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列顛直播間。

觀眾們看著之前無往不利的機甲被龐大的樹根掀翻。

嘴巴都張大成O型。

這怪物,也太強悍了吧。

...

天啟機甲的防禦力還是比較強大的,雖然被抽出道道火花,但卻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損傷。

「克魯斯,啟動離子推進器。」

約翰看著這如巨蟒般的樹根再次橫掃而來,當即對克魯斯吼了一聲。

克魯斯點了點頭,在機甲站起身的那刻,當即按下了離子推進的按鈕,頓時機甲後部的艙門打開,兩個巨大的噴射器顯現而出,迅猛的能量火焰從噴射器中暴射而出。

在能量的助推之下,天啟機甲直接飛射了出去。

同一時間,約翰臉色凝重,在操控室的右手往後一揚,天啟機甲與之同步,機甲手上的武器機關啟動,一柄數丈的雷射劍,咻的一聲出現在了手中。

察覺到後方緊追不捨的龐大樹根,在其快要追上的時候,約翰突然猛的一個轉身,機甲與之同步,手中的雷射劍如同蛟龍出海,猛然斬下!

這一幕,看得大列顛的觀眾熱血沸騰,如同點燃了中二之魂。

「上啊,你們是最強的,是我大列顛的英雄。」

「看我雷射利劍!」

「約翰,你是我大列顛最偉大的騎士!」

...

雷射劍在萬眾矚目的目光下,重重的落在了血色樹根上。

嗤!

伴隨著一陣火花四濺,那樹根仿佛堅不可摧的鑽石一般,雷射劍砍在上面,竟然只留下了一道比較深的痕跡,看上去不痛不癢。

最令人驚訝的是,那痕跡處,竟然有血液流了出來。

不愧是妖樹。

而這,也將這血色的樹根給激怒了,破土而出的速度更為的迅猛,朝著機甲纏繞而去。

這一幕,讓沸騰的大列顛直播間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彈幕如潮水般滾動了起來。

「謝特,它的防禦力怎麼還如此驚人。」

「這簡直太操蛋了。」

「我們目前根本就不是S級生物的對手,快跑!」

然而,隨著快跑的彈幕越來越多,克魯斯也是發現他們不是這血色樹根的對手,當即把粒子推進器開到最大,背部的火焰如火箭噴射一般,想要逃離。

可被激怒的血色樹根如同附骨之疽,將整個機甲纏繞了起來,隨著不斷的收緊,機甲冒起了煙。

【提示!A級天啟機甲遭到摧毀,耐力不足90。】

【提示!A級天啟機甲遭到摧毀,耐力不足85%,請立即逃離。】

【提示!A級天啟機甲遭到摧毀,耐力不足80%...】

一連三道提示音在他們的腦海中響起,約翰和克魯斯的面色大變,旋即瘋狂的扭動身體,掙扎了起來。

天啟機甲與之同步,手中的雷射劍,四下一陣亂砍。

同時,那血色樹根如同攀附在巨樹上的藤蔓,不斷的往上纏繞收緊,可當身體碰到機甲後部推進器噴出的火焰時。

「嗤滋」的一聲,樹根與火焰接觸到的部位,一片焦黑。

其緊緊纏繞著機甲的身子,瞬間放鬆,收了回來,然後速度極快的縮進了泥土中...

機甲踉蹌的掉落在地,現場一片狼藉,卻沒有了血色樹根的蹤影。

「???」

「發生了什麼?那怪物怎麼跑了?我還一點懵,沒看清。」

「看回放,那樹根被推進器噴射的火焰燒到了,這怪物怕火!」

「雖然是樹妖,但本質還是樹木,是樹木就得爬火,沒毛病。」

...

約翰和克魯斯顯然還沒反應過來,不過見那怪物已經遛了,劫後餘生的兩人,趕忙操縱著機甲離開了此地。

這地界不是人呆的,連S級生物都有。

...

炎國直播間。

「我剛從大列顛的直播間出來,這玩意怕火,雲纓女神放火燒它!」

然而,他這道彈幕,都被讓「墨神小心」的彈幕洪流給淹沒。

解說彈窗中,小撒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看著在雪地中極限躲閃的陳墨。

天啟之地。

陳墨與血色樹根硬撼了一擊,發現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後,便採取了躲閃的策略,給雲纓她們爭取出來的時間。

「嘭!」

一面三十公分左右的泥石牆被血色樹根洞穿而過,後面的陳墨一個起跳,藉助旁邊還未倒塌的牆壁,腳掌一蹬,縱身一躍,360度翻滾下,平穩落在了樹根的身體上。

誰知,樹根表面的神經非常的靈敏,竟人性化的晃起了「頭」,似乎是要把陳墨給甩落下來。

「鷹擊長空!」

雙手握住劍柄,陳墨直接狠狠的對著樹根插了下去。

下一刻,劍身之上,竟然還浮現出了一個白色的雲鷹殘影。

【扮演度增加!】

「嗤!」

三尺劍刃完全抹入了樹根之中,陳墨則緊緊的抓住劍柄,防止被樹根甩下。

這樹根仿佛被捅了菊花一樣,陷入了癲狂,對著地面就是一頓猛的拍打。

天地一陣顫動,連周邊一些車輛、廢墟上積雪,都是被抖落了下來。

所謂七上八下,想必就是如此吧...

「躲在這裡,不要出來。」

安頓好黛莎和貝拉,雲纓從儲存空間掏出了赤焰槍,按鈕一按,槍身頓時彈射而出。

雲纓手拿赤焰槍的中段,手臂與赤焰槍呈纏繞的姿態,目光犀利的望著遠處不斷對著地面的血色樹根,奔掠而去。

「啊,看我的!」

「看招!」

「看招看招看招!」

「呀呀呀,燎原百戰!」

血色樹根的身軀龐大,幾乎占據著這整條街道,雲纓靠近後,藉助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對著血色樹根一陣猛刺。

隨著赤炎槍火焰涌動,雲纓縱身一躍,一道十來丈的槍芒,頓時橫掃在血色樹根的身上。

「唰!」

血色樹根一直被陳墨煩的不行,對於雲纓的攻擊,暫時沒有應對,隨著這道火芒斬了下來,如摧枯拉朽一般,將血色樹根給斬斷了一截。

如蛇打七寸。

這邊一斷,那邊不斷拍打地面的樹根尾端,頓時歇了菜,噗通一聲,掉落在地。

血液如噴泉一般,從根部狂涌而出,那破土而出的那一截,快速的縮回了泥土之中。

就在眾人以為危機快要解除的時候。

雲纓身後的泥土突然破開,一條新的血色樹根,狠狠的抽在了雲纓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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