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最開始的時候,在我剛剛喝下了朱洪輝有問題的酒水,在兩個兄弟剛剛承認背叛的時候,陳夕璐就已經胡亂的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不過她的運氣可沒有好到一下子就撥打到了潘天賜他們的電話,況且,她也沒有潘天賜的電話。

她撥打出去的是她在玉海二中的時候一個好姐妹的電話,那個好姐妹現在正在我們逆戰撞球廳里上班,接到電話的時候,她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內容,她覺得有些古怪就找了雷小源來聽,雷小源也是剛剛收到了我失去行蹤的消息的,從我們的對話中,她聽出來的蛛絲馬跡,然後他馬上就打了電話給潘天賜。

潘天賜現在已經急瘋了,得到了消息之後馬上就覺得事有蹊蹺,然後馬上打電話給那兩個背叛了的兄弟,當得到他們都關機的迴音之後,他馬上帶著逆戰的主要成員過來。

他們離得本來就不算遠,在風風火火的趕路行程中,只不過三五分鐘他們就趕到了赴近,然後就在大排檔外面看到了毆打我跟我兄弟的朱洪輝與她的兩個人。

潘天賜已經從那個跳月台死掉的兄弟的秘密日記里看到了事情的經過,他雖然還不知道是朱洪輝耍了那個兄弟,但是他卻有自己的認定……他認定是朱洪輝這個賤人不守婦道,肯定是為了想要錢或者是權所以勾引那個兄弟,讓那個兄弟負罪著跳月台而死。

所以,潘天賜在衝到這邊的時候,都差點自己動手了,好在喬青峰他們的手更快,抓住了那兩個想要動手的人的拳頭,一拳頭就打斷他們的門牙。

門牙是很硬的,可以咬斷很多的東西,但是如果是直直的一拳打過去的,只要力量用得到位,那麼就是妥妥的斷了。

這兩個傢伙的門牙就是這麼一個情況,陳子龍跟喬青峰的拳頭可是特別的重的啊。

「老大,你怎麼樣了?」朱洪輝被蔣東齊一腳踹開了,那個兄弟的死讓每一個人的心情都特別的差,蔣東齊沒有直接砍她已經算是看在她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了。

我被蔣東齊他們給撫了起來,我努力的順了順呼吸,然後指著那兩個人道:「先把牙全部打斷再說吧……」

「啊,不要啊,不要啊,不敢了,我們不敢了,我們只是受劉耀輝的支使啊……」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聽到他說到劉耀輝,潘天賜就怒了,親自讓人拿了一塊半截板磚來,讓兄弟們夾著這個傢伙,然後兩磚頭就砸了下去。

第一磚沒砸中,因為這傢伙正在劇烈的反抗著,但是陳子龍在他的腰眼上來了兩拳之後他就不動彈了,潘天賜就順利的把磚頭拍在他的臉上,不僅拍斷了他的牙,還拍斷了他的鼻樑,鮮血噴了滿地。

這可是當街行兇啊,雖然有著不少的兄弟們擋著,但是外圍卻還是圍了許許多多的人,有些人早就開始拿了電話報警了。

可是警察是不會這麼早來的,另一個人反抗得更劇烈了,喬青峰跟陳子乾脆圍著他打,打得他動都動彈不得的時候,再把潘天賜撫正了用磚頭一排一排的把他的門牙給拍斷了。

當然,拍斷了門牙,他的鼻子跟嘴唇也沒辦法倖免了,一起被拍得血肉模糊的。

「老大,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潘天賜打斷了人就來問我。

我這個時候剛剛把氣給喘均了,身體還是很無力,蔣東齊就扶住我不讓我摔倒。

「等會兒再說,東齊,先給我扇這個女人十巴掌,記住,重重的扇,用多大力用多大力……」

蔣東齊得令,興奮的把我讓給了其他的兄弟們撫住,他早就看不慣這個傻逼女人了,平時看起來特別的可憐巴巴的,現在沒想到居然是幕後主謀。

「你敢動我?你敢動我?你敢動我的話我們家輝輝肯定把你們打死的,啊,別過來,別過來……」朱洪輝想要跑,但是卻被許君傑王二麻子從後面給抓住了。

蔣東齊咬著牙,吼道:「草他麻痹的,就怕他劉耀輝個狗日的不敢來呢,受打吧騷貨!」

「啪!」蔣東齊一耳光下去,手都打疼了,朱洪輝那張還算漂亮的小臉上頓時多出來了一個紅通通的耳光,這讓我想到了她當時靠近我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種耳光當藉口才靠近我的,當時是靠的這種耳光,現在又被打了,簡直就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啪啪啪……」蔣東齊打得特別賣力,每一個耳光他都盡了全力去打的,朱洪輝的慘叫尖聲尖氣的,特別的綿長,兩邊臉馬上就變成了猴子屁股,還是那種腫起來了的猴子屁股。

不過很快,我們就聽到了一聲不屬於朱洪輝的慘叫,我們遁著來聲看向了那間大排檔,然後我的臉色就黑了起來。

「陳夕璐跟另一個兄弟還在裡面……」喬青峰跟陳子龍馬上就沖了過去,那個啤酒瓶就是在進門的時候陳子龍隨手拿的。

當啤酒瓶炸開了一道血花,讓那些人知道我們又重新殺回來了之後,他們就知道,他們的末日來了!

「草尼瑪……」看清了裡面的情況,看清了陳夕璐的待遇之後,我竭斯底里的喝罵了起來。

從潘天賜那裡接過來的刀子被我捏在手裡瑟瑟發著抖。

陳子龍,喬青峰他們都沖了上去,陳岩峰丟下了朱洪輝,怒吼著提起一張椅子朝著離他最近的那個對手砸了過去。

現場一時間變得特別混亂了起來,提凳子砸人,輪酒瓶打人,響聲此起彼伏,每一擊都有著沉重的力量。

那六個傢伙原本就已經受了傷了,哪裡抗得住我們幾十個兄弟的衝擊啊,不到一分鐘,幾個人都被按倒在地了。

我跟潘天賜一起去把那個受傷最嚴重的兄弟給拉了起來,他受的傷真的很重,馬上就有兄弟把他轉了出去,跟外面那外兄弟一起送去了醫院。

就算是他們之前有背叛我們,但是這種時候誰還去計較那些啊,就算是有什麼事那也以後再說了,現在,救兄弟要緊!

那個額頭有疤的傢伙顫抖了起來,因為剛剛就是他打陳夕璐最用力的,陳子龍剛剛的一腳已經把他的內臟踢得出血了,然後陳子龍壓他在地上的時候,他甚至都一動都不敢動了,他在保存著實力,因為他見到過兩個想要反抗的兄弟被人拿著椅子打成傻逼的畫面,這些人太特麼詭異了,明明都只是學生而已,但是他們的行事風格卻是如此的老辣,他們怎麼敢把人往死里打,他們怎麼敢這麼的猖狂?他們難道就不怕出事嗎?

陳夕璐已經被人撫了起來,但是她已經走不了路了,兩條腿緊緊的夾著,堅強如她,居然痛得流下了淚來。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吩咐了陳子龍把她送去醫院,然後,我把這八個人,包括朱洪輝一定擺開在了眼前,這八個人,就是導演今天現場的人,他們……該怎麼處理呢?

「朱洪輝就是導至那個兄弟死掉的罪魁禍首,而且,她根本就沒有被草,就連我上了她的初夜那次也只不過是她玩兒的一個把戲而已,你們說,該怎麼處置她?」我看著潘天賜他們,徵詢著他們的意見。

「乾死,既然她已經用了這種藉口,那我們就把這條藉口給坐實吧,她不是喜歡裝騷去勾搭我們的兄弟們嗎?那今天,咱們就跟她玩兒真槍實彈的!」

說:

還有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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