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最重要的是一個狠字,你狠了,誰都怕你。

其次,就是一個猛字,一個猛將一個人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的,但是如果跟身邊的人配合的話,那麼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現在喬青峰這樣的。

喬青峰一個人肯定是沒辦法跟這麼多人打的,但是他一猛起來,主給了身邊的小弟們無窮的勇氣。

麻痹的,跟著這麼猛的老大還有什麼事情做不行?反正天塌下來會有老大頂著嘛。

這就是所有人的想法了,這種想法雖然有些消極,可是在這種時候卻是最好的打氣方式了。

喬青峰一猛起來,那麼所有的人都跟著他猛了,羅恆今天安排在這裡的小弟比起平常時候都還要多兩個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撲街了。

喬青峰他們七個人,打對方的十一個人,愣是將他們給打成了傻逼,當喬青峰騎著那個領頭的傢伙打得鼻血橫流之後,四周已經沒有人再敢反抗了。

「草你們妹比的,一群賤貨,非要等到老子發火了才肯罷休,哥們兒幾個,既然開戰了,那麼他們的香煙跟剛剛的銷售就是我們的戰利品了,都拿走……」

逆戰的兄弟們歡乎著沖了上去搶走了煙跟買煙的錢,這本來就是學校的規矩,適者生存,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你們這些逗逼們打不過老子,那就只有吃屁的份兒了!

羅恆的人雖然都非常的不爽,很不甘心,可是在這種時候,再不甘心也只能幹看著了,他們只有失敗者的恥辱伴身了。

在同一時間裡,可不僅僅只有喬青峰這邊出了問題啊,在操場上,在宿舍里,那些賣煙的場合里,羅恆的那些人都是說好了同一時間發難的。

一周的時候間裡,我們逆戰的人也是不少的了,尤其是那種打太平拳的小弟,他們還沒有通過我們逆戰的審核,這個時候都還是挺賣力的,在羅恆的人發力的瞬間,新加入的逆戰成員都很賣力的回擊了。

一個一個的消息被兄弟們或言傳,或手機發簡訊,QQ消息之類的通知了我。

很顯然,今天是我跟羅恆之間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兄弟們互有勝敗,喬青峰跟潘天賜兩人帶著人順利的打得羅恆的人屁滾尿流,蔣東齊卻跟對方打了一個難解難分,最後手下都逃跑了,所以,他也就成了三兄弟里唯一一個失敗的。

而在其他的幾個逆戰的成式成員中,有一個叫陳岩峰的傢伙脫穎而出,他一個人帶著僅僅五名新兄弟,愣是將許君傑帶著的人給打了個屁滾尿流,要知道,許君傑可是帶著足足十二三人啊,他們在一倍於自己的敵人面前把敵人給打了一個屁滾尿流。

馬上,陳岩峰就成為了我們逆戰裡面的榜樣人物了。

正式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們的戰鬥也算是正式告一段落了,我們之間彼此互有勝負,總的來說,是我們負得更多,除了喬青峰跟潘天賜還有陳岩峰之外,其他的五六處大小不一的銷售處都被輪了,東西跟錢都被搶了。

今次一戰,無論是當時逃跑的還是打鬥不利的,都沒有被馬上處理,而是秘而不宣,我每一個人都有過去勉勵,這讓那些逃跑的人都很愧疚。

而對於陳岩峰,他的地位有了長足的提升,做為我們這邊的首位脫穎而出的的兄弟,他的存在是對於其他兄弟們的極大的激勵的。

蔣東齊顯得很愧疚,他被打成了熊貓眼,跟我道了一分鐘的歉說了許多對不起我的話,我只能苦笑著安慰他。

麻痹的,套句俗一點的話,勝敗奶兵家常事兒,誰特麼能一直勝不敗呢?兵王也不行啊。

早自習後的戰鬥只不過是開始而已,可以視為今天的序幕,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第一節課下課之後,羅恆在廁所外買煙的人被喬青峰跟潘天賜一起帶著人給爆打了一頓,將早上被搶的煙跟錢給搶了回來,羅恆爆怒,叫人遞了我一張紙條,說是要我好看。

我回了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去你媽的』。

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羅恆帶著人上天台找我逆戰的人的麻煩,但是卻撲了一個空,等他回教室的時候發現有人送他的紙條,上面寫著『傻逼,課後誰會去天台啊?』

第三節課的時候羅恆直接帶著人撲向了我們的教室里,但是他卻再一次的撲了個空,從我們班裡的叛徒梁超的嘴裡得知,我們其實已經去了小花園。

兩分鐘之後,羅恆收到小弟的消息,他們再一次被打劫了,小弟被打得相當的慘,煙跟錢再一次被被搶了……

學校里的風氣都為之一變了,那些煙癮犯了的人都不太敢抽煙了,因為誰都知道這兩天是我們逆戰跟羅恆之間的關鍵時候,分出勝負的時間就在這兩天時間而已。

中午放學的時候,再一次的上深了早上的那一幕,他偷襲我的地般,而我們逆戰的人則偷襲他的人,造成雙方的互相損失。

只不過,羅恆終究還是沒有算細帳,他沒有算到,我已經慢慢的從一開始的時候不敵他的情況,慢慢的把雙方的勝負給掰平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只勝了三個場地,但是現在,我們卻可以連贏四五場了,而他羅恆除了撿漏我們其他的小弟,找他們的麻煩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勝點了。

如果說早上只不過是剛剛開始的話,那麼中午的時候就是激烈的碰撞了,單單就是廁所這裡我們就已經打過了四次架了,這一次他們的人打了過來,幾分鐘後,我們的人又帶著人打了回去,然後他們再打過來……

終於,我們都意識到了這根本就只是一場無謂的消耗,我也總算是體會到了馬天昊當初跟我說的黑間法則的作用了。

我跟羅恆之間短期內的碰撞,交手還看不出問題來,但是如果我們再持續下去呢?一天,兩天,三天?一周兩周呢?如果真的是打了那麼久的話,那麼學校的這個市場也都會徹底的崩潰了,買煙的人不知道找誰買,說不定還會挨打。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哪裡還敢來找我們買煙啊?要抽煙的恐怕也跑去高三買了,或者是乾脆就戒煙了。

羅恆比我更加的老道,於是他在下午一節課之後,便叫人送上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想要跟我談談。

我回了他一句話:「下午放學後教學樓的天台。」

怪不得人家說社會的繁榮是建立在和平的前提之下的呢,我們這樣的打來打去像是世界大戰了似的,那肯定是完全不行的。

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兩者之間有一人的勢力突然變大了,大到了可以一口將對方給吞掉的時候,那麼我們就可以完全主宰這個學校社會的繁榮了。

下許放了學,我們並沒有向往常一樣回何沐家,而是上教學樓的天台約見羅恆。

我們到達這裡的時候,羅恆還沒有來,但是他的小弟們來了很多,一個個兒都挑釁的看著我們。

羅恆的這些小弟大都有傷,要麼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要麼是滿臉的創口貼,看起來很狼狽。

而我們的兄弟里,這樣的人也不少,可是比例卻沒有對方的受傷比例大,畢境,我們的兄弟們還是有著喬青峰他們這些猛將帶領的。

沒等幾分鐘,羅恆終於也來了,今天的羅恆黑著一張臉,像是誰都欠他二百五十塊錢似的。

說:

抱歉啊,這章晚了點,今天去了趟醫院耽擱了,快七點才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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