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被蔣東齊的話給驚呆了,沒想到啊,梁超居然背後還有著這麼大的一個生意,就算是兩塊錢,一天五十包煙也是一百塊錢的利潤了吧。

這筆錢對於我這樣的屌絲來說簡直是不敢想像的了,因為算下來,就這月薪也是三千塊了。

三千塊啊,我一周的生活費才五十塊,而且還是爸媽省吃簡用才節約下來的錢,麻痹的,沒想到梁超他們就在學校里居然也能賺三千塊一個月,而且林宇軒賺得還更多啊……

一時之間我就升起來了對於混黑道的無限熱情,媽蛋,這原來黑道也並不只是成天混著打人玩兒嘛,原來也是可以賺錢的,而且還能賺得不少,甚至都可以養家餬口的了。

想到這種地方,我的心情就澎湃了起來,大有一種取而代之的衝動。

我把這種衝動跟三人說了,他們說他們也有,蔣東齊嘿笑著道:「其實咱們本來就可以取代梁超他們了,反正梁超他們已經被我們踩在腳下了,只要我們去取得羅恆的認可,那麼就能夠從他那裡接手賣煙了。」

「哈哈哈,說得也是,羅恆是咱們高二的一哥,是僅次於高三一哥汪子喻的存在,只要取得了他的認可,那麼我們應該就可以在他那裡拿煙來賣了,就算是分給他一部份,咱們也能有不小的收入,更重要的是可以徹底的將梁超他們給擠下去,咱們再也不用看他梁超的臉色,更不用受他的欺負了!」蔣東齊的的話讓我們都看到了希望。

「對,就是這麼乾的,不過我們都不認識羅恆啊。」

「簡單,找他唄,明天剛好是周六,我知道羅恆周六一般都會去溜冰場玩兒,咱們找他談談不就行了?」

定下了計劃之後,我們幾個都顯得非常的興奮,有一種創業一般的感覺,我好像都已經看到了紅通通的人民幣在向我招手了,一天一兩百的收入啊,哈哈哈哈,以後再也不用天天吃泡麵,也不用讓老爸老媽那麼辛苦了,甚至我都可以照顧他們了……

甚至,因為我們的這一個決定,我都可以迎娶白富美,坐上CEO,走上人生巔峰呢,想想還真是有些小雞動啊。

這一晚上我們可以說是一個無眠之夜,這一個晚上我們討論了無數個可以發家致富的話題,設想了無數種跟羅恆見面聊賣煙的事,聊到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周六早上我們是被何沐吼醒的,她給我們制定的鍛鍊目標里,周六跟周日的早上六點鐘都必需要起來,然後參加以十公里越野跑步為開胃菜的鍛鍊日。

一個大姑娘帶著我們四個大男人跑步,這回頭率還是很高的,何沐的體力很好,我們六點出門,她就一直在前面領跑,跑得也不快,速度很均橫,可是我們跑了有一兩里之後就不行了,喘著粗氣差點趴下了。

何沐變戲法似的變出來了一根皮帶,指著喬青峰跟蔣東齊的屁股上就來了幾下,他們哇哇慘叫了起來,而我跟潘天賜兩人像是一下子就有了動力,箭一般的躥了出去。

就這樣一路跑著,再被何沐一路打著,我們終於在八點半的時候跑夠了十公里,這個時候我們都到了玉海城東了,沿著沙灘,我們看著掛在海面上的太陽,我們的疲倦一下子又散了,開始在沙灘上追逐嬉鬧,何沐也變得像是一個小女生一樣光著腳丫在沙灘上踩著浪花兒,然後指揮著我們幫她撿貝殼,抓螃蟹跟龍蝦。

「你們四個傢伙既然是以兄弟相稱的,那何不在這種好時候結義金蘭好好的拜上一拜呢?」

迎著朝霞,我們幾個眼睛一亮,是啊,這種良晨美景,在這種時候宣誓義結金蘭最好了。

「可是沒有香燭啥的啊……」潘天賜還很扭捏,我們幾個的心裡其實也是一樣的,想到要像電視里那樣跪著結義金蘭就好尷尬啊,趕緊看看四周會不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何沐踹了潘天賜一腳,霸氣的吼道:「天上掛著這麼大一隻蠟燭,你還想多大的啊?結義是件很神聖的事情,今天在太陽底下宣誓,你們的兄弟情誼就由太陽見證了,如果你們有違背誓言的,那麼今生今世就永遠都只能在陰影裡面生存了!」

被何沐訓斥了一頓,我們卻都笑了起來,變得大方了一些,然後對著太陽跟大海跪了下來。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烈日當頭,大海之前,今日我張梓健,潘天賜,喬青峰,蔣東齊結為異性兄弟,從今以後,有福同享受,有難同當,絕不背叛兄弟,如有違背,那就請上天懲罰背叛者無法生存在陽光下跟大海上吧!」

何沐就是我們的見證人,她說一句,我們就跟著念一句。

誓言很簡單,我們很開心,像是做了一件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何沐也很開心,中午請我們吃了頓餃子,吃完了飯她就跑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做什麼事情。

既然何沐都不提接下來的訓練的事情,我們自然也不想去了,按照昨天我們計劃的一樣,我們去到了蔣東齊所說的那個溜冰場。

雖然我們昨天晚上都沒有怎麼睡覺,但是現在我們卻很亢奮,半點睡意都沒有,都在想著等一下要怎麼在羅恆的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呢。

溜冰場到了,我跟喬青峰兩人都像是土鱉一樣四處看著,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溜過冰的啊,看著那些穿著旱冰鞋穿來穿去的人我簡直羨慕極了。

尤於現在是下午,人還並不是很多,諾大的溜冰場裡只有幾個人在遊走,到是溜冰場一旁的撞球室里站滿了的聲,歡笑聲沒有斷過。

我們像是土鱉一樣圍著溜冰場轉了一轉之後,蔣東齊突然撞了撞我的肩,道:「快看,羅恆就在那邊。」

我們順著他的指引看了過去,撞球室的那邊,一張漂亮的撞球桌前,一個年青人穿著襯衫,刁著煙,正拿著撞球杆擦著槍頭呢,他的旁邊圍滿了人,足有十幾二十個,當這年青人利爽的將一個撞球打進洞的時候,四周一片歡呼聲響起,緊接著就是馬屁如潮了。

「咱們怎麼辦了賤哥。」昨天晚上到是說得很大氣,見到羅恆就大聲的告訴他我們想要跟他做煙草的買賣,可是真的到見到了羅恆之後,我們才發現人家的氣場比起我們強大太多了,不愧是咱們高二級的一哥啊。

看看人家玩兒的,再看看人家身邊的那十幾二十號小弟,我再看看我身邊的三個二貨,自己都感覺比起人家矮了一節,就這樣還怎麼跟人家談啊?

可是喬青峰他們仨都正看著我呢,做為老大,這種時候就得拿出老大的氣魄來。

收起顫抖的心,臉上的表情也裝起了淡然來,手插進了口袋,原本我是跟喬青峰他們半排走的,但是現在我卻躍眾而出,走在了他們的前面去了,他們仨一愣,又連忙跟上了。

從旁邊看過來,我們四個人現在的派頭還是挺不錯的,主要是我,至少看起來不那麼土鱉了,後面的三個二貨就只是陪襯。

還沒有走到撞球桌前,我們的四個人的組合就被人家發現了,然後迅速站出來了幾個人擋住了我們。

「幹什麼的?」這個人我認識,正是羅恆手下的另一個小弟,跟林宇軒一樣跟著羅恆混飯吃的人,叫許君傑,而他,也正是梁超的大哥。

知道這層關係的我自然不會對他說什麼,我輕咳一聲,提高聲線高聲道:「恆哥,我來找你談點生意。」

說:

三更,明天應該能多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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