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好長好細呀!」

「好高冷的樣子!」

「我感覺她能一個打十個。」

「看著就好強,一千積分就召喚出來了?確定不是作弊?」

「身上還放金光,熾陽,從太陽中召喚出來的嗎?」

「...」

全球都是炸開了鍋。

空前熱議。

各國的新聞網站、app,頭條上都是放上了鏡的全身照。

那白髮上戴的金色神冠。

那禁慾系的眼眸。

颯爽冷艷的英姿。

無一不擊中眾人的心臟。

然而,總有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也就看起來厲害,真實戰力說不定還不如A級生物呢?」

「沒錯沒錯,徒有其表有什麼用。」

「一千積分隨機召喚的,戰力能強大哪去。」

「不是我嫉妒,也不是我羨慕,恕我直言,這叫鏡的,絕對不是我們哈利路亞的對手。」

「還是我米國的超威俠厲害。超威俠的電雷射眼,威力乃世界第一。」

聽聽。

聽聽。

看看。

這滿屏的檸檬酸,簡直就是檸檬樹下吃檸檬果。

酸的都溢出來了。

炎國高層、民眾則是激動的無與倫比。

花費一千召喚出來的人物,竟然看起來如此的牛逼。

那出場畫面。

蒼穹破開,金色光柱照射而下,你米國的超威俠、大列顛的哈利路亞有這個排面?

而且鏡的生平簡介,那出自神職者家族。

神。

聽起來就牛逼哄哄的。

至於為什麼一千積分能隨機召喚出這等人物來。

網友們猜測,軍隊跟氣運有關。

如今炎國的積分可是快高達七千積分了。

穩居第一,第二的灰熊國,積分才二千不到。

這等氣運加成,召喚成這等人物,這不應該的嗎?

...

天啟之地。

「竟然是她。」雲纓看著面前的鏡,低喃道。

「你認識她?」在王者里,雲纓和鏡可不是一個陣營的。

「當然,她可是稷下學院有名的優秀學員,而稷下又誕生於諸神分裂,人類崛起的時代,由三賢者創立,裡面的每一個學院,都是受萬眾矚目的存在...」

說著,雲纓突然一怔,旋即目光直直的盯著陳墨:「你也能吸收星辰之力,你不認識她?」

「稷下學院優秀學員?」

「雲纓和鏡認識?」

「牛逼,竟然是相識的人,這麼說來的話,雲纓都這麼強,鏡肯定弱不到哪去了。」

「誕生諸神分裂的稷下學院,666,聽起來好牛逼呀!」

「三賢者又是什麼東東?」

「...」

聽到雲纓的話,炎國直播間頓時紛紛好奇了起來。

其他各國的人聽到這話,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等等...容我捋一捋這其中的情況。」

「雲纓既然認識鏡,那說明雲纓或許並不是炎國的人,而是炎國某個故事虛構的人物,難怪我們查不到雲纓的任何身份信息。」

「不對,既然是虛構的,那她為什麼一開始就被天啟之地選中...」

「哦買嘎,黑幕,這絕對是黑幕,妥妥的黑幕,開局就滿級,舉報,必須要舉報。」

「天啟之地果然不公平對待,這操辦天啟之地的幕後黑手,絕對跟炎國有關係。」

尤其是米國和島國的人,仔細一想,細之恐怖。

...

天啟之地。

鏡已經和陳墨、雲纓兩人交談了起來。

「你們好,我叫鏡,來自稷下學院,是夫子叫我過來幫助你們的。」

鏡聲音冷淡的說道,目光在陳墨和雲纓兩人的身上掃視了起來。

「你好,我叫雲纓。」

「你好,陳墨。」陳墨伸出手來。

「嗯?」鏡愣了一下,目光也是停留在了陳墨的身上,旋即右手虛握,手中的奇特兵器,突然爆發出一道金光,收進了鏡的體內。

「神器?!」雲纓眉頭一挑,驚愕道。

能收進體內溫養,讓她的印象中,也只有神器了。

而在王者大陸,神器可謂是少之又少...

「嗯,它叫熾陽。」鏡點了點頭,像是確認了雲纓的話,旋即伸出右手,和陳墨握在了一起。

在兩人握手的一瞬間。

兩人都是顫慄了下,仿佛有一道電流在兩人的手上閃過一樣,鏡飛速的把手撤了回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墨:「星辰之力?怎麼可能?」

鏡冷淡的聲音顫抖,說話的同時,身形還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和弟弟曜才有星辰之力,而且她的家族都是一脈相傳,不可能有別的血脈旁落。

他的星辰之力,是哪來的?

神器再次從手中出現,對著陳墨,鏡一臉寒意的審視著陳墨:「說,你怎麼會有星辰之力?」

「你幹嘛?」見鏡突然露出敵意,雲纓手中的赤焰槍瞬間變長,目光死死的盯著鏡。

陳墨眉頭一蹙。

突如起來的一幕,讓得炎國直播間一陣錯愕。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內訌了起來。」

「不是吧,可別打起來呀!」

「以我看過數千本的經驗,再結合鏡的話,那什麼星辰之力,可能是鏡獨有的東西,而且不准外傳什麼之類的,如今墨神也有,所以鏡對墨神產生的敵意。」

「嗯,有種武俠那種王家槍法,劉家劍法那種家傳的意思了。」

「我去,那不妙呀,按的套路來,不准外傳,鏡豈不是還要殺了墨神。」

「啊這?不會吧...」

彈窗解說。

見突然兵刃相對了起來,小撒和李教官等人,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

團隊中,最怕就是內訌了。

一旦產生內訌,戰力將會大打折扣。

這突如的兩極反轉,也讓其他各國一陣愕然,旋即米國、大列顛、袋鼠國、阿三國、島國則是樂得笑開了嘴。

若是炎國選手內訌。

那他們的選手報仇就簡單了...

...

看著境那快要抵到脖子上的兵器,陳墨連忙將兵器推開了些,旋即說道:「我要說是一個人傳給我的你信不信。」

是系統傳給他的。

陳墨也不算說謊。

「自是不信,這世間,只有我和弟弟會星辰之力,是誰傳給你的...」

鏡的兵器再次抵了上來,冰冷道:「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的熾陽染血。」

「你敢。」長槍出竅,槍出如龍,雲纓已經殺向了鏡。

「砰!」雲纓的槍尖戳在鏡的身上,如同鏡子破碎一般,鏡的身影已經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來到了雲纓的身後:「別動!」

鏡的兵器抵住了雲纓的脖頸。

「鏡像?」雲纓震驚道。

「我去,牛逼,移形換位。」

「這招,可比墨神的瞬間移動絲滑的多呀!」

「完了,自己人打起來了!」

...

「別,其實這星辰之力是你父親傳給我的,我是你父親的親傳弟子。」見雲纓有危險,陳墨趕忙的說道。

系統所傳太過魔幻了,說出來鏡肯定不信,於是陳墨說是她父親。

若是他記得不錯的話,她的父母為了家族世代守護的秘密失蹤,自己是不是她父親的親傳弟子,鏡也無法去核實。

聞言,雲纓一臉震驚。

鏡嬌軀顫慄了一下,禁慾似的眼眸還有淚珠浮現。

旋即鬆開了雲纓,身影一閃,身體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陳墨的面前,厲聲道:「這不可能,我從未聽說我父親有過親傳弟子。」

陳墨一愣,她父母不是失蹤了嗎,難道和王者故事裡的不一樣,看了眼_鏡,覺得她可能是在詐自己,於是說道:「是真的,不信的話,我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鏡盯著陳墨的眼睛,似要將陳墨給看穿。

陳墨從儲物空間拿出龍吟,旋即對鏡說道:「你讓開一些。」

「別耍花樣。」鏡退開了一些。

「逐星。」

陳墨腳踩七星,身形呈半圓狀向前衝出,一股浩瀚的劍氣自龍吟中洶湧而出。

「裂空斬!」陳墨劃出一道半圓,隨著劍氣暴射而出,遠處的一顆樹木被攔腰斬斷。

「歸塵!」陳墨眼神一凜,隨著北斗七星再次浮現,陳墨的身體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見狀,鏡的嬌軀已經顫抖的無比的厲害了,淚珠已經溢出了眼眶。

這下,由不得鏡不信了。

這套劍招,她弟弟曜也會,是她父親親自傳給曜的。

不過...

「說,你把我父母怎麼了?」

鏡的「神器」已經抵到了陳墨的脖子,劃出了一道傷口,鮮血從中流出。

陳墨:「……」

「怎麼了?」

「這劍招乃我家族絕學,傳男不傳女,而我父親極重規矩,就算收你為徒,也不可能傳授你這招,因為這招不傳外姓,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你...」

鏡沒有再說下去了。

陳墨:「……」

完蛋。

陳墨豈不出鏡的意思,她這是覺得她父親死在自己的手裡,然後從她父親的遺物中習得了。

我去。

這把自己編涼涼了呀!

「看來我說對了。」鏡神色一愣,殺意迸濺而出,就要動手的時候。

陳墨連忙說道:「我還有別的方法能證明。」

鏡的動作一頓:「說。」

「你隨我過來。」

這話,陳墨要避著雲纓。

遲疑再三,鏡決定再相信陳墨一次。

離得雲纓老遠的地方,一塊巨石後。

「其實,你父親把你許配給我了。」

陳墨這話剛出口。

「嘭!」

陳墨身後的巨石被鏡削掉了一塊。

「胡說八道。」鏡聲音冰冷,眼眸中充滿著殺意,只有一縷嬌羞一閃而過。

轟!

炎國直播間。

「臥槽!臥槽!臥槽!」

「大新聞呀!」

「墨神竟然還是鏡的未婚夫!」

「我去,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若是墨神是鏡的未婚夫,那雲纓怎麼辦?」

「天啊,墨神腳踏兩隻拳。」

炎國轟動了。

這可是大…大大新聞呀。

不管是不是真的。

對於一些媒體來說,先發出來賺取一波流量和熱度再說。

「我沒有胡說,是真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你父親才把我當成了自己人,才教我如何吸收星辰之力以及那套劍招的。」陳墨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我父母叫什麼名字?」鏡又道。

陳墨:「……」

我擦,完蛋,我怎麼知道她父母叫什麼名字?

可要是說不出來,肯定暴露了。

畢竟都把女兒許配給自己了,沒理由不說自己的名字呀!

這個...這個...

「你父親說他的家族世代守護一個秘密,為了保密,他不能將自己的名字告訴我,只把你和你弟弟的名字告訴給了我,讓我找你們相認。」陳墨硬著頭皮編道。

「那我弟叫什麼?」

「曜,東方曜。」陳墨趕緊說,還說道:「你若是不信,我還可以告訴一個只有你父親和你知道的事。」

「什麼?」

「不要忘記該忘的事,不要記住不該記的人。星辰的宿命,終究無法改變。」陳墨說了兩句鏡的台詞,好在前世他的鏡還是省標,所以能記住。

聽到這,就算陳墨的話有些破綻,但鏡已經完全相信了,因為這兩句話,除了自己和父母外,就沒人知道了。

豆大的淚珠從鏡的眼眶中滴落,一向堅強的她,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柔弱,顫聲道:「我父母他們,在...在哪?」

「他傳授完我後,便離開了,好像在躲避什麼,也沒有告訴我他們要去哪,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陳墨說道。

「嗚嗚...」鏡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陳墨:「……」

「那個,雖然你父親把你許配給了我,但我覺得這種一句話就決定你婚配的事,做不得數,所以你不要擔心嫁給我的事...」

人家都這麼傷心了,陳墨總不能再把她的身子給騙了,那樣就太不是人了。

聞言,鏡的眼淚突然一下子止住,旋即冰冷道:「你覺得我丑嗎?」

倒不是她生氣,而是她天生是這種性格。

「當然不是,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會覺得你丑。」

陳墨實話實說,旋即說道:「只是我覺得我們兩之間沒有感情,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沒有感情,難道不能培養嗎?」鏡說道。

「嗯?」陳墨一臉愕然。

鏡咬了咬唇,清冷道:「既然是父親決定的事,自然作數,而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這樣作廢。」

「那...」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但這事太過突然,所以一時間我還不能接受,你得給我時間,而在這個時間裡,你...你不能…碰我。」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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