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主場逆轉烏拉圭,這本應該受到媒體讚譽,然而迎接范馬爾維克的卻是猛烈的批評聲。

荷蘭體壇周報說道:范馬爾維克上台之後,對荷蘭戰術和風格進行大刀闊斧的修改,但是昨晚他引以為豪的防守卻出了大問題,荷蘭隊在下半場第十七分鐘時就落後兩球!

被他委以重任的德容,在兩分鐘之後主動申請到一張紅牌,讓荷蘭陷入絕境。

如果不是陳上場激活了攻擊群,昨晚荷蘭將在阿姆斯特丹球場吃到一場敗仗。

勝負可以先放在一邊,我們先來談談范馬爾維克的備戰。范馬爾維克讓他的球員在海牙的沙灘上,看了一個星期的比基尼,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回到阿姆斯特丹訓練。

不僅如此,他還說出了讓人羞愧的「運氣」說。

上帝,將一場比賽的勝負歸結到運氣上面,這是一個主帥應該說的嗎?

如果是這樣,我們乾脆找一個運氣逆天的人來擔任荷蘭主帥。陳的運氣就不錯,在他上場的比賽中,他所代表的球隊還未輸過球。

按照范馬爾維克的說法,陳比他更適合當荷蘭隊的主帥!

電訊報評論道:連扳三球,儘管足以讓荷蘭球迷滿意,但是卻不得不讓人們對荷蘭隊的前景產生懷疑。

為什麼荷蘭隊會一度落後兩球?

或許很多人在這場比賽之後在思考這個問題。

在賽後新聞發布會上,范馬爾維克的說法是「球員的狀態現在還沒有恢復到最佳。」

誠然,這是一個事實,但是德容的紅牌又說明了什麼?

他為什麼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或許他在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對備戰的不滿意,或許他在用這種方式表示對隊友的不滿意。

范馬爾維克昨晚最要感謝的人是陳。

如果不是陳上場之後,用一腳勢大力沉的遠射攻破烏拉圭的球門,激發了荷蘭隊的鬥志,或許昨晚的比賽將出現08年歐洲杯上的那一幕――荷蘭慘敗!

讓我們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儘管熱身賽的一個主要目的,是檢驗近期戰術訓練的成果,磨合陣容。但是在兩球落後的情況下,范馬爾維克為什麼不在下半場一開始就將陳換上場?

如果下半場一開始就把陳換上場,或許就不會有德容的紅牌,荷蘭隊也不會踢得那麼艱難。

陳上場之後馬上就發動了一次長傳快速反擊,讓范佩西形成單刀球。雖然范佩西沒能將那個球送進烏拉圭的球門,但是這說明陳的狀態延續了英超的狀態。

十分鐘之後,陳用一腳驚世駭俗的遠射,擊穿了烏拉圭的球門,再一次表明他的狀態非常好。

范佩西的狀態隨著陳的進球慢慢恢復,先用一腳補射幫助荷蘭扳平比分,隨後在補時階段,將陳的橫傳送進烏拉圭的球門,絕殺了比賽。

「荷蘭雙煞」拯救了荷蘭,拯救了范馬爾維克,避免了荷蘭在主場失利。

這是一場值得稱讚的比賽,但是我們要稱讚的是場上的球員,而不是固執的范馬爾維克!

距離世界盃開始已經進入倒計時了,范馬爾維克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在已經不多的時間裡讓球員們儘快恢復到最佳狀態。

世界盃容不得半點閃失!

……

范馬爾維克沒有想到媒體批評得如此尖銳,基本上全盤否定了他的賽前訓練計劃。

他知道這背後的原因――他背棄了荷蘭傳統。

固執的荷蘭主帥並沒有批評德容,批評這位讓荷蘭在昨晚比賽中雪上加霜的中場悍將,因為在他心目中,德容這樣的球員,就是他最需要的後腰。

荷蘭現在的問題不是進攻,而是防守,與烏拉圭的比賽,就正好說明了這個問題。

沒有穩固的防守,沒有強悍的防守球員,誰來保證荷蘭的後方?

既然在國內呆不下,范馬爾維克就帶著自己的球隊提前兩天飛往南非,他要遠離國內媒體。

這個行為讓荷蘭媒體更加憤怒,因為荷蘭隊的行程早就公布於眾,怎麼能說改就改?

在荷蘭隊出現在機場時,聞風而動的記者們,將范馬爾維克團團圍住。

「范馬爾維克先生,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提前兩天飛往南非嗎?」

「范馬爾維克先生,你的這種行為失信於廣大的荷蘭球迷,你要作何解釋?」

無數尖銳的問題,像一把把利劍刺向荷蘭主帥。

范馬爾維克取下墨鏡,看著群情激奮的記者們沉聲說道:「我要早點去南非適應那裡的氣候。」

「另外,國內的環境已經不適應讓我們繼續待下去了,這已經極大的影響了我們的備戰!」

記者群一片譁然,這是什麼解釋?

與其說這是解釋,還不如說這是在向他們示威,向他們還擊。

荷蘭主帥沒有在給記者們提問的機會,說完之後戴上墨鏡離開記者群。

「他這是什麼態度?」

「該死的,竟然將荷蘭狀態不佳的責任放在我們身上!」

「厲害啊,以後荷蘭隊失利了,他范馬爾維克先生找的第一個原因就是『我們運氣不好。』,第二個原因就是『國內媒體影響了我們的備戰計劃,所以我的球隊還沒有達到巔峰狀態。』」

記者們完全憤怒了。

說到底,這就是一場改革者與保守者之間的戰鬥,這就是賽前綜合徵。

聚集了這麼多才華橫溢的球星,荷蘭無疑南非世界盃的奪冠大熱門之一,但是荷蘭記者又擔心08年歐洲杯的那一幕出現――帶著滿滿的信心,卻收穫一片苦澀和失望。

在這種心態下,他們必然要找一個目標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無論是在海牙休假一個星期,還是「運氣」說,范馬爾維克就這樣成為記者們發泄情緒的目標。

荷蘭隊帶著國內媒體的批評聲來到南非。

……

六月三日下午六點,南非約翰內斯堡國際機場,荷蘭一行人走下飛機。

荷蘭上下身穿統一的橙色西裝,眾人臉上帶著滿臉的長途旅行帶來的倦容。

陳凡是最後一個走出機艙的,如果不是空姐叫醒他,他可能還會在飛機里繼續睡下去。

當陳凡醒來之後,發現機艙里早就沒有人了,身旁只剩下兩名靚麗的空姐,這讓他非常尷尬。

「該死的的羅賓,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陳凡一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一邊憤怒的低聲說道。

兩位空姐相互看了一眼,捂住嘴巴,眼中儘是笑意。

一頭金髮的空姐笑著問道:「陳,能告訴我們羅賓是誰嗎?」

陳凡惱怒的說道:「除了范佩西那個該死的傢伙,誰會叫這個可笑的名字。羅賓、羅賓……你們聽聽,這多麼可笑。」

兩位空姐笑了起來,她們笑的不是范佩西的名字,而是笑陳凡那氣急敗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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