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老中醫,除非把針插進太陽穴,將人弄成植物人。但這樣做,也只讓人感受不到知覺,並起不到麻醉效果。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聲討起了甄佑才,董國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任群則是不停的擦著額頭上不停往下淌的冷汗。這樣的一幕,令甄佑才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甄佑才得到了那捋靈識。在他腦海中是另外一個全新的世界。

他們還沒達到自己這種層面,自然看不懂。所以說,潛意識裡就否定了甄佑才。對於大家的這種反應,說實話甄佑才早就料到了。換做自己是他們,說不定反應會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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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終於有人產生了反應,「哎呀,我新買的XPX掉地上了,奇怪,我的胳膊怎麼沒有感覺了?」

「啊?我的腿!」

「嗚嗚嗚……我的腿也不能動了。怎麼辦,怎麼辦?」

大家你一言,他一語,一下子架起了屋子。

尤其是那個腿沒知覺的女孩,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董書記,這是什麼實驗?怎麼我們都搞殘廢了啊?」這時,那個年紀大的冷聲質問道。像他這種年紀,早已前進無望了,自然不怕得罪人。

要是不給個交代,他不介意把事情弄大。

很明顯,他的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於此同時,除了那個只顧著哭的女孩外,大家紛紛怒目圓瞪的看向了董國志。

董國志一臉莫名,居然忘記了解釋。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吧?一根針也有效?」

聽到大家的哭喊,叫囂。幾位老專家也是面面相窺。

很明顯,他們這些中醫界的泰斗也懵逼了。

因為甄佑才的手法,下針位置,實在令人難以捉摸。

仔細一瞧,按理說不會給人扎殘廢的,但卻偏偏都殘了。

「嗯?怎麼這個一動不動啊?」

這就在這是,大家終於發現了最後一位。

就在大家紛紛聲討董國志的時候,只有最後一位靜靜的躺在那裡,要不是他的腹部一起一伏,大家還真以為被扎死了。

「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幾位老專家趕緊圍了過去。

陳院士二話不說,抬起手直接掐向了那人的人中穴,可是掐了半天,卻一點反應沒有。

那個醫學院的王院長臨床經驗比較豐富,走到旁邊那個說腿沒有知覺的人旁邊,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腿,並且問道:「疼嗎?」

那人都快嚇傻了,聽到老專家問自己,心裡多少人踏實了一點。趕緊搖了搖頭,道:「不疼!」

見到這樣的一幕,大家紛紛對準自己身上沒有知覺的部位,或抓或掐,或撓,但怎麼弄,都沒有任何知覺,就跟打了麻藥一樣。

弄了半天,大家紛紛看向了甄佑才。

「小甄,這難道就是你所說的封穴麻醉?」陳院士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什麼是封穴麻醉啊?」

「一根針,就能令人失去知覺,產生麻醉效果?」

「這也太扯了吧?」

聽到這話,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說實話,這些參與實驗的人,心裡更願意相信,這就是封穴麻醉。因為那樣一來,就不用擔心變殘廢了。

「沒錯!」

甄佑才笑著說道:「這就是封穴麻醉。」

聽到這話,參與實驗的人總算鬆了口氣。

董國志痴痴的問道:「你確定?」

畢竟,這反轉的實在有點大,也有點快。

任群在旁偷偷的咽了口唾沫,並且抹凈了額頭上的冷汗。這樣一來,他不僅一點過錯沒有,反而還能成為慧眼識珠的典範。還是那句話,甄佑才是他帶回來的。正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應該吧!要不然,又該怎麼解釋?」

陳院士拿起一陣銀針,輕輕的刺入了其中一個人的大腿,「太神奇了,僅憑一根銀針,就能讓人徹底失去知覺。扎了這麼深,應該都能刺到骨頭了,都沒疼,這簡直就是一場奇蹟啊!」

聽到這話,那個被扎的實驗者,嚇出了滿身的大汗。

軍區醫院的孫鴻儒教授不信邪,同樣拿起一根銀針,走上前扎進了那個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心裡早就開罵的倒霉蛋腿上,「真不疼?」

「不疼,不疼!」那人屏住呼吸搖了搖頭。心裡卻罵道:「你們這群老不死的,這麼多人不扎,扎我幹嘛?而且還一紮就是兩下!」

「其他感覺呢?」孫鴻儒教授不信邪,繼續問道。

「害怕,恐懼。求你,別扎我了!」那個倒霉蛋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聽到這麼逗的話語,大家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王院長激動的哆嗦了起來,「看來封穴麻醉是有效的。」

「沒想到,我這輩子居然能看到失傳已久的絕學,這輩子不算白活啊!」陳院士同樣感慨了一句。

只有軍區醫院的孫鴻儒教授一臉迷茫,隱隱感到擔憂。

畢竟還有一個徹底昏死過去的。一根銀針產生這種效果,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理解不通,怎麼都想不明白。因為這根本就不符合任何一種醫學解釋。

「諸位,若是感覺效果不錯。那我就把針收了啊?」見大家全都很滿意,自然也就不用那麼麻煩了。畢竟多耽擱一秒,就會給實驗者多帶來一份心裡上的壓力。

「等等,我在研究研究!」陳院士說道。他本來就是一位專門研究針灸的專家,見到這種神奇的針灸術,自然少不了好好研究一番。

不過他研究了半天,卻怎麼都搞不懂其中的原理。因為,這種針灸術,沒有在任何一本醫書上出現過。至少,他所看過的醫書上就沒有這種記載。

「老陳,還是算了吧!」

王院長笑著說道:「就是讓你看一天,估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小甄的針灸術,跟咱們所學,所研究的完全就是兩個極端。所以看了你也看不明白。」

「哎……」聞言,陳院士長嘆一聲。

嘆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搞不明白,同樣也在嘆,這種全新的醫療學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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