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洋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看著副校長嘖嘖稱奇。

「我真的比較好奇啊,憑你的智商你是怎麼成為學校領導的?」曾洋的話鋒很犀利,一下子就扭轉了副校長的滔滔氣焰。

「你什麼意思?」副校長有些惱了,而站在他身邊的老班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他可是見識過了曾洋的厲害的啊,現在再看到曾洋,他只想跑了,哪裡還想跟她多說什麼啊。

曾洋呵呵笑了起來:「說你蠢你還不服氣,連罵你都聽不懂?」

副校長勃然變色,剛想發怒,曾洋突然上前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來,撲面而去的香氣讓副校長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曾洋得意的一笑,體香是她的絕世利器,她已經用這個利器攻克了無數個男人了,這個像傻逼一樣的副校長就是她再一次攻陷下來的醜男人之一。

看著已經呼吸急促,臉色發紅的副校長,曾洋冷哼著道:「副校長大人,你連我這個行政人事部的主任都不認識,你說你是怎麼當的老師?怎麼當的副校長啊,我覺得吧,我應該申請徹查你的履歷,讓大家看看你這個副校長到底是屬於道貌岸然呢還是徒有其表!」

「你……」副校長感覺自己臉都沒有了,因為曾洋的這話簡直就是直接在說他是個徒有其表的道貌岸然之輩!

心高氣傲的副校長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侮辱啊,必需反擊:「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來評價,到是你,我們學校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行政人事部了?我身為學校的副校長,我怎麼就不知道?」

「剛剛成立的啊,就在半個小時之前,至於你說你不知道……我估計是因為你不夠資格吧,嘻嘻。」

副校長氣得翻起了白眼來,曾洋卻不給他機會說話,再一次的道:「我現在是學校的行政人事部的主任,說白了,我就有著主斷學校學生糾紛跟老師糾紛的義務跟職責了,副校長同志,還有這邊的童老師,你們今天故意到這邊來為難一個學生難道你們就不會感到羞愧嗎?」

「胡說,我什麼時候為難學生了?」副校長咬牙切齒的問道。

「切,你個老傢伙居然還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剛剛說的是什麼,你是副校長,你就有職權隨便開除一個人是嗎?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的?你以為你是誰呀?我行政人事部跟校長,教導主任都沒開口,這樣的一個好學生你想開除就開除?你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膽子?是誰賦予了你這種權利?」

副校長有些臉紅了起來,他的確是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啊,他原本想的是,這樣的一個垃圾學生,他開除了也沒什麼事啊,事後再跟校長,教導主任說一聲就完事兒了,哪知現在居然突然而然的就跑出來了一個什麼行政人事部的主任?這不是坑爹嗎?

他沒話說了,曾洋卻不饒他:「再說了,你憑什麼開除他啊?」

副校長想了想,哼道:「因為這個人無視校規校紀,總是跟人打架鬥毆,無惡不作,所以我開除他,也是為了我們學校好!」

「他無視校規校紀,跟人打架鬥毆你全部都看到了?」曾洋懶洋洋的問。

「那到沒有,不過是童老師告訴我的,應該是沒錯的!」

「哦,童老師,是這樣的嗎?」曾洋看向了童佳,老班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出來了,被曾洋跟副校長盯著,他終於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喲,我剛認出來,這不是我們學校的人渣老師嗎?原來是你在做證人啊,那你到是跟我張梓健到底是怎麼打架鬥毆的啊?為什麼我看到的卻是這些小混混圍毆他啊?他明明就只是正當防衛嘛。」

老班被曾洋陰陽怪氣的聲音搞得有點憤怒了,惱道:「你是張梓健的小姨,你當然幫著他了……」

「廢話,本小姐是他的小姨自然會幫著他了,難道還幫著你這樣的人渣啊?我也不怕告訴你,本小姐這個行政人事主任的身份就是花錢買來的,主要管理的就是學校里的老師人事調動,信不信我調你到山區任教啊?」

曾洋堂而皇之的威脅跟無與倫比的坦白讓老班跟副校長傻眼了。

「你這是假公濟私!」副校長憤怒的道。

「我就假公濟私了怎麼滴吧,副校長同志,我雖然沒辦法調你去山區任教,但是教師考評卻是由我負責,教育的呂局長也是我的朋友,信不信你這次的考核就可以讓你提前退休?不服?告我去唄。」曾洋的目光掃視了副校長跟老班,兩個人居然無一敢跟她強硬對視了。

他們不是菜鳥,更不是初入社會的初哥,雖然人人都討厭這種有錢就是大爺的特權,可是再討厭也沒用啊,人家有錢,有權,人家就是大爺。

別的不說,單單是曾洋的那個什麼學校的人事部主任的頭銜都足夠嚇人了。

他們這兩個當老師當校長的原本是想要主宰學生的命運,副校長的一句話就可以毀了一個學生的生活,只是他們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他們還沒有主宰得了別人的命運,自己的命運卻被人家給掌握了,這是何等的悲哀啊。

曾洋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昂著腦袋不再理會副校長跟老班,而是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梁超,趙偉他們對她恐懼得不敢直視,許君傑見老幫跟副校長都拿她沒辦法,也都愣在了那裡。

只有我身後的潘天賜他們喜笑顏開了起來,曾洋對到老班他們來說是一個惡夢,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福音了。

曾洋得意的沖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指著臉色難看的許君傑道:「副校長,既然你說了那些隨便打人的小混混需要開除,那這個看上來明顯就是小混混的傢伙也就開除了吧。」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許君傑臉色大變,然後他衝著曾洋大聲的罵了起來:「草尼瑪,你算個什麼雞八?你開除老子就開除老子啊?」

曾洋也不生氣,一揮手,道:「張梓健,告訴他我是誰……」

我急步上前一拳打在了許君傑的臉上,然後嘿嘿笑道:「她是我小姨,草你瑪的,你敢罵她,老子今天要撕了你的嘴!」

情勢急轉而下,曾洋的氣場太強了,老班不敢說話,副校長沒有話說了,梁超他們站在原地躊躇不前,而潘天賜他們則是歡呼了一聲,撿便宜似的跟著我一起對著許君傑拳打腳踢了起來,尤其是周六被打了的潘天賜,蔣東齊等人,打起許君傑來特別的賣力,幾天以來的怨氣都在這一頓打中徹底的消散了。

等我們打夠了,我們就一起走開,留下被打得鼻青臉腫,哎喲慘叫的許君傑在原地痛哭流涕。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本不止是我被打了會哭啊,再牛逼的人被打了也會哭,這並不關乎於混得好不好,屌不屌,而是純種的生理反應。

曾洋帶著我們牛逼哄哄的走了,走之前她很大氣的衝著老班跟副校長揮手道:「好了,我們出氣了,現在你們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們可以去告我,可以要求校長撤我的職,我不再呼,但是你們也要想清楚,我被撤職的那一天,你們也就是退休跟被調任山區的一天了……」

赤果果的威脅啊,霸氣得讓人想要親她一口,而副校長跟老班兩個人卻是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了,畢境一個能隨便開保時捷跑車的妹紙家境是有多豐厚,這實在是他們猜不透測的!

說:

每天的更新都是固定的,下午五點左右一章,九點左右一章,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有一到兩章,我碼字不是很快,又是新書期,請朋友們見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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