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甄佑才花費的錢財可不少,但靠著他從帕敢弄來的那些翡翠原石,根本無以支撐他的中醫學發展事業。要不然,他也不會去慫恿郭歡開公司,賣保健品了。
眼瞅著這麼大一隻肥羊找上門,豈有不宰的道理?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見甄佑才缺錢可憐他,反正鍋子已經支起來了,就等著羊肉下鍋了。
房地產可是大買賣,現如今那些叫得上名的土豪大款,多數都是以這個發的家。油水之足,甄佑才想想就感覺有點激動。
這人能在北上廣這幾個大第兒玩地產,看得出來肯定很有人脈。
或者說,他的背後應該有人支持。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混得這麼好?別說能力,能力都是狗屁,沒有人支持,要是能幹成一件事兒那才怪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管他有沒有人了,既然敢跑到自己的面前撒野,不把他涮熟了吃,都對不起背後捧他的那些個人。
從他攔車的那一刻起,他這輩子,註定不會太平。因為車上坐著一位女S將,那位可是帶著槍出來的。
果然,池允兒打開車門,面色不善的走了下來。
「老三,你給我回來,有甄佑才他們在就行了。」池盈盈感覺不放心,想要拽人,但池允兒已經跳下了車。
「大姐,讓老三去吧,這件事兒她能搞定!」眼看池盈盈也要跟下去,池心兒趕緊一把拽住了大姐。
「嗨,美麗的女士,咱們這緣分當真不淺啊?沒想到短時間內,居然見了兩次,這次還是在路上。豈不是老天爺安排咱們見面的啊。」魏少這時笑眯眯的打了聲招呼。
「既然有緣,那就賞個臉,一塊上車樂呵樂呵吧?」
「是啊姑娘,咱們魏少疼愛女人可是有一功的。被她疼愛過的女人,這輩子都不想在找別的男人呢。」
幾個人滿嘴污言碎語,明擺著就沒把她們當成正常人看。
這時,有人小聲道:「魏少,那個池心兒有點來歷,咱們還是算了吧。」
「來歷?你跟我說來歷?」魏少嗤笑一聲,「老子有的是錢,一個戲子而已,老子能看得上她,那是她的福分,別給臉不要臉。」
「對,魏少說的對!看得上他那是他的福氣。」那人燦燦的說了一句,便退後不在說話。
「趕緊給我滾開,不然的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池允兒的餘光撇到了甄佑才,見他一臉笑意,頓時明白了什麼。
雖然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奈何對方出言不遜,一下子激起了池允兒的憤怒。
「呵呵,翻臉?你倒是翻個我瞧瞧?」魏少笑眯眯的說道。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錢不夠。
只是他的笑容並沒持續多久,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瞬間立在了那裡,兩條腿不由打起了顫顫。
大家見魏少突然之間像是魔怔了一般,全都嚇了一跳。
「兄弟,有話好好說。」魏少抬起手來,尷尬的說道。
「說什麼?」站在魏少身後的王朝眯著眼睛,而後手指了力量加大了一分,用力戳了一下魏少。
後者以為是槍,嚇得慘叫一聲借勢往前一撲,而後見王朝竟然用手指嚇唬住了自己,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嚇唬我?」魏少咬牙切齒的吼了起來。
「可惡,嚇唬我們魏少,兄弟們,弄死他。」也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頃刻間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全都沖了上去。
這叫啥?狗仗人勢,仗著他們人多!
「你來還是我來?」甄佑才笑眯眯的打量著圍上來的十來個人。
「我是您的手下,當然讓我來了。不過這幾個人有幾個練家子,不用槍的話我怕待會兒會有閃失。」王朝早就看穿了這些人當中的幾個高手,於是低聲告訴給了甄佑才。
這幾個人身上散發出陣陣殺機,可見絕對不是普通貨色,手底下沒有三五條人命也有兩三條了。
跟這種亡命之徒打,小心一點沒什麼壞處。
「那你上吧,這些人也就是中看不中用而已,我相信你。」甄佑才笑了笑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按理說由池允人出手最好,藉此機會也好好練一下超能力。
甄佑才這邊話音剛落,王朝就像是奔放的獵豹,直接沖入人群當中。
或鉤,或挑,或懟,或掐。三五下就撂翻好幾個人。
「嗯?」
他們顯然沒想到王朝出手這麼狠,一時輕敵,竟被王朝干翻五六個。
「一塊上!」這時其中有人緩過神來,大聲喊了一嗓子。頃刻間,幾個人團團將王朝圍在了中間。
雖然給王朝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可他一旦放開手,出手都是殺招,倒也吃不了虧。不過光也沾不上。
甄佑才想了想,於是走到了池允兒旁邊嘀咕了幾句。
「這合適嗎?他們只是普通人哎!」
池允兒眨了眨眼,感覺有點大炮射蒼蠅的感覺。
「放心吧,沒事兒的。」甄佑才慫恿道:「哪怕殺了他們,你也不用有心裡障礙。他們這種人活著只是浪費糧食而已。」
首發D?
「額……」池允兒猶豫了半天,終於點了點頭。
王朝雖然越戰越勇,但對方人多。而且還有幾個高手,漸漸的他竟落了下風。
這時,其中一人,眯著眼睛,手中甩出一把匕首,而後趁王朝不注意,從後面欺身而上,直取對方後心。
這要是被刺中,饒是甄佑才神醫蓋世,怕是也難以挽回王朝的小命。
「靠!這就死了嗎?」等王朝反應過來以後,什麼都晚了。
他咬咬牙,準備來個魚死網破。可就在這時,一股駭人的熾熱突然而生,而後就見那把匕首失去了力道咣當一下掉在了地上。
拿匕首的人呢?
這一刻,大家全都嚇了一跳。人早就被那團突然出現的火球燒的連灰都沒剩下。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魏少瞪大了眼珠子,感覺應該是眼睛欺騙了自己。
「不,不可能吧?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魏少用力揉了揉眼,而後拽了拽站在他旁邊的那個人,「說,我是在做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