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秀還不能離開這裡,她必須繼續呆在這裡,等那個叫吳安的傢伙。

按照阮英秀的話,那個叫吳安的傢伙很喜歡她,出手也很大方,每次他到了密達,都會來找她。

如果阮英秀離開了,那吳安便找不到她,也就無從確定巴沙是否到了密達了,所以阮英秀不能走。

阮英秀不走,那她殺死了陳全,勢必會引起他堂哥陳興強的報復,葉南要讓阮英秀繼續留在這裡,就得解決這個麻煩。

葉南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他詢問道:「那個陳興強住在哪裡,他身邊有多少人?」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既然陳興強一定會來找阮英秀的麻煩,那葉南便準備先幹掉陳興強,反正這裡的暴徒,沒一個好人,幹掉他們葉南心理沒有半點的心理負擔。

「他就住在前面街口那個三層小木樓里,他一般睡在三樓,二樓是他設置的一個賭場,這條街所有愛賭的人,基本都會在這裡賭博,他的人也都基本在這裡面……」

葉南嗯了一聲,他來的時候有注意到這個三層木樓,裡面還有喧鬧的聲音傳出,看樣子是賭徒們在賭博。

「如果我幹掉了陳興強,收復了他手下的馬仔,我能頂替他的位置不?」

阮英秀睜大眼睛:「當然可以,只是你不是……特種兵嗎,你……」

葉南笑道:「巴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你還得留在這裡,那你的安危問題自然就得解決,就當我過一把當老大的癮吧,而且這對於我身份的隱藏也是有好處的。」

阮英秀直勾勾的看著葉南,眼光中充滿了佩服:「如果你真能幹掉陳興強,並且壓住那些傢伙,那些傢伙一定能夠跟著你的,不過裡面有兩個人你一定要幹掉,一個叫陳陶,一個叫阮建,他們一個是陳興強的鐵桿,一個是二把手,隨時都想當一把手的人物,他們兩個是不會讓一個外來人當他們老大的……」

葉南把這兩個名字都記在了心裡,然後把阮英秀的槍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你自己找個地方藏起來,如果我成功了,我會回來找你,如果我失敗了,你就馬上離開這裡,知道嗎?」

阮英秀點點頭:「我在這裡等你,我相信你能辦到的。」

葉南看阮英秀態度堅決,也便不多勸,點頭道:「好,你自己小心一點。」

阮英秀輕聲道:「你也要小心,你只有一個人。」

葉南溫和的笑笑道:「好,你等著我。」

葉南站起身,走到了臥室門口,提著那個人的腰帶將他的提了起來,然後像是提著一條死狗一樣將他這般提著,向著門口走去。

阮英秀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吃驚,按陳全雖然比較瘦小,但是也有一百一二,但是卻被葉南這般輕鬆的提著,這人的力氣可真的挺大,果然不愧是特種部隊的人。

葉南提著陳全出了門,直接走向了那棟三層的小樓,在小樓外,葉南隨手將陳全的屍體丟在了路邊,然後活動了一下手指,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向著小樓里走了進去。

一樓的門口坐著兩個男人,面前擺了一個鐵架子,下面有著炭火,上面擺著幾串雞翅膀,正烤得滋滋作響,兩個男人的腰間都明顯脹鼓鼓一坨,顯然是插著手槍的。

兩個男人看著葉南,眼光都掃了過來,上下的打量著葉南。

葉南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兩個男人面前,隨時拿起一串烤的金黃的雞翅膀,吹了吹,然後很隨意的咬了一口。

「你們老大是陳興強吧,他在不在?」

那兩個男人看著葉南上來就吃了自己的烤雞翅膀,臉上頓時變色,正要喝罵,聽到葉南如此一問,剛要出口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里。

這傢伙行為這般囂張,完全沒有把自己兩人看在眼裡,一來找自己的老大,還直呼其名,恐怕是有點來歷的傢伙啊。

「老大在上面,你誰啊?」

葉南沒回答那個男人的問話,又啃了一口雞翅膀,笑眯眯的說道:「手藝不錯。」

葉南就手裡拿著那個雞翅膀,然後越過了那兩個男人向著裡面走去,那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你見過他嗎?」

「沒見過,但是看上去似乎不是一般人,很刁的樣子啊。」

「我也是這般覺得,算了,管他呢。」

「哎,我的烤雞翅膀啊,媽的!」

……

葉南走上了二樓,還在樓梯口,樓上的喧譁聲已經清晰的傳入了葉南的耳朵里。

「豹子,豹子!」

「開!」

「大,大,大!」

葉南出現在了樓梯口,掃眼看了一眼,整個屋子的第二層都很空,就放了幾章賭桌,這賭桌上大家玩的不是撲克牌就是骰子,一大堆人圍在幾張賭桌上,發出各種各樣的叫聲。

在二樓的一角,擺著一張木櫃,木櫃的裡面擺放著一些酒,在木櫃的前方有著一排椅子,似乎是提供給賭客們休息和喝酒的地方。

葉南的眼光在屋子裡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目標陳興強,因為阮英秀說了,陳興強額頭上有著一道明顯的疤痕,他還有個綽號叫刀疤強。

雖然沒有看到陳興強,但是葉南眼光卻在幾個地方停頓了一下,他明顯的看出了有幾個人並不屬於賭客,他們身上也明顯的帶著槍,應該便是陳興強的手下,大約有五六個人。

角落酒櫃後面的應該便是陳陶吧,這一點阮英秀也說過,因為平日裡陳興強不在的時候,便是陳陶管理這個賭場,這裡也是陳興強收入來源的很大一部分。

葉南之前進來時候便已經觀察過了,三樓是亮著燈的,既然二樓沒人,那他肯定就在三樓了。

葉南走到了角落酒櫃那,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我要見刀疤強。」

陳陶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抬起頭打量了葉南幾眼:「你是誰?」

葉南淡淡的說道:「我叫劉昆,剛從華夏跑路過來,有筆生意想和刀疤強談一談。」

陳陶皺了皺眉頭:「什麼生意?」

葉南掃了陳陶一眼,將自己手裡的雞翅膀最後一口吞入口裡,隨手將簽子丟下,淡淡的說道:「你叫陳陶,是刀疤強的親信,但是這個生意,你做不了主的。」

陳陶表情有些不爽,但是葉南卻是神色平靜,一點都沒有改變主意的樣子,陳陶將手裡的酒瓶放在了柜子上走了出來,向著三樓的樓梯走去。

「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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