不羈浪蕩,令覃小津「啊」地一聲嬌羞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公子,你生是本將軍的人,死是本將軍的鬼,害什麼羞啊?本將軍身上哪裡你沒看過?」

白大將軍說著來扒他的手,他一邊逃一邊更緊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不不,他哪裡都沒看過?

「就是你身上,本將軍又哪裡沒看過呢?」

白大將軍好生過分,扒開他的手又去扒他的衣裳,追著他滿凈房跑著。

凈房裡,浴桶里的水飄散出裊裊的霧氣,花香四溢,他被大將軍緊追不捨,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剝下,嬉戲的笑聲飄滿凈房:「將軍,不要啊,不要啊——」

然而最後一件衣裳被大將軍扯下,他整個人被大將軍推入了浴桶里,寬大的浴桶恰好容納兩個人沐浴。

白色的霧氣裊裊繚繞在二人之間,大將軍水潤潤的唇鮮紅可愛,他盯著那唇,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咚」地一聲,覃小津的唇磕在了浴缸壁上,他猛地回神,好疼!

眼前不是將軍府,也不是凈房,而是覃家老房子,是自己的浴室。

覃小津泡在浴缸里,忍不住一笑:自己最近是看白荷的看魔怔了吧?一不小心就穿到書里的劇情,他就是公子,白荷就是將軍,公主——

覃小津頓了頓,白荷怎麼知道公主?

是巧合,還是——

起身,濕漉漉跨出浴缸,用浴巾裹住自己,打開浴室的門。

門外,白荷身上穿著他的大襯衫,剛才洗完澡後只能穿他的襯衫,因為不能回自己房間拿睡衣。大大的襯衫套在她小小的身子上,莫名好看!

白荷一見到他就埋怨道:「覃先生洗個澡要花這麼長時間啊?」

「你就那麼等不及嗎?」覃小津斜靠在浴室門上斜睨著她,眼睛裡是玩味的調戲的眼神。

「當然。」某小姐給了非常確定的答案,某先生心弦立刻被一雙神奇的手撥動,盪出漣漪來。

他的眼前閃過幻境中那將軍府凈房裡水潤潤的紅唇,不由就要俯下頭去,然而嘴上一涼,白荷將一張卡封在他唇上,斜眼道:「你想幹嘛?」

覃小津將那張卡從嘴巴上拿下來,不解道:「應該問你幹嘛才對。」

「這卡里是我的稿費,六十萬哦!」白小姐興奮得像個傻子,「快把我的欠條拿出來讓我修改一下!」

覃小津卻將卡塞了回來,說道:「你身邊還是留點錢吧。」

「我不需要留錢啊,我又不缺吃不缺喝……」他和她是五年契約,也就是他是她五年的飯票啊!

「你需要的,因為接下來我要出國。」說到「出國」,覃小津莫名有些傷感,或許他在國外飄了十年飄累了吧,或許是國內有了他要去留戀的人,以至於讓他哪怕是短暫的出國都生出天涯海角的憂傷來。

覃小津看著眼前的人,所以,那個要去留戀的人是——

「出國?」白荷收斂了笑容,「怎麼沒聽你說過?」

「臨時的行程。」

「你不是還要參加蕭占的演唱會……」

「演唱會後就走。」

覃小津說著越過白荷走向衣櫥,白荷還想再說什麼,伸手拉了他一把,額,不小心把他的浴巾給拉掉了——

覃小津看看白荷又看看地上的浴巾,額……

白荷看看地上的浴巾又看看覃小津,怔了怔,立馬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覃小津想起那個幻境,真是風水輪流轉,他撿起地上的浴巾不慌不忙重新裹好,伸手拉開了白荷的手,嘴角淺笑,說道:「我們已經同床共枕過那麼多次,你不可能不趁著我睡著偷看我,所以你害羞什麼,我身上你哪裡沒看過?」

「啊?」誰偷看他了!白荷憤慨:「我沒有!」

「誰能證明你沒有?就像誰能證明我沒有一樣!」覃小津拉起白荷就往床邊走去。

對對對,誰能保證,同床共枕那麼多個夜晚,這個男人沒有趁她睡著偷看她……

白荷腦子飛速運轉著,人就已經被覃小津推倒——

常蘇房間裡,蕭占懊惱地捂住了耳朵,他貌似聽到了非常嗨皮的聲音,那對夫妻能不能考慮一下客人的感受?

而在那對男女的房間裡,此刻,蕭占是誰?不知道啊!

一個只管扯對方的衣服,扣子被一顆顆崩掉,一個不甘示弱去扯對方的浴巾,浴巾被扯掉又被裹起,裹起又被扯掉,扯掉又被裹起……

終於兩個人都狼狽看著對方傻笑,最後擊掌,互相警告對方:「好好睡,別再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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