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舒服感覺讓我慌亂了起來,不知道是誰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一開始我以為是鄧筱雨,但是當我聞到了一股子花香味兒的時虛位以待,我就知道不是她了。

很奇怪,我現在已經能夠憑藉著女生的香味來辨別人物了。

比如說何沐,她的是那種最為獨特的女兒家體香,那是一種最最能催發男人荷爾蒙的香味兒,獨一無二的存在。

陳夕璐呢味道也香,不過卻跟何沐有著明顯的區別,因為她的是那種純粹的香水味兒,很好聞,但是卻並不如何沐的那樣誘人。

而鄧筱雨的則是有些騷媚的氣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心理原因,每一次聞到她的香味兒我都會想起她被梁超按倒在宿舍里的床上啪啪的場景。

而現在趴在我背上的這個人的香味兒則是淡淡的花香,很好聞,一點兒都不顯得膩人,而且她的胸很大,能有這麼大的胸跟這麼有人的花香味兒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曾洋了。

「小姨媽,你別鬧了,我心情不太好呢。」知道是曾洋之後我也就不慌了,面對她的挑逗雖然我依舊會熱血沸騰,但是知道是她之後我就已經不那麼慌亂了。

「咦,你怎麼知道是我?知道是我怎麼還不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裡?」曾洋好奇的從我的身上翻了下來,優雅的側睡在我的身邊,拿手支著腦袋,然後風情萬種的將完美的身材呈現在了我的眼前,那酸爽……哦,不對,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對哦,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我是真的奇怪了,在這裡那就說明之前她嚇老班跟副校長的話都是真的咯?

「嘻哈哈哈,因為我真的是跑了關係成為了你們學校人事部的主任啊,我說了要跟你一起野營的,你逃不了。」

我翻了翻白眼,好奇的道:「為什麼你一定要纏著我呢?我覺得我不帥又沒錢沒勢的,你怎麼……」

「因為你是有著五寸大屌的童子雞啊,嘻哈哈哈。」曾洋的回答直白到讓人不敢直視啊。

我翻著白眼又萎靡的趴了下來,雖然曾洋的這個理由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升不起惡感來,但是我現在還是沒有開心的理由,教導主任的威嚴跟他的話一直深深深的存在我的腦海里,就像是在我的腦袋裡裝了一個自動回放機一樣,讓我每時每刻都承受著他帶給我的壓力,然後想何沐,想家裡的老爸老媽……次奧,快崩潰了啊。

曾洋好奇的捏了捏我的臉,那像青蔥一般纖長水嫩的手指冰涼溫軟著,被她捏著都很舒服。

「你怎麼了啊?看你的樣子好像有很不開心的事啊,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麼不開心,說出來讓人家也開心一下嘛。」

「去去去,沒心沒肺的,我都快愁死了……」我的臉紅了起來,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啊?難道要我告訴曾洋我在車上碰到了一個漂亮的女流氓,她張開血盆大口愣是想要咬我威武雄壯的小夥伴,我寧死不從,火拚了三百八十個回合之後終究還是不敵女魔頭的血盆大口被她得逞,然後就被教導主任給抓住了?

說尼妹啊,這種話能說得出口那臉皮是得有多厚啊。

曾洋犀利的感覺到了我在說謊,捏著我紅起來的臉邪惡的笑道:「愁啥啊少年,說給姐姐聽聽,神通廣大的曾洋姐姐說不定就可以幫你解決了哦,不過你得答應我讓我吃掉你這隻養了十幾年的童子雞啊。」

這種直直白白,健健康康的要求讓我不能拒絕啊,於是我開口道:「我乾了一件丟臉的事被教導主任發現了,這傢伙要全校通告,給我記大過的處份,你說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曾洋挑著眉頭道:「你乾了什麼事啊?」

「喂喂喂,神通廣大的曾洋姐姐是不是先幫我把教導主任給搞定了先啊?」我突然對她升起了希望來,畢境曾洋居然可以找後門做到人事部主任的位置,這得是要多牛的逼才能辦到的事啊。

曾洋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那一對大大的大白兔在我的眼前產生著驚人的變化,雖然隔了一層衣服,可是我還是可以腦補她們在曾洋的衣服裡面由圓圓的形狀變得扁長的樣子……呼,真尼瑪刺激啊,老子是柳下惠,老子是軟屌男,老子要守住,不能再犯錯了。

曾洋沒有能夠勾引到我,有些生氣了,拿她只穿了黑絲的腳丫踹了我一腳,然後道:「其實我好不容易找人換來的人事部主任的頭銜,因為我執意要來參加學生的野營聚會,所以這是最後的幾天效果了,等野營結束這個人事部主任的頭銜就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了,另外……其實我比較關心你到底是乾了什麼事情居然讓教導主任這麼生氣要全校通告你?難道……你摸了女同學的屁股?」

我慌張的搖頭,驚道:「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

曾洋不回答,而是轉過頭背對著我跪著,然後將臀高高翹起,嫵媚的沖我咯咯直笑,然後伸出一隻食指用牙咬著,再用濃濃的鼻音嬌憨的道:「嗯,帥哥,來嘛,摸我一把嘛,來來,來嘛,就一下下啦,快點嘛。」

一邊說她還一邊退向我,將那又圓又大的像西瓜一樣的圓潤的大屁屁向我撞來。

我咬緊了牙,使完了全身的力氣才壓下自己全身想要『啪』的甩到她屁屁上的巴掌,然後渾身發抖的扭過頭不再看她。

渾身發抖不是氣的,是憋的,太尼瑪香嫩了啊,完全不敢再看,否則我肯定會淪陷的,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真想請她坐到我鞭上來,我慢慢下面給她吃……

曾洋笑得直不起腰來了,一邊笑一邊道:「看來你不是那種會摸女同學的屁股的人,那你說說你到底是乾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要讓教導主任那樣整你啊?」

原本我是想要說我在女同學的行禮里撒了尿的,但是想了想那樣又太猥瑣了,恐怕也騙不過精明得跟狐狸似的曾洋,於是我咬著牙道:「媽蛋,還不是因為碰上了跟你一樣妖精的女生,上車之後就非要咬我威武雄壯的小夥伴,我拚死反抗了兩三次……」

「終於還是被她得逞了?」曾洋打斷了我的話。

「亂講,才沒有呢,我這種鑑定不二的人怎麼可能被區區女妖精給得逞啊,你想啊,我連你都能完全無視怎麼會被其他的女妖精迷惑?」我極度認真的看著曾洋,試圖讓她同意我的這個說話。

曾洋鄙夷的指了指我早已經威武得無比挺拔的小夥伴道:「你這頂帳篷都快有咱們住的這頂帳篷大了。」

我尷尬的臉紅了起來,媽蛋這怪不得我啊,在曾洋這種女妖精那種誘惑之下我沒幹出禽獸的事情已經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支頂帳篷怎麼了?反正野營這麼多帳篷不差我這一頂。

「總之,反正我是嚴格反抗,沒有被她得逞的,只日子褲子被她給扒開了,關鍵時候教導主任來了,於是就被他看到了……」

「噗哈哈哈……」曾洋笑得前仰後合,胸部跳動的幅度誇張得驚人。

「你別只是笑啊,快說說,到底有沒有辦法幫我啊?」

「沒有,哈哈哈,你這是自己犯二,我怎麼幫你啊?哈哈哈……」

我心頭一沉,完了完了完了,連曾洋都沒辦法幫我,那我這一次豈不是死定了?

說: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配方,前面那些朋友們的打油詩簡直贊死了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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