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的話，沈清一一半聽得懂，一半聽不懂。
只是沒有察覺到慕青的惡意，沈清一又不由放心不少。
「小丫頭，我的時間不多了，也該走了。謝謝你喚醒了我，你的儒雅正氣很特別，但能少用就少用。若是可以，尋找到可以遮掩的法寶吧。」
看著慕青的身影越來越淡，沈清一不由開口。
「慕青前輩……」
「好好的……簡單的……活下去。」
慕青的身影徹底消失。
沈清一不再感受到其一點氣息，不由看了看四周。
周圍還是一片白茫茫。
突然，身前的霧氣動了動，沈清一立馬後退，警惕的看著霧氣。
誅聖的虛影出現在前方，沈清一感受到了雙方之間的契約之力。
「誅聖？」
誅聖動了動，圍繞著沈清一轉了幾圈。
「主人。」
稚嫩猶如幼童的聲音，讓沈清一猛地一驚。
「是你在說話？誅聖你開靈智了？」
「主人。是我。」
沈清一有些咂舌，沒有想到，這麼威武霸氣的法器，裡面竟然居住著這麼一個……
似乎感受到沈清一的情緒，誅聖有些不確定。
「主人，這是因為我受損嚴重，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回到靈體幼體狀態了……」
「剛剛，那個身影，是你的前主人嗎？」
說起慕青，誅聖不由晃了晃。
「應該是的……」
什麼叫應該是的。
「我本體和識體受損，忘記了許多事情，但是我有些模糊的記憶里，好像是有過這麼一個人。」
「他……那他怎麼出現在你空間內啊？」
「嗯……好像是因為……因為當初一場……大戰？他自爆了，法器護主，把他的一抹殘識卷了進來。」
沈清一點頭。
「那為什麼又是我喚醒了他？難道是因為我們兩個契約，排擠了他，所以他就醒來了？」
誅聖晃了晃。
像是在搖頭。
「不是的，是因為主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特別香。」
沈清一不由嘴角抽了抽，抬起自己的胳膊，不由聞了聞。
她自己沒有聞到一絲氣味。
「主人，你是人，你聞不到的。」
這麼說，身為人，還是她的錯了？
「主人，當初，我就是因為你身上的氣味特別香，才醒過來的。」
沈清一疑惑，但是感覺到誅聖沒有在騙她。
「那我該怎麼出去這個空間？」
「這裡是我劍身的意識空間，進來的也只是主人你的神識，主人你的身體在外面突破，我與主人簽訂了靈魂契約，若是主人你想要出去，只需凝神默念出去便可。」
沈清一點頭。
「那我在外面還能夠和你講話嗎？」
對於自己武器開口說話這件事情，沈清一一時還覺得挺新鮮的。
當初，也就是在里，看到女主有一個什麼會說話的空間器靈了。
如今，自己也有一個會說話的……筆桿子？
想到慕青走之前的話，沈清一又不由詢問。
「誅聖，那位前輩說，你不僅僅是一隻符筆？那你還能幹什麼？」
這件事情她挺好奇又期待的。
第193章：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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