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子的力量壓著唐天一動彈不得了,吳邪就一下腳一腳的踩著唐天的腦袋,一邊踩一邊罵:「你才是畜生,你才是畜生,你才是畜生啊……」

何沐的震動鞭已經縮短成了原本的樣子了,她大口的喘息著,在她還想要強行蓄力想要再來一次的時候,臉都被踩得埋進了地下的唐天一突然開口道:「何沐,不要再廢力了,我是異人,體質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所以,這個人是傷不了我分毫的,不過看著你能為了我拼著損傷身體也要再動金蓑玉律,我真的好感動哦……」

「閉嘴!」吳邪重重的一腳又踩了下來:「現在是你們談情說愛的時候嗎?再說了,你一個異人什麼時候可以跟人談戀愛了?你們就是低賤的動物而已,有什麼姿格跟人類談戀愛,啊?你說老子拿你沒辦法是嗎?那你等著,看看老子到底能不能把你的身體給分成幾個部份,哈哈哈哈……」說著話,吳邪的拳頭越放越低,突然高抬了起來,然後又重重的一拳打了下去。

他沒有打到唐天一,但是血珠子上面所攜帶的巨大力量卻還是將唐天一整個人都給撐得一下子朝地下壓去了,地磚破損得更加的厲害了……

「咳咳……」巨大的痛苦唐天一忍住了沒有叫,但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大口的鮮血被他噴了出來,染紅了這一地下。

「嘿嘿,小豹子,看到了老子的厲害了嗎?告訴你,想要弄死你也只不過是老子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你們異人的身體在我看來就是一渣渣,渣渣啊……」

一拳又一拳的錘了下去,唐天一的腦袋都被打得裂開了裂紋,鮮血止不住的溢濺了出來。

哪怕唐天一的身體跟人不一樣,這種強度的打擊他也抗不住了,何沐已經忍不下去了,準備金蓑玉律再戰吳邪。

一道電蛇猛的奔了過來,直掃吳邪的面龐。

吳邪頭也不抬的隨手一揮,血光一閃,偷襲他的潘天賜就被巨力吹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如果不是陳夕璐去撫他起來的話,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吳邪扭頭看了眼潘天賜,冷哼道:「既然這兩個人找死,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這死胖子幹掉吧,那個妹紙先捉活的,媽蛋,細皮嫩肉的老子得好好享受一下才行,之後就送你們玩兒了……」

吳邪的話讓那些黑衣人都興奮激動了起來,聲聲低吼著朝著潘天賜與陳夕璐走了過來。

「畜生啊……」唐天一想要掙扎著站起來,但是吳邪又給了他一拳將他徹底的打得趴下了。

吳邪深吸一口氣,正準備用兩傷大招,突然又聽到了一陣狼嚎聲,這陣狼嚎聲不大,很細,大部份的人都只不到,但是何沐卻注意到了。

何沐突然就笑了起來,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開口道:「吳邪,我這樣說估計你不太樂意,但是我說你死定了你信嗎?」

吳邪毆打著唐天一的拳頭突然就停了下來,他抬頭看著何沐,然後咧嘴笑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說我死定了?你說有著血珠子的我死定了?」

不等何沐回答,吳邪就已經仰著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真尼瑪笑死老子了,你說老子死定了?哈哈哈哈,我看你是產生幻覺了吧?告訴你何沐,現在不是晚上,還不是你的做夢時間,在到入夜之前,我有足夠多的時間把你給抓起來,把這頭小豹子打回原形披皮拆骨,再順便把你的陰陽令拿了,哈哈哈哈,從此我就是這裡的區域巡查使了,到時候,整個海東省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何沐沖他神秘一笑,道:「是嗎?」

吳邪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突然,他身後勁風撲來,一頭碩大的血紅色巨狼一口咬向了他的脖子。

吳邪嚇出了一聲冷汗,他在動作血珠子攻擊的時候防護力量可就沒有了啊。

連忙就以一滾,將血珠子的攻擊變成了防守他才終鬆鬆了一口氣,那頭血色紅狼一咬不中,馬上爬起來又咬了過來,與此同時,超過三匹狼同時咬了過來。

但是吳邪身上的血珠子氣血一盪,就將這三隻大狼給掃飛了出去。

唐天一已經消失了,在吳邪離開他的身體的時候他就已經飛快的爬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看到這些狼回來之後唐天一就知道這裡已經安全了,何沐安全了之後他就不想留在這裡了,他跟那頭狼不怎麼對路,一言不和都有可能打起來。

更關鍵的是,唐天一不想留在這裡被人家嘲笑,畢境今天被打了這麼狼狽了。

鄭花花跟曾洋幾乎是同時到達這裡的,守在門口的幾個槍手被他們隨手一拍就像是炮彈一樣飛了出去撞死在了牆上。

他們出手,雲淡風輕,但是對於普通的人來說卻是力大無窮,沒有誰能承受得住他們的那種大力手法,所以,凡是被他們碰到的人都被他們輕而易舉的給弄死了。

吳邪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皺得比較緊,他會想到鄭花花的出現,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跟鄭花花一出來的居然還有一個曾洋。

曾洋的內斂功夫比起鄭花花他們來高明得多,哪怕是這樣面對面的站著吳邪都不敢肯定她曾洋是人還是異人,只有看著曾洋隨便出手就可以把人給弄死的力量程度來看,她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就對了。

外面的蔣東齊,余傑等人已經打算退了,他們可不是吳邪有著那麼厲害的護身法,如果被人家的大部隊回救的話那就死定了。

這其中尤其是以蔣東齊最為緊張,在他的想像之中他應該是把何沐拿下來,然後拿何沐的性命來跟那些以前的兄弟談判的,可是現在,何沐還沒有拿下,雖然殺了一些普通人,但是連潘天賜都還完好的活著,這可跟之前的任務不達標啊。

蔣東齊他們都想要走了,再作他途也好啊。

可是這個時候,從四面八方衝出來的狼以及狗都把他們團團給圍了起來。

「開槍,開槍,殺出一條血路!」蔣東齊指著這些狼跟狗們大聲的叫了起來。

那些槍手們連忙開槍,狼群猛的分散了,有幾隻中槍的嗚嗚的倒地了,但是更多的則是直接就沖了上來,最前面的幾個人直接就被人家咬住了脖子,被狼咬一下脖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哪怕是這裡最普通的狼,甚至是狗一嘴咬下去也足以把人的脖子咬下來大半個,那種可怕的咬合力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相匹配的。

人群混亂了起來,蔣東齊跟余傑他們連忙跑進了不遠處的車裡藏了起來,因為他們已經看到有車隊飛快的開進了小區,很快就已經到達這邊了,一路上,儘是一些被嚇得跑向旁邊的人。

喇叭的聲音老遠都可以聽得出來特別的雜亂,這顯然就是開車的人的心情很亂很急才有可能是這樣的。

別墅外面原本是有著很多圍觀者的,但是自從狼群出現之後他們就開始散開了,跑得遠遠的了,在他們看來那些狼跟狗們可是比人更加的可怕的啊。

我已經把油門踩得快要爛了,這一路上也不知道走得是有多驚險,說實話,能夠平平安安的走到這裡我已經覺得真的是老天保佑了,媽蛋,這一路上差點撞車的次數簡直數都數不過來,好幾次都是貼著別人的車開過去的,以至於車身上被剮得特別的花,車頭都像是被巨人錘了一錘子似的,那是跟路障撞了的,如果不是那個路障的話恐怕我們已經掉到懸崖下面去了。

遠遠的看著家裡的滾滾濃煙,我的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去了,曾洋跟鄭花花兩個人的加速度回家讓我心裡原本是安定了不少的,但是現在我卻又覺得特別的擔心了起來,我是真的怕裡面會出什麼問題啊。

等到了近前看到那些拿槍的黑衣人正在掃射著狗群的時候,我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大吼了一聲讓開,然後就開著車朝著那些人撞了過去。

這些狗跟狼們都特別的通靈,我吼了一聲之後他們就非常自覺的讓開了,然後我們車城的人全部都趴下了,因為那些人的槍朝著我們舉了起來,噠噠噠的了彈響起之後,車擋風玻璃首先碎成了渣渣,然後一個來不及縮下去的兄弟肩膀被洞穿了,但是也僅僅是這樣而已,因為下一刻我們的車就已經撞到了這些人的身上,那種爆炸般的撞擊力直接撞飛了三四個人了,大腿直接給他們撞斷了,還有一個倒霉一點兒的被塞在了車輪底下,死得特別的慘,整張臉都被車輪給壓爛了。

「下車,殺人!」我怒吼一聲,提起旁邊的龍泉就跳下了車,槍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是我們開的槍。

車裡還有一些庫存,這個時候就全部傾斜了出去,直到站著的人全部都倒下了之後,我們才準備進屋,可是這個時候,我像是被什麼牽引著一樣扭過頭去看向了路邊上的幾輛原本沒動的車,隔著車窗,我跟蔣東齊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說:

晚安大家,求再忍幾天,最近真的是到晚上才抽得出時間啊,我是自己家裡做布藝生意的,每天城裡,鄉下的客戶家跑著,不到晚上收不了活啊,過幾天,再過幾天就能抽出更多時間寫了,最多不超過五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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