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脈和癸水冥炎都得到了較大的好處,但也帶來了一個麻煩。

癸水冥炎與水靈脈共同衍生出的那一眼靈泉,水量迅速增加。

單靠靈植吸收,已經不足以將這些水完全消耗掉。

雲翼這頭肥貓,也只能消耗掉其中一部分陰氣和靈力。

這些水含有極強的陰氣,一般靈植和魚塘中的那些魚,根本無法承受。

王道遠也就把泉水引向癸水冥炎以北,那邊已經靠近靈珠空間邊緣。

分身將附近的靈植都清理掉,騰出的靈田,全部栽種那些喜歡陰氣的靈植。

引出的泉水分成數道水渠,用來灌溉七葉鬼面花、妖魂草等物。

黃泉柳也折下柳枝,在水渠旁扦插了十多株。

吸收陰氣的靈植大大增加,泉水完全被消耗掉。

即便以後泉水更多,靈田中的靈植也無法完全吸收,也不是沒有對策。

可以在靈珠空間邊緣,挖出個大坑,匯聚出一個水塘。

靈珠空間一直在不斷擴大,有足夠的空間去裝這些水。

五行之精都找齊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需要出去冒險。

斬殺血海真人,他的乾坤戒也都落在了王道遠手裡。

其中有一柄五階中品重劍,一塊魔焰宗令牌,三萬多上品靈石。

丹藥之類的倒是不少,培嬰丹十多顆,強化肉身的五階精血壯腑丹二十多顆。

加上之前得到的丹藥,現在王道遠手中的培嬰丹不少。

最近不需要出去,正好可以好好修煉一番。

當然,煉丹和煉器的活也一直沒停。

四階上品的丹藥和法器,都需要長時間蘊養。

這個蘊養的時間裡,不需要去做什麼事情,但又不敢輕易離開。

這種時候,還是比較適合修煉的。

煉製四階上品精血壯腑丹,丹藥成型之後,王道遠就凝聚出幾道丹紋,蘊養丹藥。

之後就不用多操心了,他也就服下一枚培嬰丹,在火眼旁打坐修煉。

結嬰之後,靈力種子融入元嬰之中。

王道遠對這些靈火的控制力也大大增強,不招靈火的時候,它們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元嬰中。

而不像以前那樣,吃下什麼靈物,都會被靈力種子釋放出的無根火瞬間引燃。

無論吃什麼丹藥,藥性都被靈火焚燒殆盡。

現在火焰隨他操控,倒是不會再有這種情況。

服下一枚培嬰丹之後,迅速煉化,一股氣血、神識之力以及靈力混合而成的玉色能量,緩緩融入元嬰之中。

隨著這股能量的融入,元嬰的強度有了一絲進步。

這一顆培嬰丹中的力量,能頂得上一般修士三到五年的苦修。

即便是王道遠有靈力種子相助,也需要半年的時間,才有這成果。

而煉化這一顆丹藥,只需要幾天時間。

修煉了一年的功夫,王道遠的修為有了不小的提升,肉身修煉也沒有落下,實力也算是小有提升。

他修煉之餘,也用神識查看外面的情況。

這一年時間,斬魔島坊市安靜地有些出奇。

魔焰宗被斬殺三名元嬰初期修士之後,只是放出狠話,要讓鎮海宗和金沙宗血債血償,但並沒有什麼實際動作。

應該是因為兩宗聯手,明面上的實力,並不比魔焰宗差太多。

魔焰宗若是硬打,非但占不到什麼便宜,還可能會遭受巨大的損失。

這一年來,三個宗門之間再沒有發生較大的衝突。

不過,魔焰宗也沒有就此停手。

親自動手有些不划算,就招攬散修中的魔修,騷擾兩宗的產業。

金沙宗的產業,受到的騷擾更多了。

不過,金沙宗的產業大都在金沙島附近。

有安臨濤和莫良平坐鎮,倒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魔焰宗也沒有就此放棄,騷擾的力度一直在增加。

金沙宗只是次要目標,鎮海宗作為主要目標,受到的打擊更加嚴重。

除了山門所在的島嶼之外,其他產業都已經無法正常運轉。

鎮海宗是坐不住了,很快就派劉知遠來這邊聯絡。

王道遠之前斬殺血海真人,金沙宗這邊對他更為重視。

鎮海宗那邊,也不敢輕視於他。

雙方談事情,自然也不能繞過他。

王道遠來到謝欽的小院,劉知遠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見他進來,劉知遠拱手道:「吳道友修煉速度果然夠快,這才一年的時間,就有明顯的進步。

恐怕再過個百年時間,修為就能提升到元嬰中期。」

王道遠笑道:「劉道友過譽了,我這也是靠大量培嬰丹堆起來的。

不知劉道友才來所為何事?」

劉知遠嘆了口氣:「自從一年前咱們三人斬殺了魔焰宗三名元嬰修士,這一年來,魔焰宗倒是沒有什麼大動作。

只是他們不斷招攬散修,讓他們騷擾我鎮海宗的產業。

現在萬魔群島核心地帶,幾個大勢力爭鬥不斷。

逃亡的魔修非常多,魔焰宗想招攬這些人也非常簡單。

現在整個鎮海宗,還能正常運轉的產業,還不足兩成。

再這麼耗下去,幾十年後不用魔焰宗動手,我鎮海宗自己就要垮了。」

謝欽接話道:「我金沙宗的遭遇,與鎮海宗也差不多。

只是因為大部分產業都在金沙島附近,魔修和半妖也不敢過於猖獗,損失倒是還能承受。

道友此來,想必是有了什麼對策。

還請說出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劉知遠點了點頭:「謝道友果然快人快語,劉某此來,就是想要與金沙宗合作。

雙方各自出一部分元嬰修士,對魔焰宗進行反制。

咱們一直被動防守,久守必失,遲早會出現大問題。

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給魔焰宗一個教訓。」

王道遠問道:「魔焰宗實力可不弱,咱們兩宗加起來,總體實力還是略有不如。

防守都有些吃力,進攻豈能討得了好處?」

得知鎮海宗隱藏著大量後手之後,王道遠對他們總是防一手,生怕會被他們坑死。

劉知遠連連擺手:「咱們兩宗的實力我自然是知道,即便傾巢而出,正面對抗依然占不到什麼便宜。

我們當然不能去跟魔焰宗硬碰硬,這次咱們要動的,不算魔焰宗,而是那些騷擾產業的散修聚集地。

魔焰宗山門所在的魔焰島,在斬魔島西南方向七萬餘里外。

金沙宗在斬魔島正北,鎮海宗在斬魔島正東。

因此,這些騷擾咱們產業的修士,必定不是魔焰島。

斬魔島這邊,我們也一直派人盯著。

那些襲擊產業的散修,也並非斬魔島修士。

經過我們的盤查,終於發現了這些散修的落腳之處,這地方正是斬魔島東北方向五萬多里外的流雲島。

我們鎮海宗也派人前往流雲島查探情況,島上並沒有統一的防禦大陣。

唯一的防禦手段,就是各個洞府的防禦禁制。

這群人這些散修平日各自為戰,互相之間信不過,也無法擰成一股繩。

一旦咱們派人攻入流雲島,定能將他們打成落水狗。

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再騷擾兩宗的產業,咱們也能爭取到寶貴的修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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