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家喜哥見上一面,你看行不行?越快越好,最好今天。」我沒對莫亦說,我想和唐家喜聯盟,有些事,在電話里根本講不明白。

莫亦和我們的關係很不錯,當下他就答應了,說,「成,健哥你放心,絕對給你辦穩妥。我現在在外面執行任務呢,我現在就給家喜哥打個電話問問去,健哥你在這聽著就行。」

莫亦沒掛我電話,直接給唐家喜打過去了。

莫亦叫我健哥,叫的還挺熟,就跟喬青峰他們喊我似的,讓我心暖暖的。而且莫亦還讓我聽電話里內容,頓時一股感動湧上心頭。

很快,嘟嘟響的電話接通,莫亦闡述著情況,「家喜哥你有空嗎?健哥想跟你見上一面,越快越好。」

對面的唐家喜沉默了好大一會才說,「好,現在就來吧。」

掛掉電話,我叫上十幾個逆戰兄弟,又喊了喬青峰看,陳岩峰我們去了羅湖。

到了羅湖唐家喜總部,他雙手背在身後親自迎接的我。

唐家喜對我作出『請』的手勢,示意我上樓說話。

唐家喜的辦公室很大很大,足足有一層樓大小,寬敞明亮。

一個職業裝的漂亮MM給我們倒茶,待那緩緩升起的熱乎氣升了兩米多高時,我看了眼周圍人,「家喜哥,小弟我這次來,是要跟你說個事……」

話很明顯,就是想讓周圍的人都下去。

唐家喜很配合我,揮了揮手,讓他的人退下了,我身邊的兄弟也同樣退下。

我對唐家喜的印象很不錯,他對我的印象也不賴,我能看出來,他是個漢子。對他這種光明磊落之人講話,我就不兜圈子了,直接切入主題。「家喜哥,人的野心是無限大,沒有一個人願意停滯不前,馬天昊也是如此。馬天昊每天所犯愁的事情我想應該就是如何清除我們,做真真正正的王。說真的,咱們哥倆每活一天都是祖上積德啊,因為這馬天昊什麼時候都有可能來滅了咱們啊!」

唐家喜原本慈眉善目的臉瞬間變的猙獰,高高挑起眉毛,他把手裡的茶杯捏碎,一字一句的講,「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和你合夥,一起去作死挑釁馬天昊?」

氣氛非常不對勁,我臉上的虛汗,自然而然的起來了。

尷尬一笑,搓著手我想緩和氣氛,「家喜哥你別激動,這可不是作死,這是求生啊,我很清楚顛覆馬天昊很有難度,但他若不倒,我們必死。咱們要是沒有這居安思危之心那,那最後的下場是啥樣,我就不明講了……」

說話的同時,我還不忘記觀摩唐家喜的臉色。

他的臉,依舊未變,甚至還加重了許多,臉色泛紅,怒不可揭。

大手一揮,手裡碎掉的茶杯碎片散落一地,唐家喜眼珠子瞪的老大,似乎都要到那種無法復加地步了,「操你媽的,你給我滾,快滾!信不信我把今天你對老子我講的事情全告訴馬天昊?啊!滾,小比崽子,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還和我合夥?」

罵完了,唐家喜站了起來,一腳踢翻了茶几,轉身走到窗戶邊,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我愣了,不知所措了。腦袋裡非常的亂,我搞不清楚唐雙喜為什麼會如此憤怒……

站起身,我灰溜溜的走了。

我的臉色比吃了屎還要難看,一路上一句話沒說,仍由微風輕輕吹著的那還很稚嫩的臉頰……

快要到玉海的時候,莫亦的電話打來了。

他語氣很欣喜,「嘿嘿,健哥怎樣啊,見到家喜哥了沒?聊的咋樣啊?」

我很想哭,真的,現在我的鼻子都發酸,就這樣,帶著嗚嗚咽咽語氣,我給莫亦講了一遍唐家喜是如何對待我的,當然,我來找唐家喜目的,也全盤托出了。

莫亦語氣很激動,「我操,不可能啊,家喜哥對你印象很不錯,他怎麼可能這麼罵你呢?」

我不想多說什麼,又和莫亦講了兩句,我掛了電話。

迷茫死了……

……

待張梓健坐上車走後,一直隱藏在唐家喜辦公室隔層里的郝學彬走了出來,他嘴巴里叼著一抖一抖的洋煙,一大一小的眼睛微微眯著,有點賤笑般的看向唐家喜。

「學彬兄,隔層里空氣挺渾濁的,沒憋壞你吧?」唐家喜問,吩咐助理快去給郝學彬倒茶。

郝學彬深吸口煙,吐了一下很淡定的說,「好說好說,我憋一下有多大的問題啊?家喜兄,我們繼續商討我們的計劃啊?」

「成。」唐家喜說完,伸手示意郝學彬先坐。

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賺不完的錢。

唐家喜和郝學彬非常不對盤,可今天郝學彬一找他,他們二人又成了不花不談好兄弟了,當然,這『好兄弟』摸樣是二人裝出來的。

郝學彬和張梓健此次所來目的是相同的,都是想和唐家喜商量聯盟一事,到時候好一塊弄了馬天昊。可郝學彬很有點子,來在了張梓健之前。

唐家喜深知郝學彬和張梓健也是非常不對盤,且張梓健才是一高中生,一個小小高中生曾經欺負他郝學彬,郝學彬對張梓健的仇恨,那不比唐家喜的深?所以唐家喜直接把張梓健罵跑了。

但唐家喜的心最終偏向誰,只有他自己知道……

最後二人都緩緩落座了,卻不知說什麼好了,可能是張梓健突然到來,把他們的思路打斷了吧?

氣氛很是尷尬。

唐家喜拍了一下大腿,「現在的小比崽子真是膽子大啊,而且我看這臉皮也越來越厚了,我唐家喜混了十幾年黑道了,張梓健那小崽子還幾把沒入門呢,就和我稱兄道弟,還幾把說要和我聯盟?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了啊!」

郝學彬聽了後卻皺眉,「家喜兄啊,恕兄弟我直言啊,你應該果斷點,直接把張梓健弄死在這裡,怕個錘子啊怕,他下面不就有幾個鳥人嗎?你啊,就是膽子小。」

拿起茶杯,郝學彬一口就要跟茶水悶了,茶水還沒進肚裡呢,郝學彬就皺眉憤恨看了眼身邊那性感助理,張開嘴巴狠狠噴了那助理一臉,怒罵,「你他娘的泡的是什麼錘子茶?媽的,咋這麼辣?」

助理花容失色,都快被嚇哭過去了,「不……不辣啊。」

郝學彬二話不說一巴掌招呼上去,助理被打一踉蹌,郝學彬指著助理,「好啊,你還敢跟老子我狡辯?你他媽再給我泡一壺茶來,我看看是啥味的。」

聽了這話,助理如釋重負悻悻跑了。

坐在豪華沙發上,郝學彬呼哧呼哧喘粗氣。

唐家喜的心很不爽,但表面卻風平浪靜,勸郝學彬大人不計小人過。郝學彬一個勁說著自己很委屈的話,說那個小助理欺負他。

很快,又一壺茶水上來了。

「大哥……大哥我換了一種茶葉,這是另一種,你嘗嘗。」助理有些懼怕的給郝學彬滿上,郝學彬不嫌茶水燙嘴,用嘴唇抿了抿後那麻花般眉毛又擰了起來,隨手一巴掌,「我操你媽啊,怎麼還是辣的?你是不是看我長得丑,好欺負?來,跟我回家,去我家你給我泡茶,我他媽就不信你泡不出一壺正兒八經的茶葉水!」

此時唐家喜也附和起來了,「小芸,你就跟學彬兄走吧,泡茶都不行,要你有什麼用?」

郝學彬感激看了一眼唐家喜,伸手攔著小芸嫩嫩細細的腰,說,「家喜兄,我看今天咱也商量不出來怎麼圍攻馬天昊,那就改天再商量吧。我就先走了,腰疼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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