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保鏢』不禁瞟了一眼身邊這個賣麵條的小商販,結果他發現這個人似乎像很多中國人一樣喜歡看熱鬧,不僅眼睛盯著那邊相互喝罵的兩撥人,還用心在聽雙方的對話,好像不想漏過一句一樣。

門口的罵戰很快就驚動了此時在堂屋一直等著嚴復之和尹群立上門的李毅鑫,他皺了皺眉頭,對此時也在他身邊正在給他倒茶的穆青婉說道:「你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把負責禁戒帶班的緝私隊員給我叫進來。」

穆青婉點了點頭,立即除了堂屋,穿過小院子打開大門不高興地說道:「你們吵什麼吵?這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緝私隊員一看李處長的未婚妻不高興了,連忙停止了喝罵,為首的那人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啊,對不起,穆小姐,我們忘了現在已經是晚上該休息的時間了。是他們這麼晚了硬是想見李處長,所以……」

尹群立一看門裡出來一位年輕女性,再加上緝私隊員尊稱她為穆小姐,也就明白這個女人是被歐陽松昨天想調戲李毅鑫的未婚妻了。

於是他大步向前,走到穆青婉的面前說道:「這位小姐,我們是來拜訪李處長的。上午的時候我還專門打電話給他約了時間的,煩勞您進去通報一聲,就說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的嚴復之先生和尹群立先生到了。」

穆青婉對這兩個漢奸特工並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的人更是這樣。於是她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尹群立一番,然後說道:「你們等著,我去和毅鑫說一聲。」

尹群立和嚴復之在門外沒有等多久,就聽見那個年輕的穆小姐將大門打開,然後換了一副笑臉做出了單手延客的姿勢,說道:「毅鑫知道你們今天晚上要來,所以一直在底樓的堂屋裡等著。你們請跟我來吧。」

「那就多謝穆小姐了。」嚴復之一看李毅鑫的未婚妻進去以後出來換了個笑臉就知道李毅鑫對於他們今天來的態度是歡迎的了,於是很禮貌地向穆青婉點了點頭,昂首走進了大門。而尹群立則抱著一個小盒子跟在嚴復之的後面也進了門。

李毅鑫此時正端坐在底樓堂屋的主位,指著嚴復之對走進屋子裡的尹群立微笑著問道:「這位就是嚴科長吧?久仰久仰,請坐。」

嚴復之哈哈一笑,也不等尹群立介紹自己,直接雙手抱拳謝道:「打擾李處長了,鄙人正式嚴復之。久仰李處長大名卻緣慳一面,今天算是見到真人了,實在是榮幸之至。」

尹群立的眼色極好,連忙搭話道:「李處長面色紅潤,開來傷勢大好了,真是可喜可賀。我和嚴科長實在是不敢打擾李處長的靜養,所以直到今天才來探望李處長,還請李處長多多包涵。」

「哈哈,嚴科長尹副科長有心了,李某在此謝過二位。清婉,去給兩位客人泡茶。」李毅鑫連忙招呼起來,該盡的禮數也一點不差。

嚴復之今天可是為了正事而來,只不過他和李毅鑫完全沒有打過交道,因此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起頭,正好看到穆青婉端茶過來,連忙雙手接過並且道謝後,這才轉身對李毅鑫說道:「這位就是李處長的未婚妻吧?果然是亭亭玉立,花容月貌。李處長這福分可不淺啊。」

「哪裡哪裡,清婉是家嚴家堂大人給我指定的未婚妻,從鄉下而來,沒見過什麼世面,二位見笑了。」李毅鑫自謙道。

這時穆青婉很適時地說道:「你們聊,我先上去了。」說完就很自然地上了樓。

她從心底里很不喜歡特工總石頭城分部的漢奸特工,剛才迎客進門的笑臉完全是裝出來了,而這也是她最大能忍受的底線,因此藉故就上了樓,眼不見心不煩。

「我聽說穆小姐字啊進石頭城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件?要我說啊,這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有,有時候還真就是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湯。說實話我聽說這件事件的時候也是相當生氣的,實在是為李處長有些打抱不平。」嚴復之說話很委婉,並沒有直接對歐陽松點名,但是又很直接第亮出了自己的態度。

這是嚴復之要進入正題了!李毅鑫很清楚嚴復之說這番話就是想引出話題,然後試探自己對於結盟共同對付何浪濤的想法。

但是李毅鑫並沒有直接表態,因為他發現自己現在處於一個比較主動的地位,反而是嚴復之顯得有些猴急了。

於是李毅鑫微笑著說道:「哦?看來這事情穿的很快啊?就一天的時間就連嚴科長就聽說了。那個歐陽松嘛,我聽說特高課的太君已經將他關押起來了。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懲戒,不然我們的治安情況怎麼能好得了?嚴科長也得多關注這方面的工作,別讓一些人壞了政府的聲譽啊。」

李毅鑫故意裝作沒有聽懂嚴復之這番話的真實意思,故意將這件事情的錯誤全部歸結到了歐陽松的身上,而並沒有提及何浪濤,他想看看這個嚴復之到底會有什麼說辭。

果然,嚴復之一聽李毅鑫故意顧左右而言他,有些忍不住了,如果今天晚上李毅鑫就這麼繞著圈子說話,那他今天可就算白來了。

因此嚴復之搖了搖頭,對李毅鑫很鄭重地說道:「李處長的意見很正確。但是我們看問題可不能只看表面,這歐陽松為什麼能這麼肆無忌憚橫行無忌?還是因為他後面有靠山才會這樣為所欲為,我聽說昨天傍晚何浪濤也去城西的關卡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何浪濤他就是歐陽松的後台,到這樣的時候都還想保這個歐陽松。我覺得要根治這些問題,就必須要深挖發生這種問題的根子在哪裡。難道李處長不這樣認為嗎?」

戲肉來了!李毅鑫心想這嚴復之看來是被何浪濤給整得急眼了,居然和自己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這樣編排何浪濤這個嚴復之名義上的上司,而且連一般意義上的尊稱都不願意說而直呼其名,很顯然嚴復之是很急於找到扳倒何浪濤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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