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打斷了其實是叫不出來的了,不要說什麼聲帶還在,那是因為你沒有斷過。

現在劉耀輝就用自己的切身體驗試了試這種感受,聲帶的確是還在,但是下巴被活生生的外力打得斷掉了,這種痛苦,根本就不是聲帶還在不在的問題了,而是痛得連呼吸都不安穩了,別說是叫出聲音了。

劉耀輝現在是徹底的恐懼了起來了,上一次這樣的恐懼還是我們把他圍在醫院的時候,不過這一次他的恐懼比那一次還要濃烈十倍!因為切實的痛苦都已經落在了臉上了。

臉就是用來被打的,劉耀輝的痛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在我的憤怒之下,他的手指頭開始被一根根的掰斷了,是的,是活生生的掰斷的,指關節全部朝手背斷裂了,這種痛苦,讓劉耀輝全身打起了擺子來,手腳不停的拍打,想要傷害我,卻並點都做不到了。

「痛了?苦了?呵呵,劉耀輝,你別急,這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想想你當初如何羞辱我的吧,想想你是怎麼對付我的那些兄弟的吧,想想那些,你會覺得後悔嗎?哈哈哈,就算是你再後悔也沒用,得罪了魔鬼,豈是一句後悔就能懺悔得了的?」

手指掰斷完了,我開始一顆顆的把他的牙齒給扯下來,何沐給我的拳套有著超強的力量,尤其是在這種拿捏的小活計上,我用手指抓住劉耀輝的牙齒的時候,簡直就像是鉗子一樣輕輕鬆鬆就能把他的牙齒給硬生生掰斷下來。

「住手,張梓健,你這是在找死,他可是上官少爺的人,你再敢傷害他,你會死得很難看的……」胡喬滿身是血,含糊不清的站了起來沖我吼道。

站在他身邊扯了衣服塞著臉上的傷口,試圖把臉上的血止住的喬青峰馬上又踹了他一腳,然後學著我的樣子重重的踏斷了他的手臂。

胡喬慘聲叫了起來。

「我不需要上官明的原涼,胡喬是吧,你可以去告訴上官明,劉耀輝,我殺定了,如果他想要的話,我會把劉耀輝的腦袋給他送回去的!」齊著劉耀輝的手腕子把他的手臂給踩斷了,我牙咬得很緊了起來。

林行墨死了,那一槍打在了他的胸口要害處,死得不能再死了。

草他媽的,不能便宜了劉耀輝這狗日的啊。

從他的身上收出來了一張銀行卡,建行的。

「密碼多少?」撞球廳里就有ATM機,我沉得應該為林行墨做點什麼,否則,我不知道該怎麼彌補自己心理上的痛苦的。

劉耀輝不說話,不對,是他說不出來話了,因為他的舌頭已經被我拔下來了。

他的意識都已經有些模糊了,巨大的痛苦讓他抗不住了,意識不清只是剛剛開始而已,隨著他失血過多,用不了多久,他的身體就會開始冰冷下來。

他不說話,也寫不出來了,但是他還可以點頭搖頭啊。

「我說數字,對了你就點頭,錯了你就搖頭。」劉耀輝沒得選擇,因為他不配合,我就一拳打斷了他的膝蓋,然後把他的腿筋都給摳了出來……

那些豹子營的人早就已經嚇跑了,沒跑的一些人也被蔣東西手裡的槍嚇得不敢動彈,喬青峰跟陳岩峰兩人包好了傷口之後就開始動手了,跟他們一起動手的還有那些慢慢站起為一的守護撞球廳的兄弟們。

他們雖然受了傷,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打著這些混蛋發泄一下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雷小源尤其是狠,抓著幾顆桌球,狠狠的朝著幾個倒在地上的豹子營的人打去。

林行墨死了,他的兄弟死了,原本他還會有大好春青的,但是現在他卻死了,死在了劉耀輝那個傻逼的槍下。

現在劉耀輝正在被老大凌虐,那麼他自然不能上去打攪了,他只能另選幾個人來發泄一下,算是祭奠一下林行墨……

我的方法還是很有用處的,劉耀輝的點頭的幾個數字被我記了下來,然後馬上叫人到旁邊的ATM機上去試試。

去試的蔣東齊回來告訴我發財了,裡面足足有一百二十萬現金。

這錢ATM機是取不出來的,機器里一天只有幾萬塊的上限,麻煩,必需得到銀行去取出來。

「給胖子打電話吧……」我吩咐了下去,然後拖著劉耀輝的殘軀走向了撞球廳的衛生間。

衛生間裡潔白的瓷磚很快就被劉耀輝的鮮血染紅了,我點了一隻染血的鮮,然後蹲在馬桶上低頭看了看還在抽搐著的劉耀輝。

「呼,劉耀輝,對這個世界說再見吧,你做過了夠多的孽,就算是轉世投股恐怕也沒辦法做人了,我期待你能做一條狗,一條能會被人隨意宰掉吃肉的狗……」

說完,我就沖他的脖子處重重的踩了下去,一邊踩一邊笑,一邊踩一邊笑,笑得很瘋狂。

這是我第二次殺人,但是卻殺得無比的盡性!

當我的身上跟衛生間裡都被鮮血染紅的時候,我才走了出來,對那些互相攙扶著的兄弟揮手道:「撤!」這撞球廳,不要也罷了。

胡喬也死了,死在了喬青峰的憤怒之下,憤怒的喬青峰也是很可怕的,他的拳頭在胡喬的頭上砸了幾拳,胡喬就不動了,腦袋都凹陷下去了半邊。

那拳套的可怕之處就在於這裡,戴上了它砸人的話,拳頭就會像是變成了秤砣一樣,一砸一個準。

何沐來接我們了,看了看滿身是血的我,她只嘆了口氣。

陳夕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他為我帶來了一件外套,先是緊緊的抱住了我,然後才幫我把衣服給穿上了。

我看著她微紅的眼睛就知道她哭過了,於是我捧著她的臉笑道:「傻丫頭,我是不會死的,絕對不會……」

何沐腳踩油門,汽車飛馳而去。

人被一群一群的送走了,全部都送到了學校去了,學校雖然放了假,但是現在卻成為了我們臨時的落腳點。

從何沐家搬來的藥酒給大家擦洗著傷口,學校的那些個保安看到我們,但是卻已經不會過問我們了。

校長劉元現在都是我們的人了,他們這些人有什麼姿格鬧?我們回學校雖然看起來很有問題,但是這不關他們的事。

黑暗法則懂得人並不多,但是大部份的人都懂一個道理,那就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豹子營的人死了有三個,合著劉耀輝有四個,其他的重傷的有七八個,再其他的,就是跑掉了的人。

劉耀輝的錢被潘天賜取了出來,一百二十四萬塊,磚在桌子上高高的一大硌。

我把這些錢放到了所有人的面前,讓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些錢。

我坐在上面,摸著這些讓人著迷的東西,緩緩開口道:「我們逆戰需要堅強,需要前所未有的堅強,撞球廳受傷的人二十多個,但是你們會很快就好起來的,逆戰的成員有六十餘位,我們組在一起,也是近百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這是一股大力量,我想要你們跟著我一起渡過這一個艱難的冬日,能撐下來的人,這裡的錢,你們都會有一坨的,我就只有一個要求,忠誠……」

演說不算大氣也不怎麼動人,但是所有人都無比認真的點起了頭來,因為那一百多萬的現金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這讓平常時候飯錢都只是幾十塊幾十塊的學生如何能不眼紅。

我拿這錢出來,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鼓勵他們,好讓我們大家一起渡過這一次的大劫難。

我已經聽何沐說了,胡喬跟劉耀輝的死傳回了上官明的那裡,現在的上官明,很憤怒……

說:

昨天兩更,今天三更,明天四更,後天五更……咱再試試這種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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