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一句話比一個拳頭的威力要大得多得多得多。

作為生意人的兒子,范浩洋繼承了他父親和氣生財的優點,能不紅臉就絕不紅臉,能用說的就絕對不用打的。

所以,這裡雖然是他的地盤,但是范浩洋卻並沒有叫他的保安進來幫我們,而是用了一句話,警察來了……

但是呢,這句話還是非常的有用的,只不過是一句話就能讓劉耀輝跟他的人住手了,被我踹開的齊耀輝惱怒的翻身爬了起來,但是卻又忌憚著不敢叫人上前。

「草尼瑪,就算警察來了又怎麼樣?老子不怕!」劉耀輝還在嘴硬,實際上他已經嚇住了。

「真是一條漢子啊,那我不打擾了,最多還有兩分鐘警察們就會過來了,他們過來之前肯定會先封鎖現場的,好漢,不要說兄弟我事先沒有提醒你,如果一分鐘之後你再不走,那可就走不了了哦……」

范浩洋的話聽起來漫不經心,我都看得出來他是在說謊的,他壓根本就沒有報警,他只不過是在嚇劉耀輝而已。

但是沒想到劉耀輝還真就吃他這一套,哼道:「麻痹的晦氣,小子你給我記住,這一次的事兒沒完,老子一定會讓你知道花兒會什麼這樣紅!」

我抓起茶几上的一隻標標朝著他扔了過去了,卻被他一腳踢開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狗日的實力真的是挺不錯的啊。

一群人蜂湧著來,又如潮水般退去了。

我坐在了地上,感覺渾身都像是斷掉了一般痛著,陳夕璐則是顫抖著全身,像是痛苦,又像是感到無邊的恥辱。

我上前輕輕的擁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沒事了,那些人我已經記住了他們的長相,就算是他們化成灰我也會記得他們的,給我一年時間,我會將他們一個個的全部殺掉的!他們,必死!」

陳夕璐扁著嘴巴,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這一次,卻是放聲痛哭了,跟之前的壓抑的哭泣卻是完全的不一樣了。

范浩洋站在門口聳了聳肩頭,非常識相的離開了。

我就這樣陪著陳夕璐坐在地上,她哭著,我陪著,不時的擦擦她的淚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夕璐站了起來,但是馬上又摔倒在地了。

我一把撫住了她,她就一瘸一拐的朝著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她把手一松,浴衣便滑落了下來,她忍著痛開起了淋蓬,然後她整個人都被大蓬大蓬的水花給占領了。

我站在旁邊,不帶一絲肉慾的看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上面遍布著很多的傷痕,尤其是雙峰,上面青紫一片,看起來非常的刺眼,顯目。

而她的下面更是腫了起來,怪不得她走起路來的樣子一瘸一拐的,原來這裡受到了這樣的重創。

狗日的劉耀輝啊,居然連這樣的大美女他也下得去手!

一年,最多一年,老子誓必殺他!

陳夕璐一遍又一遍的洗著澡,那受傷的地方,她也很用力的洗著,好像是想把那些恥辱跟傷痛都一起洗掉似的。

我看著她又走進了浴缸里,就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打了范浩洋的電話,問他再一次要起了穿的來。

范浩洋很靠譜,兩分鐘之後就給我親自送上來的穿的,全是親的的,包括女式內衣內褲,足足有三四套呢,上面的產品標籤都還在。

「謝謝啦。」我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點了。

「客氣了,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怎麼會被招惹上別人了呢?要不是我聽手下說你這邊上來了十來個男的,我都還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呢。」范浩洋還是蠻八卦的。

「一點私事……」這件事情畢竟是陳夕璐的事情,我不好多跟人家說什麼。

范浩洋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點了點頭就問道:「那你們有沒有事啊?需要我給我們找醫生不?」

我搖了搖頭,今天受的傷都是內傷啊,我的背上應該是淤青一片,回去讓潘天賜他們給我擦擦藥就好了,只不過現在有問題的是陳夕璐,她現在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把衣服拿回了浴室,這一次我就比較避諱了,沒有直接走進去。

「夕璐,換洗的衣服我給你拿來了,放在這裡,我出去了。」

裡面傳來了陳夕璐的應嗯聲,我鬆了口氣,走了出去,適當的收拾了一下混亂的場面,然後回憶著剛剛那人感到恥辱的畫面,心裡,更加的緊了緊要除掉劉耀輝的心!

過了一會兒陳夕璐出來了,穿著范浩洋送來的衣服。

「我沒事了,你先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了。」陳夕璐沖我笑了笑,但是她卻還是笑得那麼的牽強。

「你沒事吧?」我比較關心她的身體。

「嗯,沒有大問題了,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了,明天再回家……」

我點了點頭,又聊了幾句,我起身準備走了,畢境我跟她畢境又不是那種關係,睡在一間房裡的話始張不是那個樣的。

離開酒店之前,我找了一下范浩洋,他說他今天晚上都會在酒店裡過夜,我拜託他照顧一下陳夕璐,要是有什麼情況的話隨時打我的電話。

范浩洋很仗義,這種小忙自然是隨口就答應了我了。

至於我叫他拿來了衣服的錢,他沒有提,我也沒有問。

這些都是小錢,我現在需的是時間,只要有時間讓我賺錢,我都能把這點補給他的。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離十二點還早,我一路慢步走回了家,一邊走一邊慢慢的調理著身體的痛處,要是何沐回來了就好了,只要喝一碗她燉的大骨湯,那再疼的傷都會馬上好的。

回到家裡的時候,何沐並沒有回來,潘天賜跟曾洋,蔣東齊,喬青峰,還有蔣東齊的女朋友正在打牌呢,幾個傢伙的臉上都貼著好些紙條,就曾洋的少些,就只有額頭上有一張,看起來就像是殭屍的符咒一樣。

「擦,賤哥你終於回來啦?快來打牌打牌。」潘天賜上來拉我打牌,曾洋則是把小嘴翹得老高,顯得很不高興。

蔣東齊他們則是飛快的給我使眼色,意思是小姨媽的心情很不好,趕緊哄哄她吧。

我身上痛得要命,哄鬼啊。

「我有點累了,先去洗澡睡覺了……」鬱悶的我就準備脫身。

這個時候,曾洋卻敏銳的發現了有些不太對勁:「等等!」

放下了牌,曾洋抖著一對豪峰走了過來,然後在我身上聞了聞,咧嘴笑道:「小子,都學會泡妞了啊?說說,是哪個學校哪個村兒的啊?」

我擦,曾洋這是什麼鼻子啊?居然這麼靈?

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說真話了,於是我開始頭腦風爆了,一個並不怎麼成熟的謊話脫口而出:「才不是泡妞呢,只是剛剛回來的時候在公車上一個美女沒有站穩撞在了我的身上,我這才有了她的味道的……」

「哦,是嗎?那請問……你怎麼受傷了啊?」曾洋拉開我的領子,然後潘天賜他們便看到我的後背上滿是紅腫的一片。

「窩草,誰幹的?老子去滅了他!」

「草他麻痹的,敢打我們賤哥,這不是找死嗎?」潘天賜他們馬上就怒吼著拍起了桌子來,聲勢很強壯。

我可是他們的大哥啊,打我就相當於是打他們了。

他們的表現讓我很感動啊,於是我實話實話了:「就是在公交車上碰到一個大美女撞了一個滿懷,然後上來幾個男的說我動他們女朋友,然後我就跟他們打架了,我把他們幾個全打趴下了,然後我才這麼點傷……」

說:

謝謝大家的金鑽啊,漲得很霸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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