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點了他們成為和她一夜春宵的人,那些人,在別人眼裡的幸運兒,但是在事發以後,卻成為能毀了他們前程甚至要他們命的刀。」

「在皇后的幫助下,侍衛帶走了無憂的遺體,遵循著無憂的意思,一把火燒了無憂,將她我骨灰撒在了最廣闊的海里,攝政王回去以後,直接對齊國發兵,兩國交戰正式開始,兩國百姓都叫苦連天,齊皇幾次找侍衛回來打戰,侍衛都沒有再回去過,就在灑下無憂骨灰的海島上和漁民一起生活,清晨和日暮的時候,他都會去海邊坐坐。」

「這也不是這個故事的結局。」簡桑榆道,「之前不是說女主有幫人完成遺願的能力嗎?你猜猜,找上女主的人是誰?」

「那個侍衛?」顧沉覺得可能是他,因為,最愛無憂公主的是他,留下最大遺憾的,也是他。

簡桑榆搖搖頭,「你繼續猜。」

「攝政王?又或者是齊皇?」顧沉想到這兩個角色,忽然就明白了大豬蹄子的意思了。

「攝政王的遷怒毫無道理,無憂比他還小,無憂父親的錯,和無憂有何關係?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就乾脆把人遠遠的送走,乾脆不見,暗地裡派人打探,知道無憂很受寵過的很好,心裡就放心了,這都是什麼感情?」顧沉嗤了一聲。

攝政王最愛的,還是他自己。

他從始至終要的,都是他自己舒坦和高興而已。

」真正愛一個人不是像攝政王那樣,更不是齊皇那樣,而是像侍衛這樣,放不下,也不會放下,可以為之放棄所有,也可以為之扛起所有。」顧沉說完,眼眸在簡桑榆的臉上落了兩秒。

忽而笑了。

「以前我也不懂,後來懂了。」

簡桑榆微微側開臉,然後埋進顧沉的懷裡咯咯咯直笑。

她從顧沉的眼睛裡看到了一句話。

真正愛一個人,就像我愛你這樣。

從來不知道,顧沉這麼會說話。

顧沉揉了揉害羞的簡桑榆,「給我說說後續。」

「找上女主的是死去的皇后,她願意獻出她巫族的至寶以求女主替她回溯時光,回到她剛從冷宮出來的時候。」

「女主答應了,收了皇后給她的巫族至寶,用了特殊的能力和方式,送皇后回了百年之前,皇后從冷宮出來以後就直接去找侍衛了,就問了侍衛一句話,如果給他一個光明正大擁有無憂的機會,他有沒有勇氣抓住這個機會。」

「侍衛回了句,他可以為了無憂豁出去明,更何況是勇氣,侍衛在無憂發現事情的真相以後,和無憂坦白了所有,也表達了自己的愛意,懇求無憂繼續假裝不知道,再給他點時間。」

「後來侍衛在皇后的幫助下成功造反,殺了齊皇,自己登基為皇,原皇后出了宮做起了富貴閒人,無憂則成為了新皇后,侍衛在位幾十年,後宮只有無憂一位皇后,無憂先後也為侍衛生下了三男一女四個孩子。」

「這個故事是以皇后魂飛魄散為結局,因為巫族的至寶是融在了她這個巫族最後的聖女的靈魂里,所以,只有魂飛魄散,巫族的至寶才能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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