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烈源要不是張梓健內應,那我就損失一員大將。」馬天昊表情很凝重的對余傑說。

「其實,是不是內應,在老大你的心裡,你應該就有判斷吧?如果不信任烈源,那一些機密事情為什麼不叫他來一起討論?你要是抓了烈源,那這就是對張梓健施行狂風驟雨的第一步。」余傑聳聳肩。

馬天昊咬了下牙,「他媽比,抓了!」

馬天昊出辦公室喊一嗓子,冷子夕和劉傑走了過來,馬天昊給他們兩人叫到身邊,趴在耳朵上說著悄悄話。

十分鐘後,烈源的房間被包圍的水泄不通。

烈源站在房頂,俯視下方差不多五百多人,苦笑。烈源認為現在辯解已經沒有用了,因為馬天昊已經大動干戈了,說明馬天昊已經把烈源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眼下,只有一戰了。

一個箭步從房頂跳了下來,海東省實力最強的烈源可我不是蓋的,衝進人群就是一陣廝殺,但凡擋在烈源身前的敵人,都會被烈源毫不留情斬殺。

戰鬥持續了好久好久,差不多有半個小時。

烈源渾身是血,被他打倒了不下六十多人,烈源的體力也是越來越不支了。

這個時候,劉傑冷子夕衝上去了。

烈源被劉傑、冷子夕二人打的是毫無還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可眼下冷子夕他們二人想戰勝烈源,還需要一定時間。

馬天昊看了眼身邊吳邪,吳邪目視前方,絲毫沒有要出手的動作。

「還不出手麼?」馬天昊問道。

聽到馬天昊話後,吳邪二話不說沖了上去。吳邪剛剛是故意不出手的,他前些天跟馬天昊商量了殺掉何沐,陰陽令歸屬他的事情。馬天昊沒答應,因為馬天昊只想快點殺死何沐,免得夜長夢多,沒功夫去和何沐廢話什麼陰陽令的事情。為此,馬天昊還有一套推辭,他對吳邪講,「你當初來的時候已經說明白了,你幫我殺死何沐,再奪走陰陽令,我負責你暫時的衣食住行,保護你的安全。可關鍵想到殺死何沐計策的人不是你,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咋咋呼呼的說要陰陽令?哦對了,你可千萬別說余傑是你的徒弟,他想出的辦法就代表你的辦法。呵呵,余傑現在是你徒弟,但也是我的手下!」

那天的吳邪聽到馬天昊這話直接就啞口無言了,他和馬天昊的合作關係,已經瀕臨破裂邊緣。他們本來就不是真心合作的,關係破裂也是必然。

看似強大的馬天昊其實已經早已危機四伏,人心不齊這就是他最大弊端,馬天昊還不思改進。若馬天昊勢力萬古長存,那還好。可一旦勢力被張梓健壓下去,那馬天昊的後果,不堪設想。

剛剛馬天昊是在求助吳邪,希望吳邪能出手。馬天昊雖然沒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但吳邪能懂馬天昊剛剛說那句隱藏是什麼意思。

可別忘了,馬天昊是在求吳邪。求人,不給點好處怎麼能行呢?所以馬天昊話語隱藏意思就是,你出手了,那陰陽令我想辦法幫你搞到。

吳邪一出手,那邊本來就很力不從心的烈源徹底絕望了。

三下五除二,烈源被吳邪一拳轟倒,被抓了起來。

馬天昊拿起手機給張梓健打過去了電話,「烈源在我手裡,想讓他活命,把西區給我,再給我拿兩千萬來。」

話是余傑教馬天昊說的,余傑已經清楚算到,張梓健出這麼多錢,再把西區地盤給馬天昊,是絕對可以的。

接到電話的張梓健語氣有些慌張,他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掉電話了,他說,「你千萬別動烈源,烈源要是少了一根毫毛,那你什麼也要不到,錢和地盤我會準備的,湊夠錢,我就給你打電話。」

烈源的聽力很好,他聽到張梓健說出那話了,他感動的眼圈裡含著淚,他認為張梓健是除了錢多,對他最好的人了。

掛掉電話,馬天昊大笑起來,好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這麼爽了。

余傑湊近馬天昊說,「這才是狂風驟雨第一步,馬上第二步就要施展開了!」

……

何沐別墅里。

肉疼啊,兩千萬和西區那塊地盤,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但我又不能不答應,雖然我知道錢多心懷鬼胎,以後烈源可能是我的敵人,但現在最起碼他不是我的敵人,錢多所能給我賺的錢肯定比兩千萬要多得多。

我讓潘天賜去湊錢去,烈源被抓的事情我也告訴錢多了。錢多很淡定,他說,「張小哥,哦不,健哥,我相信你,你肯定會讓烈源平安無事的,對不?」

「放心,烈源絕對不會少一根汗毛!」

掛了電話,我渾渾噩噩坐在沙發上愣神。烈源被抓,又損地盤又損票子這表明馬天昊那邊已經有所行動了,我不能坐以待斃,等到花錢贖回烈源後,我就還擊。

誰想不到的是,馬天昊對老子這次來的是連擊,他打我的喘不過氣來,想要還擊,只能等他連擊打完我。

晚上,我睡的不是很死,具體的說,哥們我失眠了。

躺在被窩裡,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剛想緩緩入睡,我就聽到門口有動靜。

瞬間睜開眼睛,我用耳朵仔細感觸。

我的視力聽力絕對比一般人要好的多,甚至都要到出神入化那種境界了,總之我要是仔細聽,走廊盡頭衛生間蒼蠅嗡嗡嗡的動靜,我都能聽見。

一個激靈,我輕輕跳下床躲在門後面。

我睡覺沒鎖頭的習慣,我家在農村,老家我房間都沒門,鎖個雞巴毛啊,我家大門有時候都不鎖,畢竟都鄉里鄉親的,誰手不幹凈都知道,少不了東西的,就算被手不幹凈的老鄉偷了點啥,也能要回來。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探了進來。

是個女人。

是阿雅!

她手持一把尖刀,很納悶,為什麼床上沒有人。猛然間,她似乎想到什麼了,轉身就跑。

我義憤填膺,出了大門就是一腳,我很憤怒,這一腳根本沒怎麼瞄準,不小心踢在她屁股上了。軟綿綿的,挺是個勁。

她向前傾倒,趴在地上了。

我不是憤怒阿雅拿刀來殺我,而是憤怒那群每天監視阿雅的兄弟是飯桶嗎?

「媽的,監控房裡的人都給我滾出來,阿雅都拿刀奔我來了,你們還沒發現?啊!」我怒喊了一聲,在寂靜深夜我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此時監控房正在死睡的四個兄弟被我一嗓子喊醒了,有個兄弟險些心臟病發作,大晚上這麼喊,讓不讓人活了?

這一嗓子喊醒不少人,大家都穿著睡衣跑來了。

「先給她抓起來,我一會審問。」我撓了撓後背說,轉身進屋穿衣服去了。

簡單穿了衣服,我先把監控房裡的四個兄弟臭罵一頓,隨後把阿雅拽到樓下大廳里。

坐在沙發上,我翹起二郎腿表情嚴肅,「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你的演技真的是太差了,老子早就猜到你是假的阿雅了,如果沒有什麼想說的,那就去死吧。」

阿雅不說話,看樣她不想說什麼。

我看了眼陳岩峰,「拉出去弄死她吧。」

陳岩峰拽著阿雅肩膀,準備拽出去。

我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可惜了,在這白吃白喝這麼久,到頭來老子還沒利用到她,反陰馬天昊。

如果她不這麼愚蠢的來刺殺我,變換種方法,比如說她想在逆戰獲得權力,一般人混進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逆戰獲得權力。我們完全可以將計就計,給她權力。有了權力她就會胡作非為,想辦法給我們一網打盡。我們完全可以假裝被她算計。我們被算計,馬天昊肯定會來進攻我們,那個時候我們再反陰馬天昊,絕壁的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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