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第三位從者的退場,聖杯之戰的血腥高潮即將到來。小聖杯的補全更進一步。

「最後一杯酒,敬過往的那些人,那些事,以及我們自己。」諾亞舉起酒杯,說出了最後的致辭。

眾人喝完就是曲終人散,城堡中的普通人們也是鬆了一口氣。征服王今天雖然不是很盡興,但是給眾人展示了自己的無雙軍勢已經稍有滿足。

明牌的他就等著有人來挑戰他,或者他去奪取別人的一切。聖杯,他要定了。

喝下最後一杯酒後對著所有人露出那充滿了侵略性的眼神。

「韋伯,我們走了。」說完就駕馭著戰車帶著電閃雷鳴飛離了城堡,此刻的征服王在剛剛固有結界氣勢的加持下,雖然穿著普通到難看的現代服裝可是依舊是霸氣十足。

轟!額,被一發地對空打了一發,應該沒事吧......這傢伙有點大咧咧的呢。

而金閃閃也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這裡的大戲落幕他很滿意。而另一邊的小劇場也結束了,該去給那個男人賜予掌聲了。

「諾亞,還想要弒殺王者嗎?比如最古之王。」

「如果順手,當然想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諾亞斬釘截鐵的回答讓金閃閃異常的開心,這是比酒神的佳釀還能醉人的珍品。

唯有這樣的人才是值得認真以待的。

「那就來讓我看看人類的極限吧,等著你。」說完金閃閃也消失離場。這裡只剩下了陣營不同的兩位從者和御主們。

切嗣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今天的發現對於他來說是個重大的打擊。論及戰力,諾亞目前表現出來的並沒有多少壓倒性,可是那種必勝的信念以及能力確實讓他更加的擔心。

帶著洋娃娃他就開始重新布置路線,以及和愛麗說一下對於她的從者的一些戒備。

saber有些恍忽,也到了城牆之上曬月光。自己先是被諾亞的意志給擊倒,然後又被征服王的固有結界的概念給擊潰。

不列顛的王此刻沒有了驕傲,只有苦澀。唯有諾亞心情很好,就在庭院之中收拾起了餐具。

沒有瓜吃的橙子過來找諾亞告別。

「我先走了,諾亞。」

「這個破地方不能待了,沒想到聖杯戰爭的格局這麼大,和時鐘塔的記載一點都不一樣。」

「竟然連外神之力都會出現,現代社會抹去一座城市的危機在神秘側的近代歷史上都是罕見的。」

「那個業務目前只做了一半但也滿足了你們的需求,後續也需要回到工坊才能繼續加工。」對於橙子的告別諾亞也有了心理準備。

畢竟伴隨著聖杯之戰的即將終結,關注這裡的人也在變多。而且因為冬木市大霧霾事件的原因留在這裡也很危險。

至於愛麗的人偶身體要等戰爭結束之後這一家子還活著才能繼續轉移了。

橙子不只是冠位人偶師,更是一位被指定封印的魔術師,所以......諾亞親自把橙子送了回去,然後交代了一些事情。

「你確定?」

「我確定。」

「好吧,你這英靈真的有問題。」這一夜似乎已經過去。可是對於某些人而言則是已經換了一種生存的方式。

時間往回退,就在討伐外神之後。所有人都度過了難忘的一天開始重整旗鼓,而有的人則不是。

無名之霧可以擋住普通人的視線,但是擋不住魔術師探尋的眼睛。就是這一晚言峰綺禮終於開出了罪惡之花。

不得不說,目睹了外神的姿態之後對於某些人而言是一種污染。對於某些人而言則是受到了觸動。

言峰綺禮根本就沒有排斥克系的力量。反而敞開了胸懷去接納那些東西,似乎通往答桉的途徑就在其中。

「我耗費長久的時光,忍受各種苦楚……全都只是徒勞無功。但是此時我卻感到『答桉』就在身邊,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克蘇魯在神話中一直給予人類瘋狂的靈感,藝術家總是可以更能在虛空中接收那些思想、因為深挖人性,藝術,這些抽象的事物人更加的敏感和不抗拒瘋狂。

言峰綺禮本身就像是一個黑洞一樣,對於自身的存在都有著疑惑。就算在是精神病扎堆的神秘側都是罕見的那種病情,所以藉助著外神之力不斷

「治療」自己。被激發出了很多不該有的想法,加上樂子人金閃閃之前說的一些話。

結局就是作為監督者的言峰璃正死了。原著中是肯尼斯作的妖,獲取了家族資源後改造了人偶的軀體,然後刺殺監督者奪取咒印。

但是這一屆中肯主任做了個大死,這種刺殺監督者的小打小鬧反而看不上了,這位監督者倒是逃過了一命。

此刻言峰璃正正在虔誠的祈禱,解決了神秘側暴露事件讓他徹底的放鬆了下來,時鐘塔也放棄了最終手段,冬木市也就保住了。

這位監督者雖然是言峰綺禮的父親,可是在品德上還是有一定保證的。

即便是自己的兒子也參與了這一場戰爭也沒有違反監督者的規定。當然,一些便利性還是有的。

正在祈禱的璃正沒有注意到危險,或者說有著八極拳功底的老師傅對於親兒子沒有警戒心。

監督者的責任是保管令咒、保護聖杯戰爭在正常的狀況下進行。他深信綺禮是個能夠繼承這項重責大任的神聖之人。

噗嗤!當倒在血泊中的他試圖看到攻擊者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對方有意識的躲避了最後的暴露。

於是在彌留之際留下了繼承咒印的線索。jn424,約翰福音第4章第24節。

「神是個靈。所以拜他的必須用心靈和誠實拜他——」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遵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來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言峰綺禮表情怪異的念著這些話,眼淚正在滑落臉頰。

仿佛是呼應這句話一般,璃正冰冷右手上的所有令咒又重新發出澹澹的光芒。

取到了新的令咒的綺禮就這麼一邊流淚一邊露出愉悅的表情,他已經徹底的黑化了。

「靈魂會追求愉悅,就像野獸會循著血腥味一樣——」金閃閃的樂子人的話就像是寫照一樣,黑暗中的言峰綺禮以祈禱而熟慣的主禱文來掩藏住自己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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