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從前,相隔三四十米。同時釋放出四道刀罡。對於鄭凡來說還是比較吃力。但自從夜襲張府。從一干『崑崙劍派』掌門、長老、精銳弟子身上竊取到渾厚的內力後。此時鄭凡體內可是積攢了超過百年的內力。

隨手一揮,綻放出四道刀罡自然不難。

看著眼前這四位家主的轉變,鄭凡、脫脫二人相視一笑。

畢竟,揭開江湖表面上那層俠義的面紗。所顯露出來的依舊是強者為尊。

當然,選擇他們四位的坐騎作為目標。而並非隨意斬出刀罡讓對方『見識』一下。同樣是要告訴對方。如果不答應,後果將會是如何。

沒過多時,鄭凡、脫脫二人便被楊震亭來到楊家『四季堂』內。至於冷山月、張天恆、韋明非三人也各自回到家去取家傳武學秘籍。

楊震亭特地讓家丁在搬來兩張椅子。

看著這『四季堂』內的陳設,鄭凡、脫脫二人如何不知,能夠有資格坐在這四方桌上的只有四家家主。

不過如今,鄭凡、脫脫二人卻端坐首位。

對於今夜自家家主的反常行為,楊家上下子弟、家丁也不敢多問什麼。畢竟昨夜,四大世家家主齊聚時,一個個都是神色凝重的模樣。而且按照慣例,四大世家家族商議之時。外人不得在場。這樣一來,對於昨夜之事。楊府上下無疑全然不知。

當然,來到楊家時。鄭凡並未帶著那最具標誌性的黑色鬼臉面具。楊家上下除了楊震亭外,自然無人知曉鄭凡、脫脫二人的身份。

「二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將《乾坤大挪移神功》以及《彈指神功》取來」楊震亭歉聲說道。

沒過一會,楊震亭便從書房中的密室里。將早已泛黃斑駁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彈指神功》這兩部傳承多年的秘籍取來。

而冷山月、韋明非、張天恆三人也接連到來。

看著擺在這四方桌上的幾門秘籍。鄭凡並未急著翻看。而是拱手說道「多謝四位家主,將來如若有用得著我夫妻二人的地方。我二人不會推辭!」

聽到對方的承諾,楊震亭、冷山月四人相視一笑。江湖中人,重名利輕生死。講究個一諾千金。有了這份承諾。來日如若遇到大敵時,請這兩位出手估計沒有問題。

楊震亭擺手一笑「客氣了,我等都是明教後裔。自當相互幫扶。哎說來慚愧我家先祖乃是當年楊教主的堂侄兒。當年我明教雖然趕走了蒙古人,但那明太祖朱元璋登基後。卻對咱們明教眾人諸多打壓。事到如今,曾經盛極一時的明教已經沒有了,只剩下我們這幾家這《乾坤大挪移神功》雖然一直由我楊家保管。但十幾代人,卻從未有人達到張教主的境界。修為最高者也不過達到第四重罷了。而在下雖也苦修多年,卻只勉強達到第二重罷了」

「是啊,物是人非事事休。當年的明教是何其強盛?教內高手無數。教眾數十萬,義軍遍地舉事。哪知張教主他老人家卻無心宏圖霸業。到頭來卻便宜了朱元璋。據說朱元璋當年不過是五行旗麾下的一名舵主罷了。真是造化弄人啊」冷山月感慨道。

韋明非、張天恆二人也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作為明教後裔,對於當年那段秘史自然所知甚詳。

原是五行旗麾下舵主出身的朱元璋。靠著義軍起家甚至身登九五之尊后。對於明教一眾高手的打壓分化。可是被如今的這四大世家口口相傳的流傳了下來。

緊挨著鄭凡的脫脫聽到冷山月的話語後,便連忙看向鄭凡。不過看到鄭凡並未動怒時。脫脫一顆心不禁放了下來。

畢竟,在啟用了那張價格1000功勳值的『自定義身份帶入卡』後。鄭凡可不光只是『黑刀閻羅』。而是如今的『慶王』。

這樣說來,朱元璋便成了鄭凡在這方諸天世界中的『祖先』。

被人當面調侃其『祖先』。即便是脫脫也有些擔心鄭凡會動怒。

全然不將冷山月的調侃放在心上的鄭凡玩味一笑。

誠如,如若當年的張無忌乃是一位野心勃勃之輩。憑藉著其絕世武功,以及明教教主這一尊位。那麼坐上龍椅之人。就不是他朱元璋了。

而作為明教高層,又是從龍功臣。當年的明教左右護法、四大法王、五散人之流。一個個絕對會封妻蔭子封官授爵。

在這遵從封建禮法皇權至上的大明。一個公侯世家與武林世家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一個是與國同戚的勛貴。另一個則被稱為江湖草莽。

鄭凡玩味笑道「成者王侯敗者賊,自古以來不都是如此麼?人要向前看。將來會如何誰又能說得准呢?過段時間,我想請四位家主前往塞北一游。我跟內子在塞北也算有些人脈吧。對於四位所經營的鹽、茶買賣也能有所關照。多了不敢說,一年賺個一兩百萬兩還是可以的當然,如果四位想要做一些其他買賣。也可以!」

聽到這話,楊震亭、冷山月、張天恆、韋明非四人不禁一愣。

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的神色。看來,眼前這位『黑刀閻羅』,除了江湖身份外。恐怕還有及深的背景。要不然,可不敢隨意說出一年一兩百萬兩利潤的許諾。

鹽、茶這兩項生意,在古代本身就是暴力行當。當然,想要牢牢守住。沒有一定的勢力是辦不到的。

而大明各州各府。但凡從事這兩門生意的市場。也早已被瓜分乾淨。

一個個都是以世家、豪商的形式出現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些世家、豪商背後。一定會有官府、勛貴甚至是藩王的門路。當然,江湖勢力也不可或缺。

要不然,可端不穩這兩門生意的飯碗。

四人相視一眼,楊震亭拱手笑道「那就多謝閣下盛情了。過段時間,我等四人就去塞北看一看。到是還要叨嘮二位了」

「不礙事,我師傅也經常提起諸位。這次正好一聚。只要四位家主前來。我夫妻二人一定掃榻相待。」脫脫笑道。

「好!那就不打攪二位了。」楊震亭笑道。

說罷,便與冷山月、韋明非、張天恆三人一同離開。

出了『四季堂』楊震亭先對外頭的弟子吩咐一聲後,便帶著冷山月、韋明非、張天恆三人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

一關上房門,眼中滿是笑意的楊震亭低聲說道「這次去塞北,就由咱們四人各率各家精銳前往!」

「好,就這麼決定。一年一兩百萬兩的利啊這可比咱們窩在這裡賺的還多。」冷月山朗聲笑道。

「可不是麼?咱們平日裡除去上下打點人吃馬嚼。一年到頭各家撐死就有個十萬兩的盈餘。就算舉家搬過去又如何?那殷家這次可是攀上高枝了。」韋明非笑道。

說罷,韋明非看向皺眉不語的張天恆,詫異道「張兄,你也表個態啊。從剛才到現在你可一直說話」

迎著眾人的目光,皺眉思索的張天恆想了想開口說道「當年明太祖登基後,對我明教打壓不斷。殷家作為當時張教主他老人家的娘家。又因所占之地乃是江南這等魚米之鄉。所以,在所有明教後裔中是被打壓得最慘的。殷野王前輩離世後更是如此。為了避免滅門之禍,殷家這才無奈之下,賤賣了江南所有產業,舉家遷往塞北苦寒之地。我曾聽我祖父提起,殷家遷往塞北。據說得到了一位貴人的庇護。而那位貴人,就是參與了安化王一案的慶王朱台浤!」

「我張家武學在咱們四家中,一直都是末流。不過有一樣本事,不是張某人自誇。三位大哥拍馬不及。那就是我家傳的《太乙神數》。其中觀面相判命格的本事。比那《麻衣神相》都不相上下。剛才我一直暗中觀察那位『黑刀閻羅』閣下。鄭凡這個名字。我估計是假名。他的面相,貴不可言。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姓朱才對!咱們如果真去了塞北,上了人家的船恐怕就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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