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繡衣沉思。

「少爺!」柴米這時候急得輕撞秦炎側身。

秦炎總算在柴米的努力下回過神來,發覺官繡衣見到他就像是見到陌生人一樣後,意識到了這很有可能是與他那美女師尊長得十分相近的巧合,連忙圓話道:「師...是您啊,長老!」

能有如此氣場,能讓靈堂安靜,很多武者大氣不敢喘,秦炎估計女子應該是游魚山莊排行非常靠前的長老。

事實上秦炎猜得不錯,官繡衣是游魚山莊的三長老,據說年歲已過三十,相貌對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來說簡直是逆天。

若是換一身生活裝,官繡衣出到外面絕對是一位吸引滿大街眼球的冷艷都市麗人。

不過,官繡衣近來讓人知曉所做的重點事情依然是為山莊專門培養女性弟子,真是為華國抗魔事業奉獻了許多。

以她的地位,何必費神費力地來這不知名小輩的葬禮一趟。

但她官繡衣雖是性子清冷,可遇到為了抗魔而死的人,都會表示一定的敬意,所以剛好路過見了,也就來了。

「嗯。」

「秦炎,有什麼事麼?」

出人意料的是,官繡衣並沒有因為秦炎無禮的注視和擋路而生氣,反而是點點頭示意。

周圍的武者看了都一陣心驚。

實際上,官繡衣是被他們妖魔化了。

因為高冷,就下意識地以為不好接觸。

其實,若是隨便一個弟子前去請教官繡衣問題,只要懷著誠心實意,官繡衣都樂於解答,就像是現在這樣。

秦炎擋著路,官繡衣知道了這就是昨天那個出盡風頭的秦炎,就會問秦炎有什麼事情要與她說。

無意間發現了這位樣貌與美女師尊長得幾乎一樣的高冷長老,似乎並不是想像中的難相處,秦炎連忙退到一旁道:「哦,沒有沒有,長老您先請。」

柴米見到這一幕,拍著小胸脯終於安心下來。

她很好奇少爺為什麼突然失態。

現在不方便,等會出去再問問。

秦炎帶著柴米走了出去,沒有馬上回家,不僅是因為還要蹭吃一頓喪宴,還得把事情給搞清楚。

蹲了一下,很快等到了完事的厲行。

「厲叔,快跟我說說她!」

厲行是震驚之餘還有許多的不解。

他那時候都被嚇到了。

晉升俠尊之後,厲行其實已經是屬於山莊裡的人上人,對於三長老這樣級別的人物不說很了解,但也是清楚一二的。

秦炎竟然敢擋路,還用那種很直接的目光看官繡衣,厲行想不明白秦炎為何要那樣。

後面還好,秦炎並沒有觸怒官繡衣。

趕忙走完流程的厲行才出來,就被秦炎堵住了。

這小子,竟然還糾纏這種問題!

厲行輕呼出一口氣,無奈道:「秦炎,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秦炎更加無奈,他總不能將他是穿越而來的,穿越之前有個美女師尊很像那女子的事情說出來吧。

「她叫官繡衣,是我們山莊的三長老,實力很強,聽說就卡在最後一步,差一點就能突破至俠隱了,她可是華國聞名的巔峰俠帝之一。」厲行帶著些許崇敬地說道。

在這個世界,女子依然有身體素質上的先天劣勢,所以武者也多是男子。

官繡衣能以女子之身晉升到華國武者頂尖水準,已經是非常了得了。

厲行作為俠尊,自然是對於官繡衣這樣的強者敬佩得很。

「這麼吊!」秦炎表示驚訝。

他的樂斗之力是能超越俠之力,但無論如何以現在這實力,是不可能看得穿師繡衣的水平的。

剛剛是覺得氣息渾厚,不在戰鬥狀態,官繡衣自帶的氣場由她的實力和容貌雙重組成。

這樣一個大美人,竟是俠帝巔峰強者。

秦炎暗自咂舌,想著他現在與師繡衣的差距,遠比上一世他成為首席大弟子之時,與美女師尊的修為差值大上不少了。

「你剛剛與她說話了,發現三長老其實也沒那麼可怕,對吧?」厲行打趣秦炎道。

「是啊,這等強者,如果能跟我們出任務就好了。」秦炎笑道。

「這次三長老不出任務,她現在主要做的是培養我們山莊的女弟子。」厲行給秦炎解釋道。

「我們游魚山莊以水系異能為招牌,水的柔和又與女子十分貼近,所以三長老在努力地發掘好的水系苗子,這樣未來若是再有全國範圍的年輕武者比試,我們不至於被嘲笑說是游魚山莊的糙漢子都是水做的。」

「這啥意思?」秦炎疑惑道。

「就是之前我們山莊重男輕女了一些,其實各大勢力大體都一樣的,女弟子就那麼點,沒培養起來就是沒培養起來。」

「比試是男女混合參加的,但最終排出總名次後,還會分列出男女弟子的排名,以此看一下各大鎮魔勢力對於男女弟子的詳細培養情況。」

「在上一屆全國比試上,我們的弟子最終走到第二名,但女弟子的最好成績卻是排在所有勢力的倒數第一,我們游魚山莊就被當成了靶子打,其他那些成績不怎麼好的不去噴,專噴我們這個第二。」厲行說得尷尬,當年那事確實有些恥辱。

「原來是這樣啊。」秦炎點點頭。

看來官繡衣肩上的膽子夠重的。

「三長老最近培養出了好些不錯的女弟子,實力暫且不提,關鍵姿色都挺不錯的。」厲行說到高興的點,語氣一下子就沒收住。

秦炎一副我懂了的神情,「呵,咱們厲叔看著年紀也不小了,還沒有伴呢,是看上哪一個了?」

面對秦炎的調侃,厲行罕見的老臉一紅,「這個...以後再說,明天就要出發了,什麼事都說不準。」

「對,明天要出發了,今天就來這玩一下,順便蹭頓飯吃!」秦炎明示厲行,一起吃個飯唄。

厲行可想不到秦炎連喪宴的便宜也要占,不覺得晦氣麼。

不過秦炎行事就這樣,厲行也見怪不怪了。

「這女娃娃也去啊?」

「去啊,柴米也跟我們去,人多力量大!」秦炎拉住柴米的小手說道。

柴米小臉微微紅著,任由秦炎握住柔荑。

「那...走起,正好餓了!」見秦炎這麼不要臉,厲行也決定拋下他作為俠尊強者的面子,去一趟游虎在邊上小樓設的白事宴。

走進去才發現游虎這崽種才是真滴不要臉。

拿游逆葬禮做工具就算了,這白事宴的坐席也分個高低檔。

俠尊強者一桌,俠君強者一桌,俠客強者又一桌。

桌子中間擺放的牌子寫得清清楚楚。

秦炎粗略掃過一遍,怒了。

沒有俠者?

看不起誰呢?

他抓住一個看起來是在這白事宴大廳管事的人的領子就問:「樂斗強者坐哪一桌?!」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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