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外氣氛是無比詭異的,別墅裡面的氣氛就像是老兄弟重逢,大家快樂開心得不得了。

但是在別墅外面卻又是陰風陣陣,那一道道的黑影進入到了別墅裡面,就像是一隻只隨時都有可能吸掉眾兄弟鮮血的虱子,特別的可怕。

何沐坐在沙發上看著蔣東齊跟大愛一起相親相愛的畫面,突然無奈的搖了搖頭。

「東子,到了這種時候就不必再裝了吧?難道你非要把胖子他們對你的感情磨滅乾淨你才甘心嗎?」

何沐話很突兀,也很刺激,潘天賜他們都疑惑了起來,蔣東齊的臉色卻是無比的難看。

何沐給他的壓力比任何人都大,他不敢直視何沐的眼睛,只是顧左右而言他的道:「沐姐好啊,沒想到我還能見到沐姐,真是……」

「夠了!叫你的人都出來吧,戲演到這種份兒上也真夠為難你們的,我就只問你一句,蔣東齊,你可曾當他們是你的兄弟?」

何沐的話,句句誅心,聽在蔣東齊的耳朵里讓他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潘天賜坐了下來,臉色無比的愕然,他看著蔣東齊,仿佛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似的。

逆戰的兄弟都有一種特點,那就是對何沐的話言無不信,不管何沐說的是什麼,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裡完全楔信她所說的話,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一樣的。

雖然何沐還沒有完全明明白白的說清楚蔣東齊怎麼怎麼樣了,介理潘天賜不傻,自然可以聽得出來她話里是什麼意思的。

蔣東齊的笑容慢慢的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嚴肅。

房間門不知不覺的被打開了,一些黑衣人出現了,他們就只是站在那裡,還沒有立刻動手,房間裡,潘天賜之下的所有逆戰的兄弟們都已經反應了過來,拿兵器的拿兵器,拿盾牌的拿盾牌,把潘天賜跟何沐都守護在中間,不讓別人碰到他們。

現在蔣東齊的臉色變得很古怪了起來,從一開始的微笑到平靜,然後再到現在的的詭異的邪笑。

是的,邪笑,大家都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在邪笑,笑得特別的邪惡,好像是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似的。

「嘿哈哈哈,沐姐不愧是沐姐,不愧是陰陽區域巡查使啊,你的敏銳銅查力果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不對勁的?」

何沐並沒有應答他的話,反倒是潘天賜激動的抓著浮手,咬著牙喝問道:「你不是蔣東齊?你不是東子是不是?你其實只是一個長得跟他很像的人而已?東子才不會帶著這麼邪惡的笑容呢,你肯定不是東子,肯定不是……」

「胖子,不用再自欺欺人了,他就是蔣東齊,他也不是被人腐蝕了,相反的,是他腐蝕了別人,昨天晚上跟他同去的兩個逆戰的兄弟應該就是被他親手所殺的吧……」

何沐的話刺不擴得蔣東齊渾身巨烈的顫抖了起來,他像是瘋了一般突然大吼了起來:「是啊,是的,沒錯,是我殺的,他們都是我親手殺的,可是那能怪我嗎?我叫他們跟我一起離開,一起去更好更美的世界,但是他們為什麼就是不聽呢?他們都是我最好的兄弟,為什麼他們就是相信這個狗屁逆戰呢?為什麼?逆戰就這麼好嗎?在我看來,張梓健狗屁都不是,他能有什麼姿格成為我的老大?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老子才是老大,老子才能帶領兄弟們走進更好更大更漂亮的世界!」

潘天賜的臉色冰冷了下來,除了他的手還有些顫抖之外,他整個人似乎都已經回復到了平常時候的那種冷靜的樣子。

何沐冷冷的一笑,卻並沒有說話。

那兩個跟在蔣東齊身邊的兄弟卻是臉色很難看,大家看著他們的目光讓他們感覺特別的難受,因為他們覺得這是大家在把他們架在火上烤,大家的目光很灼熱,平日裡大家都是相熟的人,只是今天這種熟悉的感覺卻被徹底的撕破了,所有的人看著他們的時候,那種眼神複雜而仇恨,尤其是在蔣東齊說完那些話之後……

之前大家看他們的時候都還只是很不友好而已,但是自從蔣東齊說完了那些等同於背叛的話之後,他們大家再看他們的眼神就變得很古怪了,有仇恨,有輕視,還有不屑……

蔣東齊還能不在乎這些人的眼神,但是他們不在乎,畢境他們只是普通的成員,平常時候所面對的就是這些普通的兄弟,現在跟他們這些兄弟反目成仇,那種感覺肯定是特別特別不好受的。

「東子,我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沉默之中,潘天賜低著頭突然開口了。

「你說。」蔣東齊長吐了一口氣,像是變得輕鬆了起來,還點了一隻煙抽了起來。

「當初如果不是老大,你只是玉海二中的一個普通學生而已,你打架不行,也沒有智謀,沒有別的長處,可是就因為你跟著老大的時間長,所以,你成為了最核心的兄弟,甚至老大照顧你都把最老的那批兄弟交給你帶,這樣的老大,不夠情誼?」

蔣東齊不說話,只是冷冷的年潘天賜。

潘天賜低著頭,不說話,很冷漠。

「記得那一個朝陽滿天的早晨嗎?我,你,青峰,老大,還有沐姐,我們四個一起去晨跑,跑到海邊的時候,我們向天啟誓,歃血為盟,請天地,拜大海,讓他們做我們的見證,從那一天起,我們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是兄弟啊!一聲兄弟大過天,老大說了,一世人,兩兄弟,不離不棄,相互守望,而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呢?」

說到這裡,潘天賜已經說不下去了,坐在輪椅上哭得像是一個孩子一般。

蔣東齊站在那裡如同標槍一樣,想到那天早上的朝陽,想到那四個年青人朝天拜地,拜大海,說上一聲兄弟的時候,蔣東齊也不禁淚如雨下。

旁邊站著的兄弟無一不是紅著眼睛,有的也已經流下了淚來。

就連何沐都紅起了眼睛來,她的拳頭握起來青筋條條,她突然插嘴道:「蔣東齊,記得我給你們做過的見證,你們這些兄弟,如有背叛,必定會受到最最可怕的罪罰而死,你,可都還記得嗎?」

蔣東齊突然慘笑了起來,他伸出食指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大聲笑道:「記得,嘿嘿嘿嘿嘿,我記得,我都記得呢,何沐,你很厲害,我承認,我很怕你,正是因為我怕你,所以,我要毀了你!張梓健其實在我看來屁都不算一個,只要殺了你,他就是一個垃圾,不過我也有話說,我其實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們這幫兄弟,胖子,青峰,子龍,岩峰他們我都放不下,所以,只要你們願意,我隨時都歡迎你們!」

「你?你算什麼東西?你能代表什麼?」何沐有些怒了,拍著桌子豁然站了起來,那些黑衣人頓時緊張了起來,兵器一下子都全部拔了出來對準了這邊的大家,現場的氣氛變得很激烈了。

蔣東齊嘿嘿笑了起來:「是啊,我算什麼東西呢?我當然不算什麼東西,在你的眼裡,就只有張梓健一個人而已,所以你最好的大骨湯都是給他喝的,最好的藥酒都是給他用的,就連你的身體都只是他一個人用而已……嘿嘿,知道嗎何沐,我最嚮往的就是你的身體,待會兒,我就會把你壓在身下,好好了的享受的!」

「狗日的畜生!」潘天賜大吼著一耳光抽在了蔣東齊的臉上,蔣東齊愕然了,因為他看到了……潘天賜是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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