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不真的不能說理的,比如鄭花花,再比如說上官明。

殺人者人恆殺之,你派人來想幹掉我就高興,你的人反而被我幹掉了你就擺臭臉,這種脾氣要不得啊。

不過我沒法跟上官大少爺提意見,我提意見的話他肯定提刀子了。

所以我就只能在家裡畫了兩個圈圈詛咒了一下上官大少爺上廁所的時候坐碎了馬桶然後馬桶碎片插進他的屁股里……

過年的時間越來越接愛了,馬天昊的人跟上官家的人還沒有分出勝負來,玉海的人開始少了起來,不是因為他們怕了這兩人的火拚,而是因為大家都要回去過年了。

兄弟們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了,大家都被家裡催怕了啊。

幾十號兄弟裡面又走了有十多號人,這些我都可以理解,給了他們路費跟千百塊過年的錢送他們走了。

我爸媽也催過我好多次了,我跟他們說打工這裡放假雙倍工資。

農村人,賺錢不容易,我老爸老媽他們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還是由得我在玉海,只不過每天都要打電話跟他們報報平安才行。

在司法機關都快放假的關頭,梁超,趙偉他們的判決也下來了。

因為故意殺人罪,梁超,趙偉他們幾個人全部判刑八到十八年不等。

我是覺得這個刑判得過輕了的,但是劉元跟我說這還是他多方跑動才有的結果,到不是他們的殺人罪判不了高的刑,而是因為他們身後有人,劉元動不了,能有這個局面,劉元說他也能給他大侄子家裡給個交代了。

學校那邊劉元幾乎就交給我了,讓我自己隨便看著辦,只要別在學校里搞得太慘烈都沒問題。

劉元能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算是相當不容易了啊,畢境他可是上官明的人啊,如果不是我有著生意給他賺的話,他怎麼也不會讓我把兄弟們安置在學校里的。

幾十號人在學校里也其實也很冷靜的,陳子龍特意挑了高層住下來,每天都派人在學校的校門跟宿舍樓頂守著,然後一些管制的刀具開始被潘天賜用特殊的渠道給弄了回來放進學校。

鄭花花如果說得沒錯的話,我們馬上就會有迎接大戰了,如果不做上點準備,那我們會死得很慘的。

為了讓眾兄弟們安下心來陪我們渡過這些日子,我特意每人發了兩千塊錢,五十多號人,十萬塊就這樣沒了。

但是這樣的結果就是讓這些兄弟們越發的忠心了起來,平常時候被陳子龍操練得不像樣他都不曾叫苦。

學校的操場成為了我們的天然運動場,每一天天不亮陳子龍就會把人攆出來開始操練,這是為了保持跟我們一樣的逼格,爭取能早一點兒有我們這樣的實力。

離過年還有十天的時候,冷子夕終於坐不住了,帶著近三百號兄弟衝擊了。

大百天的,三百多號人衝進了玉海上官家大宅,我們在兩邊的步行街道上看著都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三百人的拿著刀,提著棍,跟在冷子夕身邊的人還有拿著棒不過棍跟自製土槍的人。

從這一點兒上來看,馬天昊的這些兄弟跟上官家的人都沒得比,上官家的人可是能夠搞得到真槍的啊,劉耀輝的那把槍現在就在我的手裡,只不過裡面只有三顆子彈了,這玩意兒可是保命的利器啊。

我覺得我現在就是一個爆發戶了,身上不僅有槍,還有那種特別犀利的電擊器跟兩顆鐵豆子,一幅關套在殺過人之後就顯得更加的勁道了。

有著這樣的裝備,我突然升起來了一股『天下之大哪裡不敢去』的錯覺。

很快,交戰的雙方就給了我這種想法狠狠的一耳光。

上官家的老宅坐落在玉海的一片繁華的地帶,旁邊就是玉海公園,上官家的大門是那種古式的老宅門,門上的『上官府』的三個字還特麼是燙金的呢,看得我好想上去把這三個人扒下來換酒錢。

最近是真的窮瘋了啊,兩位兄弟的死還有一眾受傷兄弟我們付出了極大的金錢代價來撫慰他們的家人還有醫院的救治,這讓我們幾個感覺是辛苦好幾年,一夜解放前的錯覺。

上官家的大門大開,門前門後排著一排排訓練有素的大個子混混,這些混混衣裝整齊,一看就不像是冷子夕帶來的這些人可以相比的。

不過冷子夕這邊的人手也錯,沖在最前面的那些人有好多我都見過,全是馬天昊的那些悍將兄弟。

道路兩旁早就沒有人了,看熱鬧的人都沒有了,除了因為過年的時候玉海的人少了之外,也實在是沒有多少人敢站到街上去看熱鬧啊,兩個黑幫的大火拚誰敢大意?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搭進去了那多不值得。

所以,我們都沒敢站到大街上去看他們火拚,而是藏在旁邊的一家店裡偷看,相信有很多的人都跟我們一樣偷看,但是像我們一樣帶著目的偷看的肯定是絕對僅有的。

沒有殺喊聲,沒有加油聲,馬天昊他們的人衝過去,上官家的人也沖了出來,他們就像是約好了似的,就在上官家門口不到十米的地方正式的碰撞了起來。

沖在最前面的人都是最猛拿著兵器的人,我看出來了他們的恐懼跟驚慌,但是更多的則是無限的狂熱。

他們喜歡這種衝殺的感覺,也喜歡那種看著敵人血汁亂飛,整個人都倒在他們自己腳下的畫面。

耗子沒有衝到最前面去,所以他眼睜睜的看著前面的一排兄弟被人家用刀砍在了脖子上,或者是被人用棍子一棍子砸在了腦袋頂上,鮮血飛撒,慘叫嘶鳴。

至少超過五個跟耗子非常熟悉的兄弟倒下了,他們身上的傷口大得能賽得進去好幾根五寸大屌。

不過,對面的上官家的人也倒下了好幾個,馬天昊旗下的幾員猛將是真的有本事的人啊,他們左手擋住了敵人的進攻,然後手裡的尖刀就猛的戳進了對方的肚皮里。

動作非常的快,也就是一兩秒鐘的時間,對方便被他們戳了好幾刀子,再高大的身體被人在肚皮上面戳上了好幾個大血洞的話那麼也只有倒在地上一條路可走。

雙方都有人殺出去,握著鋒利的刀沖向了對方的深處。

我們在樓上看得一陣熱血沸騰,還有膽顫心驚。

生命啊,在這種時候看起來是多麼的脆弱啊,剛剛還是活崩亂跳的人現在就倒在地上抽觸了起來。

我轉頭看了看身邊那些探起腦袋大氣也不敢出的兄弟們,心裡有些難過。

這一次的事情之後,也不知道這麼些兄弟還有幾個能再一次站在我的面前來跟我討賞……

戰鬥在飛快進行著,我們看到耗子帶著人殺了進去,有兩個人被他當場砍得倒地不起。

我們這幾個月在成長著,耗子也在成長著啊,我們從一個學校里的屌絲慢慢的變成了敢打敢殺的黑社會,耗子也從一個普通的小混混變成了大混混,他,也敢殺人了。

耗子他們的氣勢很旺,兩百百多人在門口倒下了十多個之後,就撲了進去,他們高喊著為昊哥報仇,然後沖得義務反顧。

「老大,咱們真的不上嗎?」喬青峰的拳頭已經饑渴難耐了。

「這就是一座坑,我不想我的兄弟們跳去死在裡面,況且,鄭花花說得沒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們看,冷子夕就沒有衝進去,他帶著剩下的人在清點戰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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