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一幕,甄佑才總算鬆了口氣,而後再次施針,刺在了對方的天靈穴上。

這樣做,只是為了堵住那道殘魂再次進入董小婉體內的路。

做完這一切,甄佑才整個人像是癱了一樣坐在了床上。別看前後沒費多長時間,但精神力的消耗,卻要比乾上一天活還要累人,說是身心疲憊也不為過。

「好了,您鬆手吧!別摁疼了她!」甄佑才喘了口氣,而後檢查了一下董小婉的情況,發現一切正常後這才示意董夫人鬆開手就可以了。

總之,這一切都很完美,董小婉體內的那道異魂總算被甄佑才徹底祛除。

此時此刻,甄佑才感覺無比的自豪,內心充滿了成就。治好了這種病,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至少在地球上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能夠治療這種病的人。

董夫人內心的恐懼還未褪去,雖然鬆開了手,是眼睛卻是依然緊閉。

甄佑才以為她嚇壞了於是笑著說道:「不用緊張,董小姐已無大礙,從明日起多多給她做點有營養的東西吃,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徹底恢復健康。」

話音落下,董夫人沒有半點反應,這讓甄佑才一時間愣住了。

突然間,董夫人猛的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透著一抹迷醉,與此同時,她的臉色居然越發的紅潤了起來。

「董夫人?您怎麼了?」

甄佑才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此時董夫人就像是被內里澎湃的高手,甄佑才刺在她頭頂上的幾根銀針,居然被強大的力道弾飛了出去。

「喋喋……」

她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森人的怪叫,而後揪見她的手慢慢的撫摸上了衣襟,接著就聽嘶啦一聲,厚厚的衣服居然被她一下死撕成了兩半,完美的嬌軀再次展現在了甄佑才的面前。

此時,她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仙桃,展露出一副任人採摘的樣子。看的甄佑才一愣一愣的。

他暗想:到底發生了什麼?董夫人為何如此放蕩不羈?

難道說,董書記那方面不行?以至於年輕的董夫人看到了自己的血氣方剛,有點把持不住了?

想到這裡,甄佑才趕緊搖了搖頭,把這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後。

不過她這是怎麼的了呢?

甄佑才想不明白,這時,他的眼神突然落在了董夫人肚臍上那枚藍色的玉珠上面。

這回甄佑才算是明白了,感情那道殘魂順著這玩意兒進入了董夫人的體內。

「這事兒整的……」想明白這一點,甄佑才的腦門上噌噌冒起了冷汗。

不過他現在可真沒有多餘的精力在去幫董夫人排憂解難了。可是不幫的話,董夫人的情況肯定會比董小婉的更加嚴重。

就在甄佑才愣神的這一剎那,董夫人直接將她撲到在了地上。

「尼瑪,不會還要咬我吧?」

甄佑才可是嚇壞了,雖然軟玉溫香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他擔心董夫人被那道殘魂附了體以後,會像董小婉一樣咬自己的脖子。

他這邊正在想著對策,董夫人的意識卻被那道殘魂占據了主導。兩隻手,就像是兩隻大鐵鉗子一樣,其中一隻死死的鉗住了甄佑才,另外一隻開始去扒甄佑才的衣服。

「怎麼辦?怎麼辦?」

情急關頭,甄佑才徹底慌了神,難道真要那樣做嗎?

眼瞅著董夫人已經陷入迷境,甄佑才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4(正Fi版N首發J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那道殘魂並非是什麼鬼魂,似乎是某種專門吸收男人精元的妖修。

就像是傳說中的狐狸魅子一樣。而這道殘魂,似乎就是一隻狐狸魅子死去以後殘留世間的一道殘魂。雖然不清楚董小婉是怎麼惹到它的,但可以確定的是,這道殘魂已經徹底暴躁了起來。

之前,它想占據董小婉的身體,破體重修。董小婉的精神力量肯定要與其爭奪,這就導致她的精神每況日下。隨著這道殘魂逐漸占據上風,自然而然就會令董小婉產生輕生的想法,感覺自己其實已經是個死人了。

喪屍症,說白了就是這樣產生的。

現如今,董小婉的情況徹底穩定,但這道殘魂再次進入董夫人的體內,這讓他只覺得腦瓜殼疼。

要是給他一點休息的時間,甄佑才肯定不會如此的被動。可關鍵是他剛剛在救治董小婉的過程中耗費了巨大的精力,別說現在的董夫人,甚至之前的董夫人他都對付不了。

而他唯一能夠想到得到辦法,就是跟董夫人天人合一,通過親密的接觸,將其吸入自己體內,並且煉化。

這樣一來,董夫人的病情將會不藥而愈,而他甄佑才也能在這過程中得到難以想像的好處。

某種意義上來說,殘魂也是精神力的一種,對於甄佑才這樣的修煉者來說,可是一道大大的補品。

不過董夫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她可是董國志的老婆。他若是敢對董夫人下手,這無異於是在玩火自焚。

這件事兒說起來特別容易,也就是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可關鍵是完事兒以後咋整?翻臉不認帳?

能嗎?甄佑才感覺自己不是那樣的人。

董夫人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著無比吸引人的魅力,但甄佑才卻感覺,做這種事情,必須雙方兩情相悅才行。

現在好了,董夫人居然對自己用強的,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

甄佑才這邊胡思亂想著,董夫人已經化身成一條美女蛇,開始在他身上不停的遊走,扭動!

嘶……

「尼瑪!」

甄佑才只覺得渾身一涼,往下一撇,衣服居然已經被她撕成一條一條的了。

甄佑才要死的心都有了,一邊含著屈辱了眼淚,一邊在想,「哥的清白身啊……早知這樣,就該提前拿手機錄下來了,省的到時候沒法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了。」

法律上只有男人弓雖女乾女人,卻沒有女人弓雖女干男人一說。

甄佑才拼了命的抽出手,而後掏向了自己的褲兜,打開攝像頭,然後掙扎著倚在了床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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