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天人交戰著,杜紫衣的身份讓我想要無情的推開她,但是我推出去又是兩團軟棉棉的玉山,好軟,彈性好大啊。

這尼瑪跟陳夕璐的沒有多大的區別啊,都是那麼的軟,而且彈性十足呢。

良久,唇分,杜紫衣媚眼如絲的看著她,她的紅唇離開我的嘴,但是我卻非常懷念,想要馬上再來一下似的。

「少年,讓我看看你的寸金大傢伙好嗎?」

不好,看你妹啊看,老子的小夥伴可是兇手,出鞘必見血,不見血不回襠……可是就算是現在出鞘恐怕也見了血吧,杜紫衣早在十幾年前就不是雛兒了,要是見血的話,那她肯定是在生理期。

心裡是肯定反對的,但是身體也不知道是被她下了魔咒還是怎麼的,居然就這樣點起了頭來。

杜紫衣吐著香舌調皮的笑著,然後她低下了頭,手上無比利落的開始解我的皮帶來,手一滑,她就鑽進了我的小夥伴的棲身之所來了,小夥伴馬上就感覺到了局促不安,小夥伴一感到不安起來之後他就只有一種反對方式,那就是變得健壯變得強大了。

「哇,真的是不得了啊,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大傢伙……」杜紫衣臉上的驚容讓我感覺到了空前的滿足,做為一個男人,能夠得到杜紫衣這種見多識廣的大美女這樣的稱讚,那無疑是一種極佳的褒獎,對於這種褒獎,我只想說……再來一點兒吧!

杜紫衣那香嫩的小手已經貼到了我的小夥伴身上去了,那輕輕的揉捏之感就足以讓我感覺到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我被她推得坐到了馬桶上面,然後她一下子就埋頭到了下面,然後我就聽到她不停的驚嘆,好像是一個看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物正在為之驚嘆的研究者似的。

心裏面有一種濃濃的期待感,這種期待感是什麼每一個男人都應該懂的,但是她就是遲遲的不願意下嘴,這讓我特別的惱火啊真恨不得抓著她的腦袋使勁兒的按下去啊。

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片溫暖,就像是冬天的時候冷得要命了我們一下子擠進了被窩裡的感覺。

我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樂,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爽快過,以前就只有過一次被美女幫著玩耍的經歷,那一次是鄧筱雨,不過那一次可沒有這一次的爽啊,鄧筱雨跟杜紫衣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論是長像還是她們的嘴巴。

杜紫衣的唇術渾然天成,也不知道她是練了多久才練出來這種神奇的唇術的,小夥伴爽啊,身體自然也就爽了。

然而這種爽也沒有能爽到多久,我聽到了口袋裡的手機聲音響了起來,我嚇得小夥伴都為之一縮啊,還是杜紫衣有經驗啊,我一縮,她就一吸,於是縮下去的小夥伴馬上就變成了那種偉大的狀態。

杜紫衣幫我把手機摸了出來遞給了我,但是她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她就像是得到了某一樣特別嚮往的神器似的,這個時候,她只不過是用她的唇術來祭奠這樣神器的美妙而已!

神器現在很滿足,我也就很滿足了,但是看了看電話之後我就不怎麼蛋定了,因為打電話來的是陳夕璐。

「喂,梓健,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我有些痛苦的回應:「我,我拉稀……」

這個理由有些噁心,但是這種時候卻顧不得那太多了,杜紫衣松嘴了,沖我莞爾一笑,然後舔了舔她息紅嫩的唇,沖我露出詭異的一笑。

我正疑惑她怎麼笑成這樣的時候,她的玉指輕輕一滑,然後就鑽進了我的胯下來了,緊接著,菊花一緊……

窩草,她居然正拿她的手指戳著我……

媽蛋,平常時候老是聽著他們說菊花殘菊花殘什麼的,但是真的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我卻完全感覺不到這種好笑的感覺,反而是……很爽啊。

她沒有鑽進去,只不過是輕輕的撫摸而已,但是這種感覺卻讓我全身像是觸電一般的爽暢了。

爽度太高了,我情不自禁的輕輕哼了起來。

「梓健,你怎麼了?」聽到我的聲音的陳夕璐好奇的在電話那邊問我。

我痛苦又快樂的道:「沒,沒什麼,只是,只是肚子有點疼。」

我原本是想要說菊花有點痛的,但是臨到說出口的時候我卻還是忍不住改了。

「哦,真是奇怪,我媽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陳夕璐在疑惑中掛斷了電話。

我默默的心裡道:「你媽,你媽正在研究著我的身體構造呢,就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研究得好。」

杜紫衣是真的咬得很爽啊,一邊咬她還會一邊研究。

我即爽快又痛苦著,雖然我是初哥,但是我卻憋了很久,就是這種持久,讓杜紫衣特讚賞,她說:「不愧是寸金啊,哪怕是處男都有這份忍耐程度,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說完,她就住手了,不對,是住口了。

她正了正她自己的衣冠,然後轉身就開門走了出去,丟下我一個人坐在馬桶里看著翹得老高的小夥伴發獃。

媽蛋,這算怎麼個事兒?難道就這樣就算了?

看著杜紫衣囂張的背影,我欲哭無淚了。

最恨別人做事只做一半了,哪怕這個人是一個美女也不行,於是我心裡對杜紫衣的怨念更深了。

「媽蛋,以後休想再看老子的寸金。

我提起褲子跑了出去,追上了杜紫衣問她:「杜阿姨,到底什麼是寸金啊,銅須啊?」

這個問題困饒了我很久了,如查不是杜紫衣剛剛的那些動作的話,我其實是半點兒都不想要問她的,只不過她既然已經做到了這種份兒上,我再問問她這些事情也不算是過份嘛。

「這些你想知道啊?」杜紫衣看著我,笑得特別的燦爛。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杜紫衣呵呵一笑,拉著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面,面色潮紅的道:「你感受到了吧?這是赤鸞。」

我閃電般的抽回了手,媽蛋,剛剛我差一點兒就碰到了她的關鍵部位了呢,雖然還隔了一層布,但是我跟人家陳夕璐的母親這樣子做真的好嗎?

「金鳳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金鳳就是指的寸金,玉露就是指的赤鸞裡面流出來的那些水,也就是說,你的寸金跟我的赤鸞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扭頭就走,麻痹的,這種狗屁東西也不知道是誰編造出來的,想要跟人家妹紙幹事兒就直說嘛,還扯出來了這麼多的藉口,還金鳳玉露呢,怎麼都覺得像是淫詩。

我是半點都不相信杜紫衣的,這個女人雖然年青漂亮得過份了,但是說不定就是什麼邪教的呢,這種女人還是離她遠點吧。

「嘿嘿,讓哥抓住了吧。」范浩洋也不知道從哪兒里出來了,抓著我就把我按倒在電梯旁邊的牆上。

窩草,這種姿式太邪惡了。

我一把推開了他,帶著渾身的雞皮疙瘩道:「草,有什麼就好好說嘛,動手動腳的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老子的基佬呢。」

「你當然不是基佬了,你狗日的就是亂倫佬,麻痹的,那個杜紫衣不是陳她媽嗎?」

「對啊。」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那你到是跟我說說你跟人家陳夕璐的母親跑到廁所里關了十來分鐘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別告訴我你只是帶她參觀廁所而已,因為參觀廁所你們不可能只參觀小隔間吧,嘿嘿,況且我還聽到了那種吸住東西然後突然間拔開的聲音,你說,這種聲音到底是什麼呢?好熟悉啊……」

這一次,范浩洋賤賤的樣子讓我想要踹死他。

說:

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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