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相赫發現了異樣,他摸了摸貝拉滾燙的小手,又摸摸她光滑的額頭。

「沃日死你滴媽也,怎麼這麼燙啊。」這突如其來的滾燙不由得讓袁相赫嚇了一跳。

「歐巴,我好難受。」貝拉緩緩地掙開眼,一臉痛苦的樣子。

「你好像是發高燒啊,你等等,很快就沒事的。」袁相赫安慰貝拉道。

「歐巴不要走。」貝拉有氣無力地喊道。

但話音剛落,袁相赫就已經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向外面的客廳疾走。

袁相赫心裡也非常著急,在自己經常用的藥箱裡翻床倒櫃的尋找著。

可不幸運的是,翻來覆去就只找到了體溫計和一些「阿莫西林」消炎藥,這讓袁相赫更加心急如焚,畢竟高燒燒壞腦子的病例也經常發生,而且當時他感覺貝拉的體溫已經將近四十了。

袁相赫趕緊倒了一杯水,剝開幾粒膠囊,急匆匆地向房間走去。

「貝拉,趕緊起來吃藥,你發高燒了知不知道。」袁相赫露出了幾分凶色。

但被窩裡的貝拉似乎沒有聽到,依舊躺在床上呼呼的喘著氣。

袁相赫見狀,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竟然感覺比剛才更燙了一點。

袁相赫心裡急得要死,他還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呢。

唉,算了,看來我得身先士卒了,我的貞潔不保啊…;…;

袁相赫抱起半睡半醒的貝拉,含著那幾顆膠囊的,喝了口水,往她那櫻桃小嘴湊了過去。

「唔~」貝拉感覺到了嘴唇上的溫熱,本來就呼吸極其不順暢的她有些難受。

但是隨著一陣甘流,貝拉竟不自覺地把藥全部給吞下。

這不就簡單多了嘛,袁相赫心想,抹了抹嘴唇上殘留的水,就大步地往門外走去,畢竟只吃消炎藥是不行的。

袁相赫急匆匆的跑下了樓,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了離家最近的藥房。

門牌上掛著的「停止營業」讓袁相赫想死的心都有了。

「唉,看來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了。」袁相赫邊往家的方向跑別自言自語道。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又回到家裡,拿出了冬天蓋的棉被和自己僅有的幾件棉襖,蓋在貝拉的被子上,他也上了床,抱緊貝拉。

最原始的治發燒方法就是出汗,對,沒錯就是出汗。

袁相赫抱緊了貝拉那嬌小玲瓏的身軀,手中已有了幾滴汗珠,額頭上的汗水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斷的往下傾瀉。

貝拉的情況跟他相差無幾,但此時的貝拉已經感覺舒服了許多。

兩人就這樣,度過了人生最漫長的幾個小時…;…;

…;…;…;…;…;…;…;…;…;…;…;…;…;…;…;…;…;…;…;…;…;…;…;…;…;…;…;…;…;…;…;…;…;…;…;…;

「唔,好熱。」貝拉神志還不是很清醒,但等到她感覺到腹部緊緊裹著她的雙手之後。

「啊~~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貝拉驚呼,也不顧渾身是汗,直接起身給了袁相赫一巴掌。

「啪----」清亮的耳光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袁相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扇懵了。

「嗯?阿西,怎麼是你歐巴?你為什麼在我床上啊。」已經恢復神志的貝拉意識到自己打錯了人。

「我的姑奶奶啊,你仔細想想昨晚我乾了些什麼,沒有我你腦瓜子已經燒壞了。」袁相赫稍有不滿,換做個正常人也會這樣的,無緣無故被扇上一巴掌也會生氣的吧。

貝拉陷入沉思,想起昨晚的情況,她不禁有些臉紅,但她還是嬌生生的對袁相赫說:「對不起,歐巴,謝謝你。」

「算了算了,你這種公主脾氣也該改改了,還有我有名字的,不要叫我歐巴了,叫我袁相赫就好了。」袁相赫耷拉著肩,一副「當然是選擇原諒你嘍」的表情。

「嘻嘻,歐巴最好啦。」貝拉甜甜的笑著。

「唉,你燒退了嗎?今天我可是要去上學的啊,你就乖乖的去找那個獅子狗吧,祝你好運。」袁相赫想起了今天是周五,還要上學的,就跟貝拉說明白了。

「嗯嗯,知道了相赫歐巴。」貝拉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起床之後的袁相赫仿佛有三頭六臂一般,飛快的完成了穿衣、洗漱、做早餐等閒雜瑣事,就踏上了上學的旅程。

一直埋頭吃早餐的貝拉抬頭看著離去的袁相赫,心想:為什麼相赫歐巴會做韓式料理呢,泡菜還有拌飯的味道我只有在大酒店裡才品嘗過啊。

貝拉非常的好奇,心中默默的下了一個決定,但似乎「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是對的。

…;…;

出門買早餐的袁相赫正津津有味的咀嚼著手裡的大肉包,他可不想吃韓國的那些不是人可以吃的下的東西呢。

隨手把塑料袋扔進路邊的垃圾箱,就聽到後面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袁相赫,你等等我啊!走這麼快還吃著東西也不怕咬到舌頭。」原來是上官大小姐,她正氣喘吁吁的對前方的袁相赫喊道。

袁相赫耷拉了下肩膀,隨後就放慢了腳步,直到上官婉兒追上他。

「你這個人怎麼還走這麼快,不知道照顧傷員嗎。」上官婉兒嬌斥。

「哈哈,那是不是又要我背你去學校啊。」袁相赫見上官婉兒這幅可愛摸樣,忍不住調侃。

上官婉兒俏臉一紅,用腳輕輕的踢了袁相赫一下,又問道:「那個…;額…;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

袁相赫頓時被嚇一跳,他真沒想到上官婉兒還記得這事兒,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回答。

「喂!你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好你個袁…;…;」

袁相赫做出了個令上官婉兒永遠不會想到的事情,他反手把的上官婉兒撐在旁邊的一顆大樹旁,用一個自以為非常帥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絕美的容顏。

「你…;你想幹嘛?」靠在大樹上的上官婉兒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的心如同小鹿亂撞的跳動著。

袁相赫看著面前的美人兒,說:「你剛才說的是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事情吧,既然有這種不成文的規矩,那我親一下你似乎也不過分吧?」

「你,你敢!」

「可我是真的敢啊,上官大小姐。」

袁相赫用幾分玩味的眼神看著上官婉兒鮮紅的嘴唇,慢慢地把臉湊了過去,也不怕周圍跑出一個妄圖想要「英雄救美」的路人。

就在雙方都能相互感覺到兩邊急促的呼吸時,「啪----」,袁相赫俊俏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紅的巴掌印。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使袁相赫想要褻瀆校花女神的心思一掃而空,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今天挨到了第二個耳光的袁相赫撫摸著臉上的巴掌印,一幅痛苦的樣子。

心思單純的上官婉兒以為自己用力過度,連忙上前詢問袁相赫的狀況。

「袁相赫,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會太用力了。」

面前的俊郎男孩兒還是靜靜地捂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可把上官婉兒急的,也不顧前面袁相赫先前對她做的事情了,直接走到袁相赫面前,扳開袁相赫捂著臉的雙手,關切地問道。

「袁相赫啊,你可不要嚇我啊。」上官婉兒的眼睛裡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袁相赫見狀,也不想殘害這位大小姐幼小的心靈了,仰起頭望著她那瓷娃娃似的小臉,小雞啄米般在上面啄了一口。

時間仿佛在上官婉兒精緻的臉上靜止了。

當然,出現在學校里的袁相赫臉上又多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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