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張能是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我居然在這種時候不把目標放在錢多他們的身上,反而是把槍口對準了他的。

看著我那黑洞洞的槍口,他顯然有些慌張了,在這種神當殺神,佛擋殺佛的利器面前,說不緊張是假的,更何況拿著槍的還是我這麼一個他完全摸不透徹的人,張能是完全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所以他非常識像的退後了一步,以示自己沒有威脅。

我冷冷的笑了起來,把槍朝他一扔,開口道:「你個傻逼,連這麼一點兒膽量都沒有還想著當海東地下之王?吃屎去吧!」

手槍摔在了他的臉上,他出去來打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槍硬生生的砸在了他的臉上,砸得他的臉一下就紅了塊起來,過不了多久這裡應該就會腫起來的。

「草尼瑪……」張能大怒,這種赤果果的當面侮辱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碰到過了。

他憤怒的捏著拳頭沖了過來,我啪的一聲將手裡的電擊器甩了出去,電蛇猛的躥了出來,直奔張能的面門。

張能從來沒有見過種玩意兒,但是他憑著多年的豐富戰鬥經驗還是知道這種玩意兒不是好玩兒的。

於是他非常狼狽的朝旁邊打了一個滾兒避開了,而我輕輕一抖,那電蛇就在他剛剛站立的地面『啪』的拍出來了一個碗口大的洞。

那可是三合土的地面啊,這一鞭子過去就把地面都給輕鬆的撕開了一道大洞,張能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嚇得冷汗狂流,然後一句話都不說了。

「想老子的兄弟去當炮灰?去你媽的,按到遊戲規則,一府我已經打到了老王了,你們居然還想要消耗老子的人,我去年買了你們一家人的表!」

張能跟郝學極他們聽得臉紅了起來,我的強勢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更要命的是,我還有著這麼可怕的實力,不說曾洋跟鄭花花還有他的一百多條狗,單單是馬天昊跟唐佳喜都不可能看著我帶著人去打頭陣的。

「好吧,張兄弟你受累了,接下來就看哥哥們的吧,只不過,誰拿下了錢多的腦袋,那麼誰就是新的海東省地下之王,這一個規矩希望你們都能夠記得。」

關我屁事,反正我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當什麼海東省的地下之皇的,那種稱號什麼的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只不過是來報仇的。

不過郝學彬跟馬天昊他們卻是完全同意這個決定的,反正都是一種成者為王的說法的。

誰厲害誰就當老大,自古以來這就是古訓,今天也將得到驗證。

我帶著喬青峰他們飛快的退後到了前面的小廣場進入了看戲模式,兄弟們帶來的紗布希麼的也開始飛快的包紮,何沐家的那種藥酒也被帶來了,有擦的,有喝的,反正各種治傷。

就在張能,郝學彬他們開始準備要想著攻打錢多的那些人的時候,一直靜靜站在那裡不曾動彈的烈源突然開口高聲道:「商量好了嗎?誰要上來送死的?」

烈源的聲音跟滾雷傳的,由遠入近,聽在耳朵里都響起一陣隆隆的聲響,特別的霸道。

我們在前面都聽得呆住了,心道這尼瑪果然不愧是笑封君他們的老師啊,居然這麼的屌,屌成這樣肯定沒有幾個朋友吧。

「哼,既然你們不動手,那就讓我先來吧!」烈源大手一揮,那些星散的人開始正式參加攻擊了起來,一群人烏壓壓的沖了過來,張能,郝學彬他們則慌張的叫著人應敵。

從反應這一方面來看,烈源絕對是宗師級別的,趁著大家都有些鬆懈的時候,突然間就發動了攻擊,這讓大家的反應根本就接應不過來。

幾百號人在烈源的指揮下跟之前的游兵散勇絕對是兩種概念,烈源好像是給了他們無窮的信念似的,一群人衝過來的時候都是那麼的悍不畏死。

跳刀,西瓜刀,鋼管,鋼條,棒球棍,高爾夫球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犀利猛烈與不要命,一群人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非常的兇悍。

張能他們的人沒有這麼兇狠,但是他們人更多。

現場就像是一座血肉磨坊似的,將一堆堆人肉給磨成肉塊,倒在地上的人又一個,就眼傳說中真正的戰場是一樣的。

現場除了槍之外,其他叫得上名字來的武器都用上了。

無數個人往裡沖,然後或傷,或死在了裡面,這些人敢這麼拼,其實也就像是那些職場裡的人一樣在拼了命的打拚啊,只不過,一般職場裡是看不見血的,而這裡,一切都是赤果果的。

張能,郝學彬他們都發出來了一系列的獎勵制度,就是拿下多少個人就能拿多少錢,而且升級隊長什麼的,總之,特別的勾引人,只有這樣勾引人才能讓這些傢伙那麼的忘我,那麼的拚命,他們也是為了理想或者是夢想在拼……

很快,倒下的人就超過了難以想像的數目,烈源的大手一揮,那拿拿鋼化盾牌,拿著大砍刀的精英們也開始沖了進來了,他們就像是一柄尖刀一樣開始在四個組織的團隊之中穿插,他們看準了四大勢力的最大的一個弱點,那就是四個組織不管是哪一個組織都沒辦法跟別的隊伍完全融合,畢境,像張能跟郝學彬一樣,前面一兩個小時他們還在生死相鬥呢,現在他們卻要合起來對付人,這其實壓根本就不怎麼可能啊。

「一方是人多勢多,一方是配合默契,小姨媽,你怎麼看?」

有小弟去隔壁的房子裡拿出來了一些塑料有凳子還有方桌以及飲料,更爽的是還有瓜子什麼的,我們一群人一邊喝飲料一邊磕瓜子一邊看著前面的血肉橫飛,這種感覺……還真特麼的爽啊!

「拼唄,還能怎麼看呢,誰的人多誰就牛逼,這個烈源可是號稱海東省第一高手啊,以前上官傲雲在他的手底下都走不過十招的,你也看到笑封君跟蒼耳是有多厲害了,這個老東西比他們還要厲害十倍,所以……嘿嘿,我是不太看好這四個組合勢力的,你看那個張能他們,跟城鄉結合部來的似的。」

小姨媽的評價潑為老辣,鄭花花在旁邊喝了一口冰紅茶,然後居然衝著曾洋笑了笑。

「喲,真是稀奇啊,你居然會衝著我小姨媽笑?」

鄭花花的表情變得很古怪了起來,半晌他衝著我道:「曾洋是我姐,你叫她小姨媽,那你得叫我什麼?」

「噗嗤……」曾洋一下子就大笑了起來。

我抓起一瓶邁動扔向了他,罵道:「草,居然占我便宜,等過了這事兒揍死你!」

鄭花花利落的抓住了我的水,然後聳肩道:「曾洋的確是我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我跟她的確比跟你要親。」

「你們倆啥關係啊?」我眯著眼睛打量著他們倆,鄭花花說她是他姐,曾洋也沒有反對,這麼說來還就真是的了啊。

我突然間想到了那一次去野營的時候,我跟胡千行他們班的人發生了衝突,他們想要整我跟曾洋的時候,那些人不就是在曾洋的帳篷外面被狼啊狗什麼的咬傷了的嗎?

現在我可以肯定那些狗啊狼什麼肯定就是鄭花花的,而在當時出現的那些狗什麼的難道就跟曾洋沒有關係?這樣想來,她跟鄭花花還真是有很深的淵源啊。

「他是我乾弟弟啊,別誤會啊,干不是動詞,而且花花是個娘炮,只喜歡你們家何沐,而我呢,只喜歡你的五寸大屌!」

「噗……」一群人狂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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