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所以才會對那些元老們的後人照顧有加。如果要照顧的人是個蠢蛋,人家想要照顧你,但你總得給人家找個師出有名的理由吧?
「算了算了,今天我就饒你一次吧,別傳出去說我欺負小孩。」甄佑才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在他看來,教訓了這個二貨,只能讓人感覺自己一大壓小。
現如今,甄明遠正值事業上升階段,自然會有小人看著不高興,從中作梗。越是這節骨眼,身為甄明遠的獨子,甄佑才就越得穩住,雖然不至於產生多大的影響,但總歸麻煩不是?
池允兒是純粹的不願理人家。見到他們不走,於是這二人調轉馬頭,手牽著手大搖大擺的就這樣離開了。
這叫什麼?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艹,只剛才那小子誰啊?這麼嘚瑟?」剛才那個年輕人不由一陣嘀咕。不過還好,他並不是蠢到家的那種,至少沒有精蟲上腦,衝上去不分青紅皂白先打一架再說。
眼下,他剛來到燕的地界,各方勢力還都沒弄明白了,自然不會沒事兒找抽。真想打架,那也得是找個可以捏的軟柿子不是?
畢竟,這裡可是天子腳下,隨便拽出個人,都有可能跟那些大老爺們沾親帶故。
「這小子我也不認識啊,看起來應該也是新來的吧?」旁邊有說道。
「新來的?我看未必,你瞧他跟池允兒那親密的勁兒,我看這人不簡單啊!」
這幾個人全都是大會過後,新晉的權貴子弟,當然不清楚甄佑才什麼來歷了。倒是有倆本地的,但他們家裡權勢卑微,又豈能認識甄佑才他們這樣的大人物?
雖然認不出來,但大家卻能感覺到甄佑才身份高貴。畢竟,池允兒的身份非同一般,能讓她看上眼的自然不是等閒之輩。
別忘了,池今朝那老狐狸,比誰都精,怎麼可能讓自己女兒自降身份,跟一個普通人處朋友?
「他就是在厲害,搶了我的女人,我也要收拾他。」雖然心裡已經感覺到甄佑才不能招惹,但他還是感覺這口氣咽不下去,明著不能找麻煩,難道暗著來還不成嗎?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裡瞬間迸出一道精光,而後將自己兩個要好的兄弟叫到身前,小聲嘀咕了兩句。
「您瞧好吧,這事兒看我們哥倆的。」說完,那倆人瞧瞧的跟了上去。
年輕人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看看池允兒跟甄佑才二人到底要去哪裡,然後再找機會整他們。
二人手牽著手,一直走了很遠,池允兒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本來心情還不錯,被他一氣,都沒了。」
「行啊,要不去點吃東西?」甄佑才這時建議道。
「好啊!」池允兒欣然應下。
二人一遍往回走,甄佑才一邊問:「還沒問,那小子到底叫什麼?」
別看甄佑才看不起人家,但至少也得把人家的情況了解清楚。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說不定以後還會遇上呢?
「你說他啊,他叫周前進。」
池允兒皺著眉頭說道:「其實他父親那人挺好說話的,只是慈母多敗兒,導致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以前我父親跟他父親在一個地方任職,家裡住的也挺近,上學那會兒也在一起。他那時候就不怎麼著調,跟社會上的一些人興風作浪,現在一看,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哈哈,我怎麼覺得這小子,這麼像以前的我呢?」聞言,甄佑才不禁莞爾,「看來,不經歷點磨難,難以成才啊!」
「說的是呢!你是沒見他那個媽,我的天吶!我到現在想起來都感覺渾身毛毛的。」池允兒打了一個寒顫,說道:「你知道嗎,那會兒他媽每天嘴邊就一句話,我爺爺那個誰……別提有多忘我了,導致一個院裡的人都不樂意跟她說話。」
「哎……真是什麼人都有啊,那位要是知道自己有這麼個孫女,怕是棺材蓋要蓋不住了。」甄佑才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二人來到了餐廳,他突然感受到了什麼,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這幫小王八蛋,當真沒病找抽啊!」
池允兒回頭看去,同樣皺緊了眉頭,「還跟以前一樣,跟個蒼蠅是的,趕都趕不走!」
雖是如此,但他們二人並未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
池允兒雖然是一名戰地醫生,但同樣也是一名訓練有素的國家特工。對付這幾個毛頭小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對付起來都綽綽有餘,甄佑才豈不是動動手指就能令他們飛灰湮滅嘛!
瞧見甄佑才跟池允兒坐在一切,甜甜蜜蜜的吃著東西,周前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帶著人就走了過來。
「允兒……」周前進自來熟,一屁股坐在了池允兒的旁邊。
「離開這,我不想揍你。」甄佑才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周前進徹底懵逼了。這也太囂張了吧?即便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這麼跟老子說話吧?這麼多年,敢跟他這樣說話的人不是沒有,只是墳頭的草都有三丈高了。
「你剛才說的什麼?我怎麼沒聽清呢?」周前進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我不想揍你,趕緊滾。」甄佑才淡淡的說道:「你像個蒼蠅一樣圍著我們繞來繞去,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胃口。」
聽他罵自己是蒼蠅,周前進一下子惱了火。要換平時,也就罷了。但他卻當著自己的女神面罵,明擺著一點面子都不給留啊。
「你在說一遍試試?」周前進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甄佑才上下打量了一遍周前進,「蒼蠅!真的是只大蒼蠅,估計你那幾個狐朋狗友,都想打蒼蠅了。」
「你……」聞言,周前進一下子不知怎麼接茬了,因為他不明白甄佑才到底什麼意思。
短暫的愣神之後,周前進徹底明白什麼叫做打蒼蠅了。因為不知哪個二貨朋友,竟隨手拿起了椅子,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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