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白荷喃喃問,卻被他的手掩住了嘴唇。

他俯視著她,目光雪亮,灼灼盯著她的眼睛,使勁咽了咽口水,問道:「白荷,你愛我嗎?」

白荷:「……」這個問題太突然了,不好意思回答啊!何況你捂著我的嘴,叫人家怎麼回答?

眼前女子的眼睛雪亮清澈,望一眼便叫人心動。

覃小津說道:「你不要回答,如果你愛我,你就……什麼都不要說。」

她倒是想說什麼,然而被捂著嘴,確實什麼都沒法說啊。

白荷只能靜靜躺著靜靜看著他,他滿意地笑著說道:「白荷,我,愛你。」

他放開手,不待她說任何話,就攫住了她的唇——

這並不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接吻,但是白荷儼然感覺到這一次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這一次貌似真的無法阻止要發生些什麼了——

她阻止不了,因為她愛他,她早就愛上他了,不是嗎?

她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回應著他——

……

……

飯廳,桑教授見到覃小津時,向覃小津身後看了看,沒有白荷的身影,她本能問道:「白荷呢?」

不知為何,覃小津莫名心虛的:「嗯,她,她在睡覺。」

「哦——」桑教授意有所指,了如指掌點了點頭。

覃小津莫名臉紅,「她昨晚碼字碼了通宵。」

一夜未睡,又在晨間辛苦一場,所以此時此刻睡得酣甜,桑教授再次「哦」了一聲。這讓覃小津無比心虛。

胡亂扒拉兩口早飯,就送覃浪和覃浪花去上學。

臨出門前,覃湖又問他:「白荷昨晚睡覺時沒和你說覃浪的事嗎?」

覃小津總覺奶奶和姑姑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不敢多說任何一個字,快速送了覃浪和覃浪花去學校。

回到覃家別墅,好在沒有再遇到桑教授和覃湖,讓他心安了一些,又一頭扎進了臥室。

臥室內,白荷還在睡,覃小津鎖了門,躡手躡腳鑽入被窩,單手支著下巴,就那麼盯著睡覺中的白荷傻傻地笑,忍不住還要伸手去逗弄白荷的鼻子和嘴唇。

他的手指划過她的鼻尖和唇,她的眼睛就睜開了——

時間仿佛定格。

他又低頭吻住了她,她的腦袋再次嗡嗡作響,已經無法考究先前迷迷糊糊中是真實的,還是夢境,此刻迷迷糊糊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就當是夢境好了。

既然是夢境,那就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了,可以為所欲為。

女人赫然狂野起來,他作為男人,怎麼可以輸呢?

一場混戰之後,他摟著她沉沉睡去。

桑教授盯著緊閉的房門對覃湖喃喃說道:「我應該很快能抱上曾孫孫了吧?」

覃湖立馬走開,她問她,她問誰?

看著女兒矯情走開的背影,桑教授「哼」了一聲,喃喃:「你倒是長點出息,給我抱個外孫啊?」然後愉快地去找張嫂,今天中午應該加餐,應該做些有營養的吃食。

……

……

劉崢嶸站在「金耳朵」琴行門口,看著緊閉的琴行大門怔怔。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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