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偌說:「師伯,我們六個可都得了養魂木呢,不如一起查。」

金信無語:「師傅你想太多。」

蕭謳和蘭玖聽懂了:「查就查。」

林隱訕訕:「怪我想太多,我錯了好吧。」

這時扈暖才明白什麼意思,興沖沖挽了袖子:「師伯你查吧,也許我有大來歷呢?」

喬渝沒好氣:「你想要什麼大來歷?你師伯要查你有沒有妖族血統。」

沒感覺被冒犯嗎?

扈暖歡呼:「查查查,看看我是不是小妖精。」

眾人:「...」

你這個師傅都教了什麼?

喬渝:請去問扈輕。

非得查,冷偌幾個也非得跟著一起。

那就查唄,閒著也是閒著。

弄個陣法盤出來,往裡滴血,若血統不純或為異族,陣盤會做出不同提示。五人依次往裡滴血,最後毫無所得,大大嘆氣。

看得大人們好氣:「怎麼,做人還委屈了你們?」

金信:「唉,我沒有背負血海深仇。」

聽得林隱拿扇子砸他,血海深仇?要不要你師傅出點兒什麼事成全你?

扈暖:「唉,原來我不是磨人的小妖精。」

喬渝:你不是妖精,你磨人。

蕭謳:「平平無奇。」

狄原樂了,你想怎麼奇?頭上長犄角嗎?

蘭玖看冷偌,看一眼飛快收回來。

冷偌莫名其妙:「你想為妖?還是魔?」

蘭玖:「師姐喜歡什麼?」

冷偌:「仙。」

蘭玖便轉向林隱請教:「師伯,這陣盤能檢測出人是否擁有仙族血脈嗎?」

林隱:「...」

他是被他們耍著玩了吧?

佯怒:「都好好修煉去,扈暖和冷偌已經贏了她們的第一局,金信蕭謳你倆要是輸了,看你們怎麼有臉回宗門。」

「不回就不回,我們要去歷練。」金信嘴快的說。

林隱冷笑:「好,去歷練吧。」不待金信開口:「讓你大師兄二師兄帶你們去。」

金信一下蔫了,旋即想到什麼:「師傅,大師兄二師兄這幾天做什麼呢?怎麼不見他們?」

「你師兄們忙著為宗門做事呢,還不趕緊修煉去。」

扇子一揮,金信抱頭,為什麼只有我師傅這麼暴力。

各自提溜了自己徒弟去加練。

狄原對蕭謳說:「那個周蓮橋,離她遠點兒。」

蕭謳不解:「她肯定有問題,我們不查嗎?」

狄原:「如果我猜不錯,她是有幾分運道的人,運道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有人多了肯定有人會少。你離她遠些免得倒霉。」

蕭謳笑:「難道我還能被她抽了我的運道?」

狄原搖頭:「自來運道強的人身邊多災禍,我不想你被牽連。」

蕭謳沉思:「師傅,我知道了。」

金信慫恿林隱:「師傅,我跟著她,驗證驗證。」

林隱結結實實砸在他腦袋上:「無知蠢兒,便是驗證了又怎樣?你要與她結交還是為敵?」

金信仔細一想,發現不管結交還是為敵自己都不想。

林隱語重心長:「大道千萬萬,莫讓別人影響你,只有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得紮實,誰也不會把你打倒。」

金信肅容:「師傅,我記下了。」

而冷偌問霜華:「師傅,你都不和我說周蓮橋的事嗎?」

蘭玖安靜聽著,也好奇。

霜華道:「她關我什麼事,又關你什麼事。她好也罷歹也罷,我們自過自己的。哦,你是討厭她?要不要師傅去殺了她?」

冷偌黑線:「沒,我不是這個意思,師傅就不好奇嗎?」

霜華搖頭:「一點都不。你林隱師伯就是想得多,便是他想的是真又怎樣,頎野天懷揣秘密的人多了去,自己這點精力分給別人,你的大道何成?」

冷偌一驚,若是自己陷入上輩子的夢魘,被上輩子的事牽著鼻子走,那自己重生一回意義何在?

「多謝師傅提點。」

霜華看她:「你還真對那周蓮橋上心了?她又不是翩翩少年郎。你寵扈暖一個就夠了,再多在乎一個女修,師傅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冷偌忍不住哈哈大笑,自家師傅怎麼這麼可愛呢?是吃醋吧是吃醋吧?

說道:「師傅,我也很寵師弟呀。我可是稱職稱責的師姐。」

蘭玖:「嗯嗯。」

很乖很聽話的樣子。

霜華心中微微無奈,自己可真是撿回一個好徒弟。算了算了,他們好好的就行。

喬渝那邊,看扈暖畫符,實在忍不住了:「你不想說點兒什麼?」

「啊?」扈暖抬頭看桌對面的喬渝:「說什麼?我想媽媽了?」

喬渝:「...說周蓮橋。」

扈暖奇怪:「為什麼要說她?師傅對她念念不忘嗎?」

喬渝咬了下牙:「扈暖,你的啟蒙師傅親自教的,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是亂用詞?」

扈暖看他一眼,低頭,專心把手上的冰封符完成,放下筆,小心將符放到一邊。

「好吧,你說吧,我聽著。」

喬渝:「...」

要氣死了。

「周蓮橋,有問題。」

「哦,她有問題找她師傅呀。師傅,我才是你徒弟,你管我就好了。」

「...」

我是這個意思嗎?

「以後遇著她,能不理會就不要理會。」喬渝的態度和其他三人一模一樣,運道異常並不代表好事,離得遠遠的就對了。

扈暖說:「我沒理會她,她偏偏湊上來,我也好聲好氣和她說話了。師傅,她想跟我們自來熟,我們都不願意的。」

喬渝點頭:「保持距離就好。」

扈暖說:「師傅,你說她是不是有一雙比我還厲害的眼睛?」

喬渝:「這是她的秘密,你當不知道就好。」

扈暖嗯嗯:「師傅,我真的想媽媽了,你想不想?」

「...」

能不能不要亂說話!

「你媽媽到哪裡了?」

扈暖:「聯繫不上了,可能到沒信號的地方了。」

喬渝習慣了扈暖的某些說法,覺得這種說法更簡單明了,道:「頎野天沒信號的地方很多,你媽媽一定無事的。」

扈暖嗯嗯:「師傅,你去休息吧,我要多畫些符。」

喬渝無奈:「下次上擂台你要用符砸死對方嗎?你可以用劍術法術陣盤——都可以用起來。」

扈暖:「我就覺得一沓一沓往外扔符的感覺特別好,特別的財大氣粗。」她微微抬頭,眼睛往上看,陷入某種回憶:「媽媽給我買東西的時候,可帥了。」

嗯,公司莫名其妙用現金來發年終獎,大約是想用那紅艷艷來刺激員工們來年繼續效忠。那一年,扈輕帶著扈暖大包小包買年貨,甩的全是堅挺的人民幣。紅花花的紙片誰不喜歡呢,買的賣的都恭喜發財,喜得後槽牙露出來。

扈暖便記住了,要甩出去。

「師傅,紅色可好看了,我們來把冰封符染成紅色吧。」

喬渝:...又發的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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