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跳訂的親請過兩天再來刷啦。  她心喪若死愁眉苦臉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可怎麼辦,家裡的被子都是有數的,報廢了兩條被子,她怎麼睡覺啊!雖然天氣漸漸回暖,但是現在還是春寒料峭的時候呢。

不過,這倒也驗證了那洗髓丹是有用的,洗過澡站在鏡子前面,顧嘉南發現自己確實白了一個色號,連手上因為幹家務而粗糙的皮膚都變得白皙光滑起來。

當然,模樣沒有改變,這種變化不至於讓她走出去就令人認不出來。

只是,變美了一點點。

比如原本算是個75分的清秀小美女,現在勉強到了80分的美人合格線。

不過,這並不能抵消她失去兩條被子的心痛。

在爸爸失蹤之後,他留下來的那一點生活費早就被姑姑一家搜颳了個乾淨,現在顧嘉南手上的錢幾乎都是小姨程景歡勤工儉學掙來的。她跟著導師在實驗室,有一點微薄的補貼,然後平時只要有一點時間就會擠出來去給人家做家教,賺到的錢勉強夠她自己和顧嘉南兩個人的開銷。

要問程景歡單獨再要一筆錢買被子……顧嘉南開不了這個口。

這其實也是顧嘉南決定要和顧淵北分手的根本原因,再好奇他為什麼要找她做女朋友,也抵不過那明顯上漲的支出。

她窮到根本沒資格談戀愛。

「不如把這木劍賣了?」看劍身上那隻雕得栩栩如生的仙鶴她覺得肯定值點錢。

拿出木劍的時候順帶翻出了那本《強身術》,她正想翻開看看,哪知道剛一翻動整本書就化作細碎的光點融入了她的身體。

顧嘉南:「!!!」

原來學起來這麼容易的嗎?

學習了《強身術》之後,她明顯感到一陣舒服的暖意從四肢百骸里傳來,而且明顯自己的力氣大了許多。

不過暫時《強身術》的作用還不太明顯,還得以後觀察一下具體效果。

看著電視上又在重播昨天的新聞,「練霓裳」小姐姐手上就拿著和自己手上這把一模一樣的木劍。

顧嘉南思索了一會兒,掏出她那個充話費送的智能機打了個電話,「張元可,在家嗎?」

半個小時後,兩人在一家奶茶店碰面了。

一見面張元可就樂了,「嘉南,你這穿的什麼衣服啊。」

張元可是顧嘉南的同桌,也是她在學校里關係最好的同學之一。

其實張元可在學校的人緣並不怎麼好,老師也不太喜歡她,因為她們畢竟才高一,張元可已經習慣帶妝來學校了。高中生化妝的本來就少,而且老師和同學都對這種每天眼線唇膏妝容絕對稱不上淡的化妝女生觀感不怎麼好,被老師教育過多次仍然堅持自我特立獨行,如果不是張元可成績不錯,請家長也沒什麼效果,她爸還是區里的小領導,恐怕早就被壓著腦袋去卸妝了。

高中不是大學,規矩還是挺嚴的。

不過顧嘉南和張元可成為同桌之後,發現其實張元可為人很不錯,脾氣挺好也不小氣,只是喜歡化妝而已,算得上什麼大毛病啊。

「這是我小姨的衣服。」她偷偷拿出來穿的,多少顯得成熟一些,再戴上帽子的話不看臉絕對不像是高中生了。而程景歡的衣服大多是淘寶上最便宜的爆款,撞衫機率高到可怕。

張元可驚訝,「你這是要做什麼,去約會嗎?」

她是唯一一個知道顧嘉南和顧淵北交往的人。如果被其他女生知道了,多半會想撕碎顧嘉南吧,也就張元可對顧淵北沒什麼想法,校草雖帥,但不是她的菜。

「不約會,我和顧淵北已經分手了。」顧嘉南飛快地說,「不說這個,你替我化個妝,要成熟一些……不那麼像我最好,比如煙燻?」她對化妝根本不懂,只知道張元可的化妝術雖然達不到整容的級別,但也算是水準不錯了。

張元可懷疑,「化妝?」嘴裡在說,手已經打開了化妝包,「你該不是要去做什麼壞事吧?」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顧嘉南理直氣壯地說

張元可沉吟片刻,「……應該不是吧?」

「喂,這個問題還需要猶豫?!」

不管怎麼樣,張元可還是替她化好了妝,顧嘉南滿意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特麼的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謝了!」

等顧嘉南走了,張元可才慢半拍地想起來,「等一下!我還沒問分手的事!!」

當天下午,顧嘉南把那把木劍賣了三萬塊,她只接受現金交易,這價格自然高不到哪裡去,即便是不知道木劍的材質,單看劍身上極其精緻繁複的雕刻工藝她也心知肚明這個價格大約是很虧的。

不過,這已經是她對比好幾家的開價能夠賣出的最高價格了。

不管怎樣,三萬塊才是她現在最緊缺的,相比較而言,吃虧她都能接受了,只要即便是有人發現那把木劍和練霓裳用的一模一樣也追查不到她的身上來就好。

特意繞了一段沒有監控的小路,現在天網系統很發達了,不過走小路總是沒太大錯的,再加上半路她找個地方換掉了衣服紮起了頭髮卸掉了妝,勉強算是個換裝。失望地沒有碰到見義勇為或者教訓壞蛋的機會,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家,等了一陣子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才出門去買被子被單。

剩下的錢顧嘉南想了想直接放在了家裡的零錢盒子裡。

反正她家這裡幾乎都是窮人,沒有哪個小偷想不開來這裡偷東西。

第二天上課一大早張元可就逮住了她,上早讀的時候腦袋藏在書後面悄悄問,「你昨天手機為什麼關機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分手的事呢!」

「……就是分手了啊。」

「他終於想開了把你甩了嗎?」張元可理所當然地說。

顧嘉南瞪她,然後驕傲地哼了一聲,「不,是我甩了他。」

張元可明顯不信,用一種「我知道你被甩了不用騙我」的眼神安慰她。

恰好這時隔壁班的顧淵北從窗外走廊上走過,手裡捧著一疊作業本,大概是收的數學作業。

他成績很好,是隔壁班的數學課代表。

不知道為什麼顧嘉南就感到有些心虛,縮著腦袋假裝在認認真真早讀,一副全神貫注壓根兒不注意四周的模樣。

顧淵北走過時,顧嘉南班上的女生們一陣騷動,他不管走到哪兒,總歸伴隨著這樣的眼神和議論的。不過這些女生多少都感覺到了校草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妙,目不斜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也就算了,板著臉的模樣簡直冷若冰霜。

他走過去了,顧嘉南鬆了口氣,張元可正想八卦地繼續問,班主任來了,同學們一下子噤若寒蟬,一個個成了乖巧的鵪鶉。

班主任陳老師站在門口和上早讀的英語老師說了會兒話,沒多久英語老師就點點頭進來收拾了書和教案先走了,班主任站在了講台上。

「我們附中準備成立一個實驗班,決定挑選一些同學進入實驗班學習。大家都知道現在我們已經是高一下學期了,到高二本來就會文理分班,選入實驗班的同學可以提前體會一下重新分班的感覺了。」陳老師自以為帶著幾分幽默地說,但同學們並沒有感到好笑。

顧嘉南也只是漫不經心地聽著,所謂的實驗班要不就是成績特別好的,再不然家裡有錢有權,總歸能想辦法塞進去,而她成績一般――這沒辦法,以前在鎮上上學她也是名列前茅的,可惜教學質量確實和這裡沒法比。

沒成績又沒錢,實驗班這種事怎麼看都和她沒有絲毫關係。

「被選到實驗班的同學要好好學習,不要丟了我們高一(3)班的臉,整個高一隻有一個實驗班,小班式教學,你們將會被配備最好的師資力量……」

陳老師還在繼續喋喋不休,顧嘉南開始走神,要不要將家裡藏著那麼多錢的事早點告訴小姨一聲呢?可是告訴她自己沒法解釋這筆錢的由來啊。

這時候,顧淵北又從窗外經過回他的班級,身邊還有隔壁班的班主任。

顧嘉南縮了縮頭,哎呀腦殼疼。

「現在,被我叫到名字的同學起身,我帶你們去實驗班教室先報個道。」

班內成績好的幾個學生頓時緊張起來,陳老師都沒說這個實驗班一個班挑幾個人,比如班裡上學期期末考試考第五名的學習委員就在想,她的名次是不是太落後了些,早知道這學期有實驗班,她怎麼也得更努力一些。

比起他們,其他同學就有些意興闌珊。

顧嘉南的聽力在吃過洗髓丹之後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她聽到隔著過道的斜後方座位上兩個男同學正在竊竊私語。

「你家裡也沒聽到消息嗎?」

問話的男生是班長,班裡的常年第一,年級的常年老二,始終被顧淵北壓過一頭。

而他的同桌成績很差,卻是他們市裡副市長家的兒子,當年就是靠著「贊助費」塞進的一中。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