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一出,徐菲菲沉默了。說實話,在動物身上怎麼亂來都成,但如果稀里糊塗的把小丫頭當成了實驗對象,不出事還好,出了事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你說那個小妹妹啊,他還沒找到家嗎?」

胡可可他們那天把郭歡給抓了,罪名就是弓雖女干未成年少女未遂,不過還好,誤會很快就解除了,但麻煩卻被郭歡甩給了甄佑才,想想,他其實也挺倒霉的。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兒忘了。」這時,甄佑才一拍腦袋,眼神灼灼的看著胡可可說道:「胡局,幫個幫給她弄個身份唄?」

「我靠,你有沒有搞錯?你這不是讓我知法犯法嘛?」胡可可趕緊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這怎麼能叫犯法呢!」甄佑才笑著說道:「好歹通融一下,特事特辦而已,你好歹也是的個當領導的,為一個黑戶少女解決了身份問題,這只能說你大公無私,大愛無疆……」

「停!」

胡可可道:「打住啊,我不能保證能不能行,我只能回去幫你找人問問。」

幾個人邊吃邊聊一下子就到了後半夜。不得不說,女人聊天時候的精神頭實在讓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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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時間的關係二人也就沒走,在他這裡湊合了一晚。

不知是不是熬過頭了,躺在床上,甄佑才輾轉反則就是無法安心睡眠。於是就拿起手機,看起了新聞。

可還沒看幾分鐘手機卻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甄佑才趕緊坐起身來,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三更半夜,老家打來的電話,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喂!」甄佑才趕緊接通電話,有些著急的問道:「怎麼了?」

「趕緊回家!」電話里,卻是甄佑才的父親甄明遠的聲音。

「什麼?」這話一出,甄佑才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聽得出來,甄明遠很急促,也很焦躁。這種反常的情緒完全不會出現在宛如泰山一般鎮定的甄明遠身上。至少,甄佑才從來沒見過父親這麼著急過。

「到底怎麼了?」甄佑才趕緊追問。

「電話里不方面,總之趕緊回來!回來後給你媽打電話,讓她過去接你。」說完,甄明遠直接掛斷了電話。

甄佑才心裡一陣慌亂,三更半夜的太突然了,也太莫名其妙了。

他趕緊拿起手機打給了老媽孟廣珍,可打了好幾遍都沒打通。

「靠,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甄明遠沒有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但甄佑才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之前父親三令五申,讓自己穩住,等那件事情拍板釘釘再讓他回去。

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去。

他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凌晨三點多了。當下也顧不上那麼多,趕緊拿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並且打電話給了王猛。

王猛同樣也很吃驚,他也意識到這個時間點甄佑才突然提出要回燕,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要不我開車送您回去?」王猛這時候說道。

「算了,讓王朝跟著就行了,你留下主持大局,幫我照看好小白跟小丫頭。」

「行吧,路上小心!都喝了酒就別開車了,你們先去機場我讓人弄個直升機過去。」說完,王猛掛斷了電話。

甄佑才直接叫上王朝趕往了機場。路上,電話再次響起,卻是徐菲菲打來的。

「你去哪裡了?」徐菲菲問道。

「我回家一趟,出了點急事,沒來得及通知你。」甄佑才說道:「你不用擔心,等我了解情況,在告訴你!晚安,早點休息!」

"那好吧,你自己路上小心。"徐菲菲說道。

王朝把著方向盤,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面,卻張嘴問道:「甄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這麼著急啊?」

「暫時不太清楚。」甄佑才揉了揉腦袋,心裡同樣犯起了嘀咕。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所以能出事兒的也就只有爺爺了,畢竟他老人家這短時間身體不怎麼好。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三更半夜打淡化要自己回去。

別看爺爺年紀大了,馬上就八十八了,但他卻是整個甄家的首腦。

要是在這節骨眼上老爺子出了事兒,對甄家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尤其是的他老爸甄明遠正在往上爬,眼瞅著就要觸碰到權利的最巔峰了,老爺子一旦出事,說不定甄明遠也會因此掉下來。

人走茶涼,這並不是鬧著玩的話。

尤其是在他們那個層面,更是把這句話運用到了極致。

無利不起早,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種事情甄佑才見得太多太多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甄佑才也越發慌亂起來。

他現在恨不能立刻長出兩隻翅膀飛到燕,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他的醫術高超神乎其神,可他畢竟不是神,人都涼了,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快點,在快點!」在甄佑才的催促下,車子很快抵達了機場。

王猛早就通過關係找來了一台軍用直升機,一進候機廳他們就被幾個軍官迎著從後面進入了停機坪。

噠噠噠……

寒風肆虐,螺旋槳下,更是冷的令人窒息。

幾個人上了飛機,飛機立刻起飛飛向了北方。

看著伸手不見五隻的四周,甄佑才的心情十分沉重,「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

……

燕,301總院。

這是一家集醫療、保健、教學、科研於一體的大型現代化綜合性醫院。醫院是燕政重要保健基地,承擔軍、政等多個體系單位的醫療保健,疑難病診治任務。

能來這裡看病的人每個都大有來歷。但畢竟資源有限,也並不會什麼人都能進來。

此時此刻,特級病房裡整個一條樓道都被清空了,入眼的全是腰板筆直的軍人戰士。

甄明遠坐在外面的小間裡,只覺得頭疼的難以忍受。

父親這個病看來的實在太快了。早上還好好的,還跟幾個老友們下了幾盤象棋,中午老哥幾個坐在一起也挺熱鬧,一切都很正常,可午休睡過去以後,老人家卻再也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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