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莎、貝拉雖然已經和陳墨他們算是搭上了伙,但畢竟還沒混熟。

而且大晚上的,她們也不好當著雲纓的面湊過去拉近「關係」什麼的,所以乾脆趁著屏蔽時間沒有結束,和貝拉說起了悄悄話。

而雲纓穿著一件白色的修身長袍,赤著玉足,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在陳墨的旁邊坐下,道:「你在想什麼?」

看到是雲纓,陳墨直接在皮艇上躺了下來,沒有木船的冰冷堅硬,有一定彈性,很適合睡覺,道:「我在想,有機會,想和你好好比試一下。」

可能是實力提升得來的勇氣,陳墨竟然主動提出要和雲纓比試下。

「好啊。」雲纓眼前一亮,她算是一個小「武痴」,對於打架,舞槍弄棒什麼的比較感興趣,對於陳墨的提議,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旋即又說道:「不過等水災結束了再說,現在搖搖晃晃的,晃的我頭暈。」

「好。」陳墨點了點頭。

雲纓本就是一個話癆,打開話閘子,那話總是說不完的。

而陳墨扮演的就是個曜,本身也是個話癆,但現在光叨叨的話,已經不會增加扮演度了,所以這段時間陳墨的話比較少。

但現在一聊開的話,話癆的屬性也是開啟了。

「老狄派我來之前,我曾聽過一個小道消息,說是陛下的安排,陛下找太史局的人觀測過天象...」

雲纓已經知道他原本的那個世界,和陳墨所在的世界,以及這個世界,都是不同的,這讓雲纓有些迷茫。

「觀測天象?明世隱?」陳墨愕然道。

「你還認識他?」雲纓有些驚訝了。

「呃,聽說過,你繼續講。」陳墨摸了摸道。

「他的城府很深的,連老狄都不是他的對手。」雲纓的感慨了句,旋即說道:「我只知道是太史局觀測的天象,到底是誰,我也不清楚。而且這是小道消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陳墨點了點頭,旋即想起了什麼,來了興趣,向雲纓問了起了李白,問起了長城守衛軍。

「李白大人可是長安城的大文豪,大俠客,可是人人崇拜的偶像。」雲纓的眼裡也是泛著小星星,說道:「至於長城守衛軍,我和他們不是很熟,但他們是大唐的英雄。」

陳墨旋即又問起了王者小故事裡的那些八卦是不是真的。

「這你也知道?」雲纓瞪大了眼,旋即說道:「你是不是去過長安城?」

「呃...沒有,聽說的,聽說的。」

「是嗎?」

雲纓狐疑的看著陳墨。

「嗯嗯。」陳墨不敢再問了。

而是聊起了別的。

兩人本就對對方有一定的情感,此刻又談心了一段時間,感覺彼此間的距離在一點點的消除。

雲纓對陳墨也沒有什麼防備,同陳墨一樣,也是躺了下來。

皮艇的空間不大,兩人若不想掉進水裡,只能緊挨著。

「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陳墨想把剩下的「蛇果」給雲纓。

可就在這時,陳墨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了起來,而且這股火氣,還有逐漸蔓延的趨勢。

小腹處,竟然生出了一抹邪火。

這讓陳墨不受控制的一把抱住了雲纓。

突然被抱,雲纓的身體驟然僵硬了起來,臉色也是緋紅一片,羞惱道:「你...你...」

然而話沒說完,嘴就被陳墨一把堵住。

「嗚嗚...」

雲纓懵了,眼睛瞪的大大的。

可心裡,卻並不討厭,反而有些幾分期待。

可表現,雲纓卻是掙扎著推著陳墨。

可是卻被陳墨抱得緊緊的。

加上陳墨的親吻仿佛有什麼魔力一樣,雲纓瞬間感覺自己變得無力了起來。

任由著陳墨欺負著。

直到陳墨的手掌攀上了雲纓的細腰,微微遊動,然後穿過白色的衣袍,摸上那猶如溫玉般光滑嬌嫩的肌膚時。

雲纓瞬間清醒了過來,狠狠咬在了陳墨的嘴唇上。

吃痛之下,陳墨也是恢復了一絲清明。

連忙鬆開了雲纓,心中怒罵那槐樹樹妖的妖果,為了驅散心中的躁動,陳墨一頭扎進了水裡。

而這一刻,屏蔽時間也已經到了。

陳墨噗通入水的那刻。

讓直播間的眾人一臉懵逼。

「怎麼回事?墨神下水幹嘛?」

「難道有生物襲擊?沒有聽到提示呀?」

「雲纓女神的臉怎麼這麼紅。」

「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好奇jpg。」

「好奇+1。」

...

不僅直播間的觀眾懵,黛莎和貝拉也是有些疑惑,她們剛剛還聊了正起勁了,突然聽到噗通一下的落水聲。

「雲纓,發生什麼了?」黛莎詢問道。

「沒...沒事?他睡...睡不著,所以下水沖個涼玩玩。」雲纓說道。

黛莎:「……」

睡不著沖個涼玩玩?

黛莎表示不理解。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是不理解。

...

水中。

陳墨的意識恢復了清明。

他萬萬沒想到,這槐樹樹妖妖果的副作用,竟然是這個。

還好沒有把妖果給雲纓吃。

要不然,就得出大事了。

陳墨在水裡的冷靜了二十來分鐘,當感覺到身體沒有了燥熱後,才浮上了水面。

他原本第一時間找雲纓道歉的。

誰知道雲纓竟然睡了。

陳墨當然知道雲纓不是真的睡了。

看來是生自己的氣了。

想了想,陳墨打算明天的時候再道歉吧。

這一晚,輪到陳墨和貝拉守夜。

吃過槐樹樹妖的肉,還有服用一些藥物後,貝拉的傷勢往良好的方面走,但想要痊癒,還得需要一定的時間。

畢竟她只是個普通人,恢復效果,肯定是一般般的。

「你睡吧,我一個人守夜就好了。」

想著照顧貝拉的傷勢,陳墨讓她睡。

反正晚上要真的有突然襲擊,她也幫不上忙。

「我沒事的,可以的。」

貝拉知道陳墨是出於同情,但她不想要這種同情,更多的是,她想向陳墨表達,自己不會成為你的累贅。

「那行吧,你要是堅持不住,那你就睡,我不會怪你的。」

陳墨笑著說了一句。

然後集中意識,打開了聊天面板,打算通過徹夜聊天來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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