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馬天昊今天過來這邊的目的是什麼的,但是現在看來我跟他之間的決裂看起來很快了啊。

我不是沒有想過這麼一天,畢境一山不容二虎嘛,所以我們才一直在拚命的強大。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居然會來得這麼的快。

剛剛我是沒有生氣的,但是我卻想殺人。

潘天賜是我最鐵的兄弟,誰都不能跟他相比,罵他殘廢就是在打我的臉,余傑這無異於是在找死!

「啪!」馬天昊想都沒想,反手就給了余傑一耳光,清脆而響亮。

打完了人,馬天昊還衝他怒吼道:「滾出去,老子今天帶你來是來長見識的,不是來丟人現眼的!」

余傑咬緊了牙受了這一巴掌,然後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

我跟潘天賜都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對於馬天昊的動作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陳子龍卻後退了兩步站回了原地。

「抱歉啊老弟,實在是抱歉,余傑這人是個粗人,心眼兒實在,都怪我御下不嚴才會有這麼一出,回去我就好好的收拾他……」

這就是笑話了,就跟以前小學生打架被雙方家長發現了一樣,打人的一方家長特別誠肯的告訴另一方回去肯定好好的收拾他們的兒子,可是真實的情況也就只有各自才知道。

「沒事,我本來就是殘廢,沒什麼不能說的,昊哥好久不過來玩兒,最近我調教了妹紙們跳一些電視里學校的宮廷舞,昊哥來欣賞一下吧。」潘天賜主動的揭過了這事兒,避免了這事兒進一步的惡化。

「哈哈,老潘果然大度,走,欣賞一下你們的手藝,別讓這憨貨壞了我們的興志!」

以前馬天昊叫潘天賜都是叫胖子的,但是現在他卻叫不出胖子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我們的勢力變得強大了呢,還是因為他跟我們之間變得隔閡了。

在馬天昊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脖頸上有冷汗……

陪著馬天昊好好的玩兒了一天,那個余傑再也沒有出來找事兒,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到沒有再發生什麼矛盾,大家都玩兒得很開心,很盡興,走的時候馬天昊還憑著他的本事泡走了一個漂亮妹紙……其實也不是什麼本事啦,就是耗子過去跟人家妹紙說馬天昊就是現在的玉海一哥,牛得一逼,不信還可以來問我。

妹紙就跑來問我,我自然只能點頭了,人家本來就是玉海的一哥啊這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晚上八點,馬天昊跟耗子一起走了。

看著他走的時候的車影,潘天賜突然問我:「如果有一天咱們之間翻臉了,咱們應該怎麼辦?」

潘天賜說的是『咱們』而不是『我』或者是『你』,這讓我感到很舒心,至少,不管是在做什麼事情,我們都是一起的,一世人,兩兄弟,莫過於此。

「我不知道,馬天昊於我們有恩,如果真的翻臉……我想我會逃避吧。」這是我左思右想之後得出來的結果,我好像除了這種做法之後沒有第二種做法了。

潘天賜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知道,逃避或許還是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啊,如果有一天,他想要玉海,我們就給他吧,算是給咱們的情誼划下一個句點。」

我在旁邊默默的點頭不語。

同樣的話,在車裡,耗子也在問。

「昊哥,要是有一天咱們跟梓健他們翻臉了,你要怎麼做?」

耗子在問這話的時候眼神里寫滿了痛苦,今天最傷心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他。

耗子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單純到只在意兄弟情誼,他是那種把兄弟情誼看得重過一切的人。

馬天昊抽著煙,沒有看他,良久才淡淡的道:「我不想跟他翻臉,我跟他翻不起臉,何沐就像是一座山,我不可能翻過她跟梓健他們翻臉的,除非……」

耗子沒有聽完,他偷偷的把耳朵捂住了,

每一個人都會有他的對一件事情的態度,只是這種態度說出來之後,不知道會對這個世界產生多大的影響啊。

冬天已去,春天近來了,不用讀書的日子真的是很爽的啊。

乘著春日的陽光,我推著潘天賜,帶著喬青峰他們開著車,帶著燒烤架子到老家那邊踏青去了,路正在修,蔣東齊帶著一個安全帽正在指揮調度著那些壓路機什麼的工作著,我們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就屁顛屁顛的跑回來,在喬青峰的手上搶了兩根香腸猛吃猛啃了起來。

「影響極其惡劣,上樑不正下樑歪,你這樣就不怕帶壞你手裡的那些人嗎?萬一他們也在上班的時候帶燒烤來吃你怎麼辦?」喬青峰在旁邊用他貧瘠的中文知識批評著蔣東齊。

蔣東齊翻了個白眼,道:「少扯蛋,尼瑪誰會上工地帶人來燒烤啊,也就只有你們有這種雅興,別說你們是來看我的,否則我就拿竹籤桶你們……」

我們幾個正自己動手搞吃的呢,農村裡別的東西沒有,但是野味還是有的。

拿著一根魚線栓一截豬肝扔進水裡,隔半分鐘慢慢把線拖上來的時候,豬肝上已經爬了三五隻滿身紅通通,大鉗子威武不凡的大龍蝦來,然後只需要再輕手輕腳的拿個網在下面一接,一抖魚線,幾隻美味的小龍蝦就掉進魚網裡了。

陳子龍特別喜歡這種農村的野趣,一個人玩兒得不亦樂呼,大半個小時時間,他就一個人釣上來了好幾斤紅通通的大蝦,看上去就有特別有味口。

陳子龍在釣龍蝦,何沐在旁邊搗蛋,她喜歡拿一網幫他接,接的時候又不認真,有的時候拖上來七八隻蝦,到是讓她接漏了好些只。

玩夠了的何沐又一蹦三跳的去看喬青峰捉泥鰍,搞得渾身是泥的喬青峰已經在田裡摳上來了三條三四兩的大黃鱔了,泥鰍也有好多,我們這邊的田還沒有被污染,田裡愛生這玩意兒,以前干農活的時候,一鋤頭下去就能翻上來兩條大泥鰍,泥鰍多的時候我們都不怎麼吃,吃膩了,所以就便宜了家裡的那隻老母貓,那傢伙到現在還活著呢,養了十多年了,最愛的就是吃泥鰍。

除了田裡的兩個傢伙之後,雷小源在樹上掏鳥窩,搞了好幾個不知道是什麼鳥的鳥蛋,先在水裡煮熟了之後再剝出來烤得噴香。

陳岩峰從一過來之後就消失在了山林里,大半個小時之後他跑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來了一隻撒潑的野兔跟一隻瘦瘦的山雞,這玩意兒烤著沒啥吃頭,何沐來了興趣,指揮著陳岩峰把雞毛拔了,清洗乾淨了內臟,接著再放了一隻檸檬,跟一些火腿,香腸什麼的進雞腹,再用荷葉包住雞,叫田裡的喬青峰捧了好多黃泥上來把雞給糊住,接著就扔在火堆里烤起了火來。

等咱們幾個打了兩圈鬥地主之後,何沐再蹦著上去把烤成泥殼子的山雞給拖了出來,我們馬上丟了牌就圍了上去,喬青峰迫不及待的一巴掌砸開了雞身上的封泥,然後,一股讓人神往的香氣便瀰漫了出來。

「搶……」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一隻只大手便伸了過去,瘋狂的搶起了雞來。

何沐都顧不得形像了,一腳踹開了喬青峰,再一拳砸退了潘天賜的爪子,最後抓了一隻雞腿就跑了,一邊跑一邊感嘆:「真香啊,張梓健,你們家的野雞真香,陳岩峰,再去抓幾隻回來……」

說:

那麼問題就來了,為什麼我要寫得這麼細呢這裡?

因為我餓了,按照國際慣例,深夜發吃的報復社會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嗚嗚,別打我,另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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