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打心眼裡他就已經接受了對方。

看◇;正#◇版章Z節上¤

這種感覺很詭異,甄佑才感覺這不應該出現在自己身上。

一見鍾情,再見傾心,這種事情的確是有,但是甄佑才什麼人?什麼身份?他的心雖然不能比鋼鐵的還硬,但卻也是心如磐石。

一個陌生的女人,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居然可以令他這個道心堅定的人產生心動的感覺,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個女人有意思。

甄佑才心裡快速思考了起來,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打量起了對方,越觀察越心驚。

很快他就弄明白了,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此女較小玲瓏,美艷談不上,但那抹清純卻是世間罕有,雖然妝容遮蓋了她本來的容貌,但甄佑才還是看穿了她的本質。

先天道體。

有這種資質的人,無一不是,絕頂的仙人。

令甄佑才想不通的是,污染嚴重的地球上居然會出現有這種的人。所以一開始,甄佑才才會感到疑惑,因為他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

女孩給甄佑才的第一印象,於其說是心動,倒不如說是吸引。甄佑才是一位強大的修真者,對方卻有著一副清純至臻的道體,這對修真者來說,是難以言表的誘惑。

先天道體,一種十分特殊的體質,天生可以容納任何一種元素。這樣的男人無一不是粉面小生,這樣的女人同樣都是國色天香的當代尤物。

如果一個普通男人娶了有這種體制的女人,等待的將會是死亡。

如果一個普通女人嫁給有這種體制的男人,等待的同樣會是死亡。

因為有這種體制的人,會吸取對方身上的精元之氣,而且還是不受控制的那種。一個普通人身上的精元之氣就那麼一點,又不懂得呼吸吐納之法補充,時間一久,精元喪失,不死才怪。

但換言而知,這樣的男人,女人,對修真者來說,卻很適合做雙休道侶。帶來的好處,難以言表。

突然間,見到這樣一個女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甄佑才瞬間動了心。

身為一名修真者,甄佑才同樣有著一顆問鼎仙道巔峰的決心,如果有這樣一個道侶協助的話,這對甄佑才來說,未嘗不是一條捷徑。

眾所眾知,雙修功法是修煉當中,提升修為最快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甄佑才怎麼開口?難道直接說,「姑娘,咱們雙修吧?」

甄佑才看了看對方手中的酒瓶子,還真怕她醫師惱羞成怒,給自己再來那麼一下。

王朝發現了甄佑才異常,於是走上前,輕聲叫醒了甄佑才,「甄少!」

眼前的女孩,雖然也令王朝感覺有幾分驚艷,但他都沒深陷其中,甄佑才怎麼就陷進去了呢?

在王朝看來,池家那姐妹三個,隨便拽出一個來都要比這女孩漂亮。

難不成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不錯,很好……」甄佑才笑了笑,輕輕的推開了王朝。

其實他並沒有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女色對他來說,根本難動凡心。他所看重的卻是女孩的這幅軀體。

這種對修真者的吸引,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感受得到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所理解的。

這是一種來自於心底,發自於靈魂的吸引,常人難以理解。

也只有甄佑才這樣修真強者可以感受的到個種含義。

甄佑才的修煉法門,來自於遙遠的上等位面,是真正的修道法門,所以才會生出這麼強烈的感覺。

「你叫什麼?」回過神來以後,甄佑才淡淡的問道。

「你可以叫我妲美!或者說大美。」女孩笑著說道。

「妲美?這個姓氏可不多見。」甄佑才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對方,對方同樣好奇的打量著甄佑才。

在妲美心裡同樣也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就好像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東西深深的吸引著自己。

至於是什麼,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天生就與別人不同。

打小,她就比別人聰明。別人背誦的長篇課文,她只需要粗略的看上一遍就能記得清清楚楚,而且她的適應能力很強,總是能最快的將自己融入到周圍的環境當中。

還有一點就是,她從來都沒生過病,就好像自己是上天的寵兒一樣。

只是這種上天的寵愛並沒持續多久,她十八歲剛剛成年的時候,災厄便頻頻的出現在她身上。

生日那天,父母車禍死去,緊接著,自己身邊的親人,一個一個接連死去,甚至以前相處了一個男朋友,才對自己表白,就被從樓上掉落下來的花盆砸出了腦漿。

現如今,年邁的爺爺,又突然患上重病,百十萬的醫藥費壓的她有些喘不上氣。

為了錢,無奈之下,他只能找到謝文東,這個曾經的小學同學,現在的黑澀會大哥。

她明明知道謝文東喜歡自己,只要點一下頭,這筆錢對謝文東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是她早就看穿了謝文東的本質,知道這種人給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不想用肉體去換金錢,這一點,她的內心還是很堅定的。

今天是他第二次為謝文東服務,直接開出百萬酬勞,這對缺錢治病的妲美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喜事兒。

只是把甄佑才哄騙到房間內而已,所以她並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相反,她感覺自己完全可以勝任,這筆錢賺的似乎太容易了一點。

不過很快她就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跟對方說出了真實姓名。這麼低級的錯誤,怎麼會犯?

「妲己是你家祖先嗎?」甄佑才不知為何,居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知道!」妲美搖了搖頭,苦笑了起來。

反正已經透露了真實身份,妲美覺得自己應該大方一點,省的讓人懷疑。

她很聰明,知道謝文東都會忌憚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誆騙這種人入局,危險係數還是很大的,所以她心裡的那點愧疚早就沒有了。

在她看來,他們這種人之間的博弈,跟自己無關,自己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棋字,即便後期被人家拆穿,人家追究下來,也有謝文東擔著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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