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又響起了「姐夫姐夫」的叫聲,劉崢嶸平靜地打開了門,說道:「小金老師,英英不在,你沒有必要再裝了。」

金靜一愣。

劉崢嶸從臥室走出來,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招呼金靜也過去坐下,說道:「我們兩個好好談一談吧,小金老師。」

金靜在劉崢嶸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陪著孝臉說道:「姐夫,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劉崢嶸擺擺手,「小金老師,我說了,你不用再裝了。」

「我哪裡裝了?我這段時間不是一直都對你很好嗎?我已經接受你了呀,姐夫,我想開了,只要我姐幸福,我就OK……」

「你捫心自問你這段時間是真心對我好嗎?我哪次生的病,哪次受的傷,不是因為你?你只不過在用另外一種方式折磨我,現在英英不在,小金老師,我們明人不做暗事,你就不敢當著我的面大方承認一下,你討厭我根本不可能接受我,為什麼不敢大方的承認呢?」

見劉崢嶸質問,金靜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斂去換回了過去對劉崢嶸的厭惡嫌棄。

金靜拍了桌子,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蠢的呢,你不蠢啊!終於被你看出來了。」

「小金老師,我不戳穿你,是因為我不想為難英英,我愛英英,所以我要為她讓步為她犧牲,像我這樣子,還能夠得到一份真愛,不容易,我只是想好好珍惜,小金老師,你就不能成全我和英英嗎?這段時間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我是真的很珍惜英英,很愛英英,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委曲求全是吧?你覺得委屈是嗎?劉崢嶸,你把我姐姐騙得團團轉,讓她對你死心塌地的,你住著這麼漂亮的房子,每天有工作,有女朋友,有飯吃,有房子住,你還委屈了你,就憑你,你配得到這些嗎?如果不是因為攀上了我姐姐,你現在還在睡大街吧?你個勞改犯!」

「勞改犯」三個字,觸痛了劉崢嶸的神經。

見劉崢嶸頓時面色不對勁,金靜還是本能地向沙發的靠背上後退,身子也緊繃了起來。

劉崢嶸像一隻鬥雞,羽毛都豎了起來。

金靜心裡自然害怕,但嘴裡還是說道:「怎麼你想打人啊?好啊,你打呀,你無論是把我打死打傷,都可以,只要你露出真面目,金勝英就可以看清你的嘴臉,不會再被你騙,如果我受傷,或者我死能夠換我姐姐擦亮眼睛的話,我值得了!」

金靜做出了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樣子,劉崢嶸握了握拳頭,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他說道:「我已經坐過一次牢了,我已經吃過虧了,我知道打人不對,打人犯法,打人傷人傷己,我自己也討不著好,我有那麼傻嗎?坐一次牢不夠,我還要坐兩次牢嗎?你不用激怒我!我不可能再打人的,尤其是打女人!」

劉崢嶸義正詞嚴只換來金靜的噓聲。

她「嘖嘖嘖」說道:「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之分,你不要再騙自己了。」

是誰做的這一碗毒雞湯?劉崢嶸感到絕望。

他沒有再和金靜爭辯些什麼,而是頹然地離開了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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