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啥!我之前辦過一個案子,是一起持刀搶劫案,案犯被判了六年多,你們猜那傢伙搶了多少錢?」萬盛萬胖子一臉神秘道。

「判了六年多,應該搶了不少吧?十萬?」工具人郝仁元急忙刷了一輪存在感。

見萬胖子搖頭,鄭噴子試探道:「五萬?」

「高了!」萬胖子否定了鄭噴子。

「一萬!」潘+金蓮信心滿滿道。

「還是高,沒這麼多。」萬胖子見自己的把戲得逞心中很高興。

「總不會是一千吧!也太少了!」潘+金蓮撇嘴道。

「一千?哎!我要是不說估計你們猜上一天一宿也猜不到。」萬胖子笑嘻嘻道:「那傢伙搶了七次,一共搶了十七塊八毛六分錢。而且都是在一個地方搶的,在第七次搶劫時被警察抓了現行。

會見時,我曾問過他為什麼不換一個地方搶,他說他只知道這個地方,別的地方不熟!

因為好奇,我後來去過他說的那個地方,地點比較偏,夏天偶爾會有幾個吃過晚飯遛彎的路過,而且遛彎的大多是老年人,哪有幾個會帶錢的!最多帶一把大蒲扇!」

「那……就這點錢,怎麼還被判了六年多呢?不應該啊!」鄭噴子疑惑道。

「那傢伙持刀搶劫,還打傷了好幾個老年人,又正好趕上嚴打……」萬胖子一說大家立刻明白了,原來是倒霉催的!

王川記得當年開亞運會時,為了維護社會治安,帝都曾經嚴打過一段時間,正好當時村裡有個人來帝都打工。

中午休息時,那哥們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路邊的花壇里有很多小花盆,他閒來無事撿了不少石子練準頭,打花盆。

結果花壇里的花盆被打碎了十多個,這花壇是為了配合亞運會召開專門擺設的,被他一頓石頭子打過去,漂亮的花壇立刻七零八落。

此時正好有一輛巡邏的警車路過,見他打得起勁當場抓了現行,把他按在了地上帶上了手銬,後來據說被判了一年多。

「穆律師,眼看就要到五一了,咱們所要不要出去踏踏青?」潘+金蓮見穆懷瑾在,趁機提議道。

穆律師年紀不大,平時跟大家開開玩笑,為人和氣,不像老牛同志一天到晚板著臉。所以大家有什麼事都喜歡跟他說。

「踏青有什麼意思啊!這天氣一天天熱了,等有機會我請大家吃飯。」穆律師笑道。

「好,改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您看今天晚上如何?」鄭噴子笑嘻嘻的順杆爬道。

穆懷瑾顯然沒想到鄭爽會這時候開口,不給自己面子。見大家看向自己,他知道這頓飯躲不過去了,哎!草率了!

想想這段時間大家都比較辛苦,又有不少律師費進帳,穆懷瑾一咬牙點頭道:「好吧,咱們就團建一次,有不想去的嗎?」

在座的眾人搖搖頭,鄭毅已經拿出了手機,開始給老婆大人彙報工作了。

「好吧,我知道距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家自助餐廳,五十元一位,大家可以隨便吃,今天晚上就去哪了。」穆懷瑾說完,急忙轉身進了辦公室,生怕幾位美女又提什麼要求。

眾人在去自助餐廳的路上,王川的諾基亞3210響了起來。

「大胖,什麼事?你要是今天請我吃飯,我只能說抱歉了,今晚有飯局。要是借錢,我只能……」王川笑道。

他話只說了一半便被大胖無情的打斷了:「少廢話,誰沒事老請你吃飯啊,你皇上啊!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王川聽大胖的口氣不像開玩笑,急忙問道。

「我們公司老大想跟你諮詢點事,你周末有空嗎?」大胖道。

「周六下午已經約了酒吧的六哥,周日吧,周日有空。」王川道。

「那就周日晚上吧,中午你少吃點,我讓老大請你吃飯。」大胖道。

「你們老大想諮詢什麼事,能不能先透露下?」現在的王川畢竟經驗有限,提前知道對方想問什麼,也好準備準備,所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就是這個意思。

「他的車出事了。好像是被法院扣了,他應該是想諮詢下這方面的事。」大胖道。

帝都二零一一年開始採用搖號的方式限制購車,不過此時大家還不知道搖號的事,帝都也沒有限制車輛號牌的發放。

「好,我知道了。」又聊了兩句,王川掛斷了電話。

晚上九點多,眾人結束了聚餐。自助餐再好吃,但肚子就那麼大,王川基本上是扶著牆出來的,吃撐了!

回去的路上,潘+金蓮直接叫了計程車,鄭噴子跟她順路,坐一輛車走了。

鄭毅和萬胖子住在郊區,正好與穆懷瑾一個方向,穆律師開車正好可以送他們一段。

工具人郝仁元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他住的地方距離律所不遠,距離吃飯的地方也不遠。

魏爸爸今天晚上有應酬,魏美女打算與大師兄一起坐地鐵回家。當然這是魏萍故意的。

坐在九點多的地鐵上,地鐵上的人依然不少,看來在帝都拚命的人很多。

「大師兄,你那天在酒吧唱的真好。平時你經常彈吉他嗎?要不你教教我吧!」魏萍低聲對著旁邊的王川道。

「你想學啊!可以啊!等有空我教你。」王川笑呵呵道。

「對了,什麼牌子的吉他比較好,我也去買一個。」魏美女眨著大眼睛問道。

「嗯……,美國的拉維斯吉他,德國的馬丁,或者泰勒等品牌都不錯,其實國內品牌也有不錯的。如果你決定要學,建議買一千元以上的吉他,太便宜的品質不是太好,音質不准,質量也不可靠。」王川想了下,建議道。

「你現在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吉他?」魏萍歪著頭問道。

「我之前的那把費了,現在沒吉他,在酒吧演出是借的吉他!」王川有點不好意思道。

魏美女聽完,眼睛一亮。

就在這時地鐵停了下來,車門打開,有人下車有人上車,一位油膩中年人走上地鐵,只見他身上穿著職業裝,頭髮如雞窩一般,手中提著一個雙肩背。

上車後油膩中年人坐在了王川和魏萍的對面,雙手捂著臉,不一會雙肩聳動,無聲的哭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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