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跳訂的親請過兩天再來刷啦。

因為曾經花了很長時間去打敗第一關的BOSS,她對練霓裳的技能十分熟悉,幾乎不需要思考,就能用出屬於這個角色的技能。

而這會兒使用了角色卡,她徹底放下心來,果然像她想的那樣,遊戲會對現實產生映射,角色本身並沒有思想。比如她使用了角色卡,她還是她,並沒有受到其餘想法的影響。

顧嘉南本來對自己的戰鬥力沒有信心,但練霓裳還是很強的,自帶高級劍術精通不說,她已經打敗了2號Boss,領悟了《星極劍法》,強到一變身成練霓裳,顧嘉南覺得眼前兩個修行者實在太弱了。

一劍既出,刺中那高大男子的左肩,劍出連星,又掃中右肩,只聽他一聲慘叫,單單一次出劍,就廢了他的兩條胳膊,讓他再也抬不起手臂出不了拳。

他背後那矮小男子聽到他的慘叫額角不禁滲出汗珠來,他絕對沒想到這麼個還在上學的修行者這麼難對付,雙手滲出的酸液滴落在地上,一直警惕地盯著未知的黑暗,仿佛這片黑暗裡即將鑽出一隻怪物來。

顧嘉南知道這會兒不是猶豫的時候,時間緊迫,她只能下重手。

不過講道理面前這個正在慘叫的傢伙距離梁老爺子的水平也還是有距離的,她因為這是現實世界不是遊戲下手還是不夠狠。不過這傢伙也是個凶人,兩條胳膊已經抬不起來了,嘴裡慘叫著,卻仍然朝著朦朧間幾乎看不清的淡淡影子撲去,孤注一擲般抬腳就踢。

現代社會能有這樣凶性的絕對是少數,怪不得在外一直為非作歹。

顧嘉南手中拐杖輕描淡寫地揮出,劃出一道一閃即逝的劍光,星極劍法如果不是在這種環境下,本來是劍光閃耀劍招優美的劍法,只是黑暗中看不明晰而已,以它的傷害力而言,這一劍哪怕只是輕輕落在那傢伙的腿上,仍然傳來了極其清晰的骨頭斷裂聲。

比她要壯碩很多的高大男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終於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而那個雙手滴著酸液的小個子在他摔倒的瞬間就已經毫不猶豫地朝著門外躥去,絲毫沒有拋棄同伴的廉恥心,以最快的速度幾乎是滾著往樓下跑。

顧嘉南可不想讓他跑了,誰知道這傢伙跑了以後會不會還有什麼麻煩。除了體弱的齊奶奶,她還有個同樣不具備武力值的小姨呢,她可不信這些凶窮極惡的歹徒有不傷害家人的節操。

劍光如星墜,幾乎是一瞬間,那一點光在樓道中漸漸越來越明亮,亮得他心跳加速,嚇得腳下一歪差點真的滾下樓。

這小個子本來也不是戰鬥派的,兩人的組合中他利用特殊能力來偷東西搶東西嚇人,真正打架的從來都是上頭已經被顧嘉南廢了的那位。

「不――饒我一次,同學、同學!」他慌亂之下趕緊開口,「我家裡還有八十老母,老婆生了六個孩子,我如果出了事……啊!」

樓道里其實不像齊奶奶家那樣黑,他慌亂之下朝著顧嘉南看去時,疑惑地發現好像追出來的這個妹子和之前手電筒照到時看到的不太一樣啊,有點高?

月光從這筒子樓破舊骯髒的玻璃透進來些許,他看到了一縷飄起的白髮,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然而下一個瞬間,他的雙腿被劍氣掃過,頓時一陣劇痛往下跪倒,可他這會兒正在樓梯上啊,往下一跪的結果就是伴隨著慘叫咕嚕嚕滾下了樓。

等他痛得幾乎要昏過去,頭暈眼花中看到一個人站在他身邊,借著樓道昏暗的燈光,見到的卻是之前瞧見的那個小姑娘,並不高的個子,甚至有些嬌小,一頭黑髮整整齊齊束著。

高個兒白髮什麼的……應該是錯覺吧。

可就是這麼個小姑娘,讓他們兩個最近橫行無忌的異能者陰溝里翻了船。

就在這時,「嗚嗚」的警笛聲正朝這裡而來,遲來的警察終於到了。

嗯……也不算遲來了,齊奶奶就算剛進臥室里就打了電話,估計也才五分鐘多點,出警速度還挺快的。

其實是這倆傢伙就在不遠處殺人放火,警察那邊兒還沒處理完呢,就又接到了警情,這才能無比迅速地趕到了。

到了派出所,齊奶奶還抓著她的手不放,一遍遍地說,「警察同志,嘉南是個好孩子,她是為了救我……」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弄得顧嘉南有些無奈。

前來做筆錄的公安狐疑地看了一眼顧嘉南,「你是說這兩個人都是你打倒的?」

「對,之前那裡是不是著火了?」顧嘉南指著東邊說,「估計和他倆有關係。」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沉沉的,夜已經深了,警察讓她聯繫家長,畢竟年僅十六歲的她還是未成年人,她卻猶豫著不想給小姨打電話。

而且,她到底把兩個人打傷了,打得還有點重,不知道有沒有關係,心中十分不安。

「我可以給老師打電話嗎?」

「你的老師?」

「對,我的班主任以前也是刑警隊的,他叫羅克洋。」

等羅克洋匆匆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鐘,這位做筆錄的公安和他竟然是認識的,聽完今天顧嘉南堪稱神勇的行為,羅克洋面色古怪地看了顧嘉南一眼,看得顧嘉南心虛地低下頭去。

理論上來說,剛剛引氣入體的她壓根兒沒可能打過兩個覺醒異能者,更別說這是兩個成年男子,其中一個身體健碩,有武功底子。而穿著拖鞋的顧嘉南身高不滿一米六,面容帶著稚氣,看著單薄瘦削。

……嗯,怎麼看怎麼有問題,顧嘉南自己都沒法用理直氣壯的眼神迎視羅克洋。

「我先送你回去吧,」羅克洋拿起了進來時放在一旁椅背上的長風衣,「回去好好睡一覺,這兩個都是壞人,你沒做錯什麼。」

顧嘉南聽著羅克洋溫柔的嗓音,不禁驚訝地抬起頭來,只見這位平時不苟言笑的老師伸出手來揉了揉她微亂的發,「不要胡思亂想,明天還要上課呢。」

「嗯。」顧嘉南忽然覺得鼻頭有點酸。

一直到家,羅克洋也沒再說些什麼,這位羅老師開的車是一輛一看就有些年頭的大眾,車雖舊空調效果卻不錯,他見顧嘉南穿的單薄,上車就開了空調,暖和的她這麼短短一段路都險些睡著。

「好好睡覺,明天上課不許遲到。」送她到樓下,羅克洋囑咐說。

「好的老師。」顧嘉南乖乖應下,正要往樓上走,就聽到背後的羅老師又說,「明天早讀上完之後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顧嘉南:「……」

什麼老羅是個溫情脈脈體貼寬容的好老師壓根兒都是錯覺吧!!!

不過,羅老師確實安慰了她不安彷徨的心。

他說的沒錯,那兩個都是壞人,她是對的。

雖然……把他們都打進了醫院,但她保護了齊奶奶,幫著警察抓到了兇犯。

這都是好事,她也算是見義勇為了吧?

雖然心中確認了,等回到家拉開系統,看到「打敗田勇、周建輝,挽救齊秀英,俠義值+200」時仍然嚇了一跳。

好吧,她知道這件事絕對能夠獲得俠義值,但是兩百會不會太多了?要知道目前為止她通過挑戰模式第一關得到了10點俠義,第二關20點,這現實中打敗兩個還不如梁老爺子厲害的對手,居然得到了200點!

「……原來這才是獲得俠義的正確方式嗎?」

遊戲模式下獲得的那丁點兒俠義不過是意思意思而已,要真正獲得能夠在商店裡買得起東西的俠義還是要靠現實啊!

200點,加上之前第二關的20點和抽獎剩下的3點,她現在有223點俠義,顧嘉南躊躇滿志地打開了商店。

「明天還要應付老羅,得想個辦法……」

即便是有兩百多點俠義,商店裡能夠選擇東西仍然不夠多。

除了對明天的解釋毫無用處的丹藥和道具之外,功法類的暫時只有三本,其中有一本還是很想讓顧嘉南翻白眼的《強身術》,也是三本中唯一本白色品質的書,居然也要200俠義,可見有多麼坑。唯一的一本劍法是《星極劍法》,價值218俠義。

這是練霓裳這個號自主領悟的劍法,在第二關通關之後自動出現在商店裡,價值不高是因為沒有練霓裳那自帶的高級劍術精通,《星極劍法》的攻擊力並不強,只能說是非常平庸的劍法。

其實練霓裳這個號真正強就強在「高級劍術精通」上,所以《基礎劍術》極其簡單基礎的兩招劍法都能被她玩出花來,《星極劍法》到了她的手裡仿若超高級的劍術。

……事實上,這劍法也就只比《基礎劍術》強那麼一些而已。

顧嘉南盯著《星極劍法》看了一會兒,心中雖然遺憾,卻很理智地沒有選它。

即便是以後讓人覺得她或許與「練霓裳」有些關係,但現在不是個恰當的機會。

最後一本是和《強身術》一樣的被動技能書,《低級武器精通》,價值222俠義,剛好顧嘉南勉強買得起。

只看名字,就讓顧嘉南想到「練霓裳」自帶的「高級劍術精通」,不過低級……難道還有初級、中級然後才是高級?

不管怎樣,她還是選擇直接買下了這本書。

至於抽獎,呵呵,她壓根兒連想都沒想,那神坑的「謝謝參與」記憶猶新,即便是兩百點俠義,揮霍起來也是很快的。

買完之後,顧嘉南看了一眼糟心的僅剩下的1點俠義,直接關閉了系統。

「嗯……武器精通是什麼意思,什麼武器都可以嗎?」顧嘉南沉吟了一會兒,果斷跑到廚房拎起了菜刀。

然後驚喜地發現,她大約可以掄起菜刀砍那麼兩下,不說砍死人吧,但這菜刀拿在手上還真是十分順手。

這天晚上,顧嘉南盯著因為飯量大增今天早上剛買的排骨,興奮地將十斤全剁成了小碎塊,才滿意地去睡覺了。

「聽說了嗎,昨天就隔壁那孩子,說是將倆小偷手腳全給打折嘞!」

「別說了,昨晚上我聽見她在廚房剁什麼東西剁到半夜,那殺氣騰騰的,太嚇人了……」

「……」

顧嘉南第二天神清氣爽地去上學,卻發現鄰居們都避著她走,連平時拿鼻孔看人的那個因為家道中落才住到這裡來的前・千金大小姐錢阿姨見了她,竟然也莫名溫柔了許多。

這都是怎麼啦?

一開始大家還有些不習慣,只站一會兒就覺得累了,時間久了,大家都能找到一個舒服的站立姿勢……反正又沒讓他們站軍姿來著,然後迅速進入觀想狀態。

顧嘉南其實並沒能完全理解《太清上玄經》里那些艱深晦澀的文字,但並不妨礙她在觀想這部經文時進入一種奇妙的狀態。

這一天似乎又有哪裡不同,一股暖流從頭頂被灌下,迅速流入四肢百骸,舒服得令她幾乎想要呻.吟起來。

這一瞬間,她的耳邊似乎聽到了自己血脈中汩汩的流動聲,那密密麻麻如同蛛網的血管經脈仿佛盡在她的掌握。

這種感覺玄妙又明晰,她感到了自己身體中似乎有什麼藩籬被打破,令她的身體都變得輕盈起來。

這時,羅克洋正欣喜地看著她,「引氣入體!」想不到這麼快就有學生引氣入體成功,只有跨過了這一步,才算得上正式踏入了修行之路。

整個北通的中學裡,這還是第一個踏入這個境界的學生,羅克洋心中正欣慰時,就看到教室內另一道淺金色的微光籠罩在了顧淵北的身上,「又一個!」

顧淵北的A級資質在北通都算得上數一數二了,一品資質的本來就少,要達到一品上更是可遇不可求。

原本羅克洋以為他應該是第一個跨過這一步的,誰知顧嘉南儘管是一品下,卻搶先一步引氣入體。不過他也沒有懷疑什麼,只覺得顧嘉南這樣家庭條件較差的孩子心性要比一般的孩子強,能做到這一步並非不可能。

而且再怎樣她也是一品,如果是二品比一品搶先一步,那就有些值得懷疑了,資質的優劣在不同品級之間不是那麼好跨越的。

直到這一節課下課,也只有顧嘉南和顧淵北兩個人成功了。

這時宗琰問身邊的一個女同學,「這倆是不是兄妹啊名字這麼像。」

女同學看了她一眼,「顧淵北校草啊你不認識――噢,你之前休學呢。不是兄妹,他倆沒什麼關係的,名字純屬巧合。」

宗琰笑了笑,「謝謝你。」

她本就臉色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這個叫呂穎的女同學不禁心生同情,「你的病沒事吧?」

「沒關係的。」宗琰笑著說。

後來時隔多年,呂穎想起這一天她同情心泛濫的模樣,很想錘死自己,弱不禁風什麼的,完全是錯覺好嗎?!!

顧嘉南沒想到顧淵北居然也在今天突破了,兩人自從那天校門口碰見之後,再也沒說過話,明明從「隔壁班同學」變成了「同班同學」,卻比以前更生疏了。

那種過家家似的談戀愛再加上是她提出的分手,怎麼想怎麼尷尬呀。

下了修行課,大家紛紛將手機開了機,然後一瞬間所有人的手機都被電話和簡訊瘋狂轟炸。

「這是怎麼了?」

上修行課的時候為了不被打擾,所有人都會將手機關機的,畢竟你觀想功法的時候,被電話簡訊打擾,太容易分心了。

不管怎樣,現在修行班裡的同學,對修行課還是很上心的,絕對沒有人在這個課上摸魚玩耍,和一般上課很不一樣。

這時候聯繫他們的不是家人親戚就是班裡同學,一時間接電話的接電話回簡訊的回簡訊大家都有點手忙腳亂。

「之前還簽了保密協議的,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嗎?」王卿在一旁喃喃說,很有點一言難盡的模樣。

程景歡也給顧嘉南打了電話,然而電話通了程景歡那邊卻沉默很久,估計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到最後才吐出三個字,「好好學。」

「嗯,我知道。」顧嘉南說。

比起其他人,程景歡在意的是窮怕了的她們大約真的能改變命運了。

張元可在班裡人緣不好,倒是比其他人清閒多了,她接了父母打來的電話之後就樂呵呵地將手機揣回了兜里,「嘉南,今天真有點揚眉吐氣的意思啊。」

顧嘉南一邊回著小胖子徐小松的微信一邊隨口回,「怎麼?」

「你知道嗎,以前不止在班裡,在親戚之間我也不是那種討人喜歡的孩子,」她笑了笑,「雖然我成績挺好的,但是那些親戚也看不慣我化妝。我以前也不是非得化妝不可,當時我那些親戚特別喜歡拿我和我堂妹比,相較而言劉慧敏那都不叫討厭了。我奶奶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化妝就是不學好不知檢點,還加了一句『和你那個媽一樣』,我氣不過,那之後就天天化妝,而且再沒有叫過她一聲奶奶。」

顧嘉南抬起頭,「你堂妹?」

「嗯,其實她只比我小二十多天,和我一樣今年上高一,成績根本不好,好不容易才勉強上了個普高。當時不過是我奶奶偏心我叔叔,所以才格外寶貝她。我怎樣都是不好,她哪裡都好。」張元可嗤笑一聲,「她最喜歡欺負了我又去奶奶面前裝可憐,我從小就和她不對付。」

「就算不進修行班你也比她優秀多了,沒什麼好氣的。」顧嘉南拍拍她的肩膀說。

「是啊,不過我媽剛剛打電話來,說是我嬸嬸舔著臉要請我們一家吃飯――呵呵,以前我那叔叔一家可是理都不理我們家的。奶奶偏心眼兒,爺爺的遺產幾乎都給了叔叔,他們家比我們家有錢。」張元可說著就笑了起來。

顧嘉南想起了姑姑家的表妹,明明她什麼都沒做,表妹也還是喜歡欺負她。她姑姑家有兩個孩子,比她小一歲的表妹,還有個比她小五歲的表弟。

寄住在姑姑家的那段日子她都不願意回想,比起來張元可受的這麼點兒委屈算什麼呀,好歹她還有父母護著,當時的顧嘉南可沒有。

不過,姑姑一家應該並不知道她被選入了修行班,她也完全不想去通知他們,反正從今往後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了。

現在大家只是隱約意識到修行者和普通人以後不一樣了,但絕大部分人還沒有真的感受到這一點。

畢竟在普通人的眼中,國家還是很和平的,就算那些人成了修行者,呃,也不太關自己的事吧,就好比這世上總有一些天才的,自己不是天才,好像也不是那麼叫人不爽。更別說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特權階級,普通人就算羨慕,也不會太在意,除非侵犯到了他的利益。

在大家的利益沒有受損,沒有真正意識到修行者意味著什麼之前,都樂呵呵地接受了「靈氣復甦」這個事實,接受了有一部分人,已經能夠成為修行者了,知道誰誰誰家的孩子進了修行班,大約也就和之前聽說誰誰誰家的孩子考上了清大京大那樣,心中羨慕感慨一下而已。

高一(3)班的教室里,劉慧敏呆呆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的眼角瞥見班長從旁邊走過,沉著臉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

他們的父母鬧了這麼久,最終不過是一場笑話。

「沒關係的,就算他們進了修行班……又怎樣。」她安慰自己說。

班裡許多人都對自己這樣說,一時的心理失衡並沒有真正影響到他們什麼。

只有自己放棄簽署承諾書的和那幾個被驅逐的學生無比難受,知道自己擁有能夠修行的體質,卻不能夠修行,這種感覺太難受了。甚至有人重新去找過學校,想回到修行班去,卻沒有成功。

顧淵北坐上車,本來他雖然家境優越,卻也不是天天有司機來接的,他本身也不喜歡這樣。為了學習和生活方便,他媽媽在學校附近給他買了一套房子,還請了一個阿姨專門給他做飯打掃衛生,走回去也不過七八分鐘,根本不需要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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