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護衛隊長看到是首領在墓園裡沒有其他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於是低頭恭敬的等候指令。

「沒事,是我感知錯誤,不好意思大家都退下吧。」

不明就裡的防衛巡邏隊員又退了下去。

龍捏緊了懷中的木牌內心中的情緒激盪。

身邊的氣流無序的亂飛掀起了他的長袍和亂髮。

驚喜的同時又有幾分惶恐?

是真是假?一去便知。

唰!

裹挾著狂風的身影沖天而起在半空中感知了一下方向,便收斂了氣勢躲入了雲層之中。

越飛越快,此時的他根本不擔心這是一個陷阱。

這個地點可是在南海的第二核心,根本不會給敵人設置陷阱的機會。

即便有,也可以以一己之力破之。

只要無法第一時間幹掉他,後續源源不斷的高手會來支援。

這就是南海的自信。

來到南海聯邦的首都。龍在外邊隱藏身形換上遮住臉的披風進入了城市之中。

作為南海除了索貝爾王國之外最先被革命軍統治的國度。

這裡的繁華已經超越了這片大海上絕大部分國都。

可能也就香波地群島的前幾號港口並在一起才有把握拼一拼。

這裡不論是政治文化經濟,還有各方面都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龍到來時已經是晚上。可這裡依舊燈火通明。每個人都有著用不完的精力在路上行走著。

此刻沒有心情去視察這顆南海明珠的具體情況。而是按照木牌上的地址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小酒館。

位於米德加7號街經營的酒吧「第七天堂」

這裡並不是他知道的革命軍的據點。

事實上在革命軍走向台前之後南海的據點都已經由暗轉明。

所以來到這樣一個小酒館,他還是有幾分小心的。

之前對於世界政府的手段還有一些輕視,但是奧哈拉事件後便再也沒有一絲小覷。

見聞色放出之下這裡依舊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吧。

沒有任何危險反應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裡邊倒是挺熱鬧的,有各種各樣人半夜不睡覺在這裡喝酒。

果然作為南海聯邦的首都,這裡的人後半夜的生活更豐富多彩。

不過只要不違法革命軍制定的法律和條例都隨他們便。

當然人多可能也和那個酒吧女老闆有關係。黑長直的頭髮和英氣的眼神確實很好看。

推門而入的龍也吸引了酒館客人的目光。

大晚上還把臉遮得這麼嚴實的人要麼是罪犯,要麼是什麼不是很正當的職業者。

儘管在南海頒布了各種各樣的管理條例,但是人家戴個面具還是管不上的。

龍也是為了低調行事,自己這張臉在南海也算是很有名氣,出現在這裡怕引起大家的注意。

選擇這間酒館是想用這裡的人氣來掩蓋什麼嗎?

剛一進門就感知到了那一閃而逝的氣息。於是他很自然的往酒吧的後門走去。

從後門走到小巷裡的時候,一道銀白色的光圈出現在他的眼前。

「哈!你這混蛋。」

這一刻龍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又生氣又震驚。有感動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如釋重負。

說完龍就自信的抬腳走了進去。

然後光圈消失,這裡安靜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誰也不知道革命軍的最高領袖就這麼短暫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你這傢伙剛才是不是差點哭出來了?

絮絮叨叨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個賣關東煮的老婆婆。」

迎面就是一句帶著笑意的嘲諷。

「放屁,我現在就想揍你一頓。」

難得高冷酷哥爆了粗口,龍的眼神不善的看著對面那個人影,說完就向對方撲了過去。

啪!

一把摟住了對方說了一句。

「歡迎回來,諾亞同志。」

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龍瘋狂的拍打著諾亞的後背然後放聲狂笑。

同時還擦著眼中的淚水,這是失而復得的感動可不是軟弱的淚水。

一生要強的龍,絕不承認自己流過眼淚這件事。

諾亞臉色蒼白的被拍的直咳嗽。

龍眉頭一皺,放出見聞色感應了一下。

「你傷還沒好?

要不要去磁鼓島看一下。現在羅去找了庫蕾哈,以他們的醫療實力治療肯定是沒問題的。」

諾亞還是搖搖頭。

「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了解,再休養個半年就差不多了。

既然選擇了隱姓埋名那就得做全套,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險。」

好吧,還是那個謹慎到一點破綻都不露的革命燈火。

「所以,那天是為了躲避依姆的視線才潛藏到現在嗎?」

說到這裡龍的語氣中已經帶著不善了。

要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他的隕落而傷心痛苦。

目前舉步維艱的形勢也是因為這一點。

結果這傢伙悄無聲息的躲起來其他一個人都沒有告訴,實在太過分了。

等等!羅賓在墓園的葬禮上說的那些話,難不成.

「好不容易活過來後就聯繫了羅賓一個人,也是為了保密啊。」

「活過來?」

這個詞用的可就有一點點讓人後怕了。

「是啊,活過來。」

再次回憶起了那一天的經過。

諾亞確實有做過依姆到來的預案,甚至這一場局裡赤犬和依姆才是主角。

深知就算自己在1對1的對決中以私仇的原因砍死了赤犬,海軍中一樣會有很多人憎恨他。

並且會想盡一切方法為赤犬報仇。

對決而死只是稍微減少中立派的一些仇恨度罷了。

而強硬的鷹派最少也會阻礙海軍和革命軍的合作。

只需要時不時的襲殺革命戰士,製造點爭端就可以讓人焦頭爛額。

那幾位和赤犬關係最好的大將和元帥對於他的意見在內心中肯定也會有。

那天戰國差點出手就是明證。

可能在理智上他們會屈從於大局,但是就是這麼一點點介懷的話,再往後一些關鍵點上可能就會成為壓死駱駝的那一根稻草。

那麼依姆的出現就剛剛好。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赤犬決鬥,也是在第1次被依姆注視到後才升起的緊迫心思。

羅賓曾問他為什麼是現在以及是感應到了什麼契機嗎?

這就是契機。以自己為餌讓伊姆來幫他解決掉這個最大的難關。

可當時是以門門果實為基礎設計的。

既然第1次可以通過門門果實逃離對方的注視。那麼第2次再用應該也無可厚非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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