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娘們兒可真是傻的可以啊!居然被人騙了七八年。」看完了關於祁宏偉的資料,甄佑才不由感慨了起來。

不過想想也對,一個工作狂老婆,給家庭帶來優越豐厚的生活同時,也給家庭和諧帶來了影響。

再加上祁宏偉這個人本就比較花心,迎娶韓小琴也是抱著謀奪資產的目的。所以,發生這種事情並非偶然,而是必然的存在。怪只能怪韓小琴沒有看透那個男人的狼子野心。

韓小琴睜稍微有了點意識,就感覺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疼的令人難以忍受,而且喉嚨發乾,嘴唇更是乾的隱隱作痛。

她下意識的起身想要倒杯水來喝,可這時才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是那樣的陌生。

看著這稍微有點溫馨的房間,她趕緊去摸自己的衣服,發現一切正常,心理總算鬆了口氣。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的衣服根本不是早上出門穿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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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難道……」不知想到了什麼,韓小琴的深情瞬間緊張了起來。

顯然,她已經忘了之前的事情。

當下,她不敢怠慢,強忍著那種令人難受的頭疼眩暈,輕輕的下了床,準備先把周圍的情況弄明白再說。

「醒來?坐下喝口水吧!」她剛走出房間,就見整個屋裡一片狼藉,亂七八糟的沙發上被人收拾出了一塊空地,那張破損不堪的茶几前面,坐著一個男子,此時正笑眯眯的看著她。

「這是哪兒?」韓小琴一臉緊張的問道。

甄佑才不由一愣,暗想,喝點酒難道還給她喝失憶了?這也不應該吧?

不過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甄佑才心裡不由一沉,問道:「你認識我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韓小琴苦笑一聲,看著滿是狼藉的房間,心裡越發難受起來。

聞言,甄佑才不由送了口氣。

看的出來,她這是喝懵逼了,只是失去的短時間內的記憶而已,沒什麼大礙。要不然,還真是有點棘手了。

韓小琴揉了揉發漲的腦袋,好像隱約響起了什麼。

對,之前看到老公跟摟著兩個大妞從酒店裡出去,然後她便要求甄佑才陪自己。在甄佑才這裡喝了點酒,就變成這樣了,至於酒後發生了什麼,她一概不知,不過衣服還是那身衣服,倒是沒有改變,顯然甄佑才並未對自己做什麼。

想到這裡,韓小琴捂住了發燙的臉,別提有多尷尬了。

眼前這位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頂級大衙內,哪怕是個普通人又能如何?見到自己這般沒有酒品,肯定會對自己的印象一落千丈,到時候人家還會願意跟自己這樣的人打交道嗎?

「那個,這裡……」

韓小琴尷尬的笑了笑,而後指了指滿屋的狼藉,雖然她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隱約間卻感覺跟自己有關。

甄佑才笑了笑說道:「喝多了都這樣。但是這筆帳咱們可得好好算算。」

說完,甄佑才就把一張紙遞給了韓小琴。

韓小琴一目十行,粗略了看了一眼,就感覺這張紙的分量不輕。

稍微算了一下,甄佑才的損失至少在八十萬左右。八十萬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對甄佑才來說更是不足一提,所以她倒沒有認為甄佑才是在坑人,因為區區八十萬,人家犯不著這麼做。

只是令她好奇的是,冰箱門那麼結實的東西,怎麼可能被自己一個弱女子砸下來呢?

是自己小宇宙爆發後太厲害?還是冰箱的質量太差勁?

但不管怎麼說,砸壞了東西,肯定是要賠償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讓你看這些只是想讓你長點記性,今天得虧是我,換成別人,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甄佑才略有深意的說道:「往後悠著點,不能喝就不要喝,喝這麼多,對身體不好,而且還有危險。」

聞言,韓小琴不由苦笑連連,誰說不是呢?可關鍵是不喝點酒,心裡的火氣怎麼能夠釋放出來?

不過現在一看,的確讓人感到一陣後怕,如同甄佑才說的那樣,萬一當時屋裡的男人不是甄佑才,而是另有他人,肯定就沒現在這麼簡單了。

這倒不是她胡思亂想,而是她感覺自己有那引人犯罪的容貌,到頭來……實在是不敢往下想了。

「甄少,大恩不言謝!」韓小琴尷尬的道了聲謝。

「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甄佑才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能幫忙的地方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

「哎,也怪我!」韓小琴尷尬的嘆了口氣。

瞧瞧這滿屋的狼藉,換做旁人肯定就沒甄佑才那麼大度了,這讓韓小琴心裡越發過意不去,「這樣好了,甄少,回頭我讓人把您這裡重新裝修一下恢復原狀。」

「那就再好不過了。」甄佑才微微笑道,倒也沒有跟她見外。

雖然這點錢不算什麼,但甄佑才記下來的目的,不也是為了讓她張長記性嗎?

要不然,下回在出這種事情,等待她的或許就是死亡。

「甄少,今天真是給您添麻煩了。」

韓小琴坐在甄佑才的旁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回頭您有機會到荊州,我一定好好款待您。」

「當然,有機會我肯定是要去的,聽說荊州不僅有美食,還有很多好看的姑娘!」

「哈哈,甄少果然是性情中人……」

二人聊著聊著,不由自主的聊到了祁宏偉身上。

「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甄佑才沉思了一下,而後說道:「其實我感覺很多事情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坦然面對,才是你這樣的女強人應該做的。」

雖然甄佑才沒有說別的,但這句話的意思,韓小琴卻是心知肚明。

「我懂。只是一時難以忍受,畢竟我也是個女人。」

韓小琴長嘆一聲,道:「我們是大學同學,結婚七年多了,全沒想到七年之癢,還是癢在這裡。或許,他只是想要個孩子,我應該理解一個男人想要當父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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