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甄佑才能當上老乾中心主任,副院長田得水,省廳的胡主任二人從中出了不少力。

雖是如此,但甄佑才卻一點都不領情。

雖然他們把甄佑才推到了這個位置,但當時什麼情況,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說白了,甄佑才就是一把豎立在前面的長槍,時刻對準徐菲菲,即便扎不上人,也能給予對方警惕。

若當時,出手救下章老的不是甄佑才,而是另有其人,他們依然會這樣做。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甄佑才對這種身份上的改變並沒多大的感覺。一個小小的副處,他還真沒看在眼裡。

既然人家非得讓他做在這個位置上,那他自然也不能拒絕。至少,這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博來的。傳出去,他甄大少爺也有臉面不是?

話又說回來了,若說感激誰?那甄佑才只能感激自己跟那道莫名其妙的靈識了。

所以說,當章澤軍問到這件事,並且把胡主任提出來的時候。甄佑才感覺完全沒有必要感激人家,自然也就不用詳細彙報了。所以說,一句不知道,那是絕對沒有毛病的。

「嗯!」章澤軍只是點了點頭,畢竟他也不太清楚這件事情的起因,已經隱藏其中的其他事情。

雖然他的心裡多少還有些懷疑,但這件事本身跟他又沒多大關係,只是因為同學問起不好拒絕,所以他才會隨口一問,既然對方不想說,他自然也不會去過多的追問。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甄佑才在章澤軍心中的地位,比那位老同學可強大多了。

一個好的身體,不僅能讓他長命百歲,仕途上同樣也能讓他一帆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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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里來的那幾個人,雖然不是刻意針對我。但在某一方面,我卻是個打頭的……」

頓了頓,甄佑才說道:「我個人覺得,他們就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

眼前這位可是冀華市的二把手,表達出自己的立場對甄佑才也算有力。當然,也可以認為這是一種變相的解釋。

「嗯!」章澤軍點了點頭,心道:原來如此啊!

難怪剛才一提到省廳,甄佑才就一臉的不爽。感情是省廳的人得罪了他甄佑才,要不然,甄佑才也不會不給他這個面子。

「小甄啊,你還年輕。凡是不能想的那麼片面。得罪了上級領導,對以後的發展科沒什麼好處。」章澤軍喝了口茶,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回頭我當個中間人,把省里下來的那幾位領導約過來,坐在一起好好聊聊?」

章澤軍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感謝甄佑才。畢竟他是黨組副書記,兼任冀華市市長,在省里那可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一個小小的副廳長完全不夠看的。他說話絕對好使。

「謝謝章書記的好意。不過,還是不用麻煩了。」

甄佑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喜歡與人爭搶,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很好欺負。誰要是欺負了我,我肯定要加倍還給對方的。」

聞言,章澤軍不由苦笑一聲。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強勢。不過一想也對,有本事的人那個不強勢啊?再者說,這件事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事兒,費那麼大勁兒對方又不領情,也確實沒什麼意思。

還有一點,章澤軍看的很清。甄佑才這麼有本事,上哪去都能混得很開,完全沒必要窩在冀華中心醫院的老乾中心。

倘若甄佑才離開了醫院,他們省廳再牛,也拿他沒有辦法。

「這樣,周六到家裡吃頓晚飯。剛好可以幫你嫂子看看她的老毛病!」章澤軍不想繼續糾結別人的事情,於是轉移了話題。

「行,到時候一定到。」甄佑才信心十足,況且人家盛情難卻,索性直接答應了對方。

二人又聊了幾句,甄佑才囑咐完注意事項,便開車離開了。

「書記,小甄主任這脾氣可是夠暴的!」甄佑才前腳剛走,秘書小海便趁著添水的時候提了一句。

章澤軍泡在特質了大木桶里,只覺得沒由來的一陣舒服。就好像泡一泡年輕了十歲一樣。這感覺,真是讓人不想出來啊!

見到領導不作指示,小海補充道:「按理兒,您都已經答應出面,並且跟胡副廳長關係有不錯。肯定能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您說,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這麼軸呢?」

「水涼了點了,在給我加點熱水。」章澤軍閉著眼睛,張口說道。

「好的書記。」小海聞言,趕緊拎起地上的水壺,小心翼翼的往木桶里加水,內心裡卻是一陣後悔。

因為他看出來了,自己這位上級領導,不願意談關於甄佑才的事情,尤其是跟自己。

小海心裡越發焦躁起來。身為領導的影子,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他基本上都知道個大概。

章澤軍今天對甄佑才實在是太寬容了。

要換別人跟他這般直白的說話,章澤軍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麼,臉上肯定也會帶樣。

難不成,這甄佑才真就那麼有才,被領導看上了?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尤其是看人!」

就在小海心裡忐忑不安的時候,章澤軍突然開口,莫名其妙的感慨了一句:「這個小甄,不簡單啊……」

不簡單啊?

小海心裡頃刻間就泛起了驚濤駭浪。不過,卻再也不敢多嘴問了。

身為領導的大秘,領導樂意讓你知道,那是因為沒把你當外人。但你卻不知天高地厚的去問,那就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雖然沒有刨根問底下去,但小海已經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小甄主任,肯定不是普通人,至少,在章書記心裡要比省廳的胡主任重要。

……

話說兩頭,各表一枝。

郭歡的心情十分複雜,不由分說的將甄佑才拽到了夜總會。

剛好晚上八點,春天夜總會的開場曲目已經開始。

大廳里人頭涌動,嘈雜的音樂,忽閃忽閃的七彩彌紅燈,還有那站在舞池中央的鋼管女郎,完全是一幅萎靡的景象。

「好噁心的!」望著那個一根鋼管能玩一年的鋼管女郎,甄佑才由衷的感慨起來。

「此時此刻,我的心好煩,好亂。」郭歡一口吹掉一瓶啤酒,而後摟著甄佑才的肩膀說道:「兄弟,這個能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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