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不用說完,現場的評委心裡都已經有數了。

白晴語緊咬著唇瓣沒說話,臉色是一陣青色一陣白。

「抱歉,是我一時粗心大意看錯了……」

她只能承認是自己看錯了,不能再繼續咬著這一點不放,否則會被人發現畫被自己動過手腳!

台下墨織雲好奇地問:「她是誰?我怎麼覺得她是在針對呦呦!」

「自信點把覺得兩個字去掉。」蘇蘭絮瞪了一眼白晴語,煩躁道:「她是呦呦前任的前任,上次酒吧還想欺負呦呦,跟蒼蠅一樣嗡嗡嗡煩死了!」

墨織雲「啊」了一聲,看向白晴語的眼神也變得厭惡,「前任的前任能是什麼好東西,他們不應該鎖死在一起,天長地久,騷擾我小嫂子幹什麼,神經病!」

蘇蘭絮聽到她的嘀嘀咕咕,忍不住笑了聲。

沒想到呦呦這個小姑子不但不驕縱,還怪可愛的!

主席嘴角掛著笑,只是不容眸底,淡淡道:「聽聞白小姐出國進修,看樣子是國外風景太美麗,白小姐沉迷其中忘記了自己出國的目的了。」

台上台下都是笑聲,嘲笑,看熱鬧的,各種笑聲交織在一起。

而白晴語漲紅著臉下台連自己的位置也坐不下去了,直接離開現場。

主席宣布由墨氏集團總裁墨深白先生為許呦呦頒發獎盃。

現場一片沸騰,而許呦呦也怔住,側頭就看到墨深白穿著黑色的西裝,兩條逆天大長腿被西裝褲包裹,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啊啊啊啊!」墨織雲開心的尖叫起來,「我就知道大哥肯定會來的!」

蘇蘭絮捂住自己的耳朵,終於知道每次呦呦接自己電話是什麼感受了。

不過,墨深白這一波操作牛逼啊!

墨深白接過禮儀小姐遞過來的獎盃,轉身遞向許呦呦,像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薄唇輕啟,「恭喜你,許同學。」

許呦呦還處於懵逼中,沒反應過來。

「呦呦,接獎盃啊……」台下蘇蘭絮提醒她。

許呦呦回過神來,機械的抬起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獎盃,小聲問,「你怎麼會來?」

聲音里掩飾不住的歡喜。

本來知道他不能來,心裡還有點小失落,沒想到他來了,還給自己頒獎。

墨深白低頭看她,眼神溫柔的能滴水,「當然是來恭喜我的小朋友拿冠軍了。」

許呦呦心裡甜蜜的冒泡泡,雙手抱著獎盃,側頭看向他的時候,眼底滿是愛意。

主席拿著話筒說話,先是恭喜了許呦呦,然後又是邀請墨深白留步在舞台上合影留念。

舞台側邊的裴川剛想說我們墨總不拍照。

只見墨深白站在許呦呦的身邊,手臂已經攬上許呦呦的肩膀,看向了鏡頭。

裴川:「……」

算了,墨總一遇到太太什麼原則都拋之腦後了。

等會自己去跟媒體打個招呼,不把墨總的照片登報外泄。

墨織雲在台下一臉的磕到了,給蘇蘭絮扣糖吃,「我大哥可是從不拍照的,為了呦呦居然配合拍照,嗚嗚嗚……這就是愛情嘛!」

蘇蘭絮也是姨母笑道:「糖分過高,我需要胰島素。」

兩條單身狗對視一眼,都捂嘴偷笑。

……

墨深白拍完照先下了舞台,許呦呦還要被拍照,接受採訪。

而會場外的林殷臉色鐵青,垂在身側的手不禁攥成拳頭。

墨深白!

他居然就是墨氏集團總裁,墨家的家主墨深白!

原本應該上台為許呦呦頒獎的人應該是自己,但臨時接到通知,為冠軍頒獎的人換成了神秘嘉賓!

他想著許呦呦不一定能拿冠軍,自己頒不頒獎無所謂,這樣更有機會去安慰她,沒想到——

許呦呦看到墨深白時的驚訝和歡喜,抱著獎盃被墨深白搭著肩膀拍照時的羞赧……

每一幕都刺眼的讓他快喘不過氣來。

是誰不好,偏偏是墨深白,這個不管是哪方面自己無法企及的男人!!

頒獎典禮結束後有一個晚宴,所有參賽的選手和家屬都可以參加。

許呦呦先是給康老師打了個電話報喜,電話里康老師很高興,祝賀她後不忘提醒她,以後還是要專心畫畫,不要驕傲。

許呦呦應下了,把獎盃和鮮花遞給蘇蘭絮和墨織雲幫忙拿下,她要去一下廁所。

從洗手間出來後,遇到了白晴語。

許呦呦沒打算跟她說話,這個女人跟林梔歡都喜歡背地裡搞小動作,很煩人。

白晴語卻叫住了她。

「我想跟你談談。」

許呦呦猶豫了下,跟她走向了會展中心裡的一個噴泉景觀區。

白晴語站在噴泉旁邊,看了一眼許呦呦,聲音悲涼的開口,「當年我是墨城大學的美術生,阿殷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追求他的女孩不計其數,可是他都沒有動心過,除了我。」

許呦呦眉頭微皺,「你就想跟我說這些?我對你們的愛情不敢興趣!」

白晴語譏諷的扯了下唇瓣,「當年我們在一起很開心,很快樂,我們甚至約定好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孩子,我甚至為了他放棄了出國的機會,可是你的出現毀了這一切。」

「許呦呦,即便你和林殷有婚約,可是阿殷他從來都不愛你,他愛的人是我,從始至終你都是第三者,是我們愛情里的第三者!」

許呦呦小臉崩的很緊,清澈的眸子裡如浸了一層涼水,靜靜地看著白晴語給自己冠上小三的罪名。

「現在你已經結婚了,你為什麼還要糾纏著阿殷,為什麼要夾在我們中間?難道非要所有男人都圍繞著你轉,證明你魅力四射,你才高興嗎?」

「白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許呦呦冷著臉開口,清脆脆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有理有據道:「當年強迫你們分開的是林家,不是我,那時候我還沒來墨城,我除了知道自己有個未婚夫,其他的一無所知。」

「呵呵。」白晴語冷笑一聲,顯然不相信她的話,「許呦呦,你就是用這種無辜的姿態吊著阿殷,讓他在我們之間搖擺不定?!你不覺得你這樣很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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