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無禮,陳夕璐馬上轉身走到了別處跟人打起了招呼來,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而這上大塊頭則是臉色大變,像是受到了屈辱一般,大吼了起來:「喂,你是聾子嗎?我叫你你沒有聽到?」

大塊頭憤怒的向我走了過來,還想要伸手抓我的後背將我給抓回來。

我沒理他,但就是在他快要抓到我的時候,陳岩峰在旁邊沖了出來,從側面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臂,大塊頭憤怒的看向了他,但是陳岩峰可沒有理他的怒視,而是一轉身,抓住大塊頭的手臂就是一擰,然後用肩頭一頂,大塊頭就被他借力一下子過肩摔了過去。

「啪!」大塊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被扭痛的肩膀讓他痛呼了起來,趴在地上掙扎了好兩次才爬起來,不過爬起來他也只是揉著胸口不敢亂動,因為陳岩峰這一摔有點狠,讓他現在都來出氣不順暢呢。

現場的氛圍為之一變,三中的那些人都圍了上來,雖然沒有敢一下子就衝上來給這大塊頭報仇,但是看得出來他們是比較憤怒的,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打我們的樣子,畢境,我跟陳岩峰就只有兩個人而已。

陳夕璐笑眯眯的走了上來拍了拍大塊頭的肩膀,笑道:「品琪啊,不要太激動了,健哥是過來給我慶生的,他是我的貴客,你們都不可以怠慢了啊。」

那個叫沈品琪的大塊頭聽話的點了點頭,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揉著肩膀坐到了旁邊去了。

沈品琪不鬧了,但是馬上就有其他的人鬧了起來。

一個滿臉都長著青春痘的男生呵呵冷笑著走了過來:「貴客?夕璐姐,你這就說得不厚道了,他是貴客那我們是什麼啊?哼,該不會是你在外面養的野男人吧?」

春青痘說完,又有人接過了話頭來:「可不是嗎,夕璐姐,我們可是慕你的名才跟著你的啊,沈品琪我們就不說什麼了,畢境是我們學校的,大家公平競爭很好啊,可是你叫個校外的人進來幹什麼?」

「說得不錯,夕璐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中有一個新起來的混子就叫張梓健,呵呵,我們可還不知道要跟二中的人爭啊!」

我聽不下去了,麻痹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敢情陳夕璐這麼快的在三中立穩的腳,是拿自己做誘餌才讓這些人跟著的啊?

麻痹,這算個什麼事兒?

我黑著一張臉轉身走向了這幾個人,離我最近的就是那個青春痘,看到我向他走了過去,他還很屌的沖我咧嘴一笑,道:「怎麼?有何指教?」

我抬起了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我的速度比起普通人來快上何止一籌啊,如果是羅恆,劉耀輝這些人還有可能讓開,但是像眼前這個青春痘他只能做出一個迴避的動作,然後就被我一拳打在了臉上。

這一拳的重量不算輕,也不算重,但是足以將他一下子給慣倒在地。

倒地之後的青春豆馬上就大聲的慘叫了起來,我的這一拳可是足以將他給打得很疼,很疼的啊。

「干他,麻痹的,都乾死他……」我再飛起一腳,徹底的終結了青春豆還想要再叫的聲音。

其他的人馬上就圍了上來,尤其是那兩個陳夕璐的追求者,他們還想要在陳夕璐的面前好好的立一下威呢,說不定就呆以馬上抱得美人歸。

兩人衝進來的時候,我的腿已經先他們一步重重的踹在了他們的身上了,左邊一個傢伙馬上就騰飛了起來,慘叫著撲倒在地上。

而另一個傢伙則比較幸運,因為他直接衝到了我面前來了,不過等待他的是我的一個蠻牛衝撞!

抱拳,抵肩,猛衝,乾淨利落的手法,犀利果斷撞擊,這傢伙也倒飛了出去,然後捂著胸口悶哼了起來。

陳岩峰比我還狂,一個人仗著身體壯實居然一路就這樣撞了過來,這幾個傢伙的兄弟都被他一路給清掃了,雖然都只不過是被他用蠻力給撞開,但是也足以讓人吃驚萬分了。

重重的一腳踩踏在剛剛的那個青春痘的胸口,我一路向著這些三中的傢伙環視了過去,這個時候他們再也沒有了剛剛的那種輕視跟不屑了,取而代之的是尊敬,這是強者的特權。

享受著這些人的敬意,我冷著聲音平靜的道:「陳夕璐是你們的大姐大,大姐大是拿來尊重,拿來敬仰的,如果再有誰敢打著喜歡她的旗號來威脅她做任何事情的話……」

說到這裡,我停了一下,手裡早就準備好了的彈簧小刀猛的彈了出來,然後脫手一甩。

「啊!」青春豆開始慘叫了起來,他的大腿上流下了鮮血來,那把癱瘓小刀在他的腿上一顫,一顫的,看得四周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退後了一步警惕的看著我。

中學生打架見紅不算什麼事兒,但是如果是打架動刀子的話,那麼這個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我動了刀子,又毫不猶豫的扎了人,那麼就證明我比他們這些人都更狂,現在,他們看我的樣子更加的不一般了。

連陳夕璐都變了臉色,看著我的樣子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

我的手也有點抽筋了,看著在我腳下不斷的扭動著身體的青春豆,我覺得他好倒霉。

我其實力不過是想把刀甩出去插在他的雙腿之間的,連台詞我都想好了,我想說『你們要是再敢這樣的話,那老子就把你們的第三條腿給切下來』,可是……

哎,我還是太過年青太不懂事了啊,早知道飛刀這種活兒就再練練再拿出來的嘛,練會了也就不會這樣丟臉了嘛。

不過還好,這種場面我還hold得住。

「誰特麼要是再敢對陳夕璐不敬的話,那老子下切他三斤肉來下酒!」我蹲下去把刀子給抽了出來,拔刀子的時候,青春豆的身體條件反射似的跳了起來,我又重重的踹了他一腳,然後他就不敢動了,生怕我再拿刀捅他似的。

我忍著噁心,用舌頭舔了舔刀子上的血,然後在所有人驚恐的眼神中緩緩道:「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嗎?」

我的聲音是由緩慢到快速,由小聲再到大聲的,說到最後面的時候幾乎就是用吼的了。

一群人嚇得一退再退,幾個被我打了一頓的傢伙馬上就高聲的說:「明白了明白了……」敢不明白嗎?再不明白可就是要挨刀子啊。

「明白就好……」我表現得很蛋定,然後借著不屑的吐了青春豆一口口水的時候,順便將嘴裡的鮮味兒給吐掉了。

麻痹的,這種冷酷路線不適合我啊,應該叫蔣東齊或者是喬青峰來,受不了啊。

不過不得不說,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原本很隨意跳脫的氛圍在我的坐鎮之下一下子就變得特別的嚴肅冷靜了。

我跟陳岩峰就坐在角落裡吃點東西,陳夕璐則像是一隻花蝴蝶一般被人圍在中間說東說西,就是再也沒有敢人說追她啊,或者是拿什麼東西來威脅她的了。

那個倒霉蛋青春豆被人送去醫際包紮了,還有一些人悄悄的退出了。

顯然,這些人都不適合陳夕璐,不過留下來的人還是很快,我看到陳夕璐悄悄的給我做了一個鬼臉,不用說,今天的效果還是相當的成功的。

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甚至就已經聽到了一些傳說,大部份的版本就是說我是陳夕璐的男朋友,我這個男朋友就是二中殺人不眨眼的狂徒張梓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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